第11章 曾国藩大战琉朱菜
1865年3月22日，萩城外，正午已过。
战场中央，硝烟未散，尘土飞扬。
陈远北与曾国藩对峙已至第百回合，拳掌如雷，劲风轰鸣。两人脚下大地裂痕密布，石屑飞空，宛如神魔交战。
“南拳·穿骨十三式！”
“巫家拳·五断击！”
两人拳脚激撞，四周士兵不敢靠近，只远远围观，维新军与清军都屏息以待，等待这一战的最终裁定。
忽然，陈远北后撤半步，双手聚力，双眸绽光。
“曾狗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
陈远北一掌拍出，真气如龙啸山林，空气仿佛被撕裂，一道金芒自他掌心轰然冲向曾国藩！
“哼。”曾国藩双眸一冷，脚下踏动北斗七星方位，右手猛然反拍而出，动作古怪非常。
“斗转星移！”
下一刻，那道凝聚陈远北生死一击的掌风被生生折返！
“什么？！不——！”
“轰！！！——”
陈远北的身影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猛地砸在一块巨岩之上，口喷鲜血，气息全无。
天地一静。
黄飞鸿瞳孔收缩，猛然大吼：“曾老贼，纳命来！！”
如猛虎出笼，黄飞鸿挥舞双拳，佛山无影脚接连爆发，一脚快过一脚，狂扫曾国藩面门！
“哼。”曾国藩冷笑一声，左掌蓄力。
“九阳神掌·裂山式！”
只一掌。
“砰！！”
黄飞鸿如遭雷击，整个身躯被震飞，撞上萩城外侧城墙，砸出一个大坑，鲜血染红衣襟。
曾国藩负手而立，语气不紧不慢：
“年轻人，就是浮躁。”
“可惜——我这九阳神掌，竟没能一掌送你归西。”
四周维新军震惊欲绝！
伊藤博文脸色苍白，低声道：“他……他一人之力，连斩两位武林绝巅之人？”
山县有朋咬牙切齿：“这不是凡人……这是一头披着儒生外皮的魔鬼！”
“陈远北死了……黄飞鸿也倒下了……”木户孝允喃喃，“完了。”
“别慌！”西乡隆盛一声怒喝，拔刀出鞘，“陈远北是我们同袍，我们不能退！”
而此刻，绯村剑心、坂田银时、虎岛弥次郎三人也冲上前线，刀光剑影、枪气狂舞，与清军数名好手正面冲杀。
“飞天御剑流·龙槌闪！”
“银式·闪电连段！”
“宝藏院流·双虎突刺！”
他们虽然强大，但面对的是以九阳真经武学武装的清军亲兵，战况依旧陷入胶着。
正当战场即将陷入绝境——
“砰！”
一发子弹破空而至，精准命中一名冲锋中的清军喉咙！
“砰砰砰！”
又是两枪，击杀两名冲阵士卒，动作干净利落，完全不拖泥带水。
一身红色皮衣的金发女子缓缓走入战场，身姿曼妙，神情却冰冷。
“你们这些外来人，打得有些过火了吧。”
——天道琉朱菜登场。
黄飞鸿在地上睁眼，看清来人，忍不住低声骂道：
“又是她……”
伊藤博文、坂本龙马等六将立于高坡之上，神色凝重地望着下方女子。
“这女人到底是哪边的？”大久保低声问。
“她不是维新军……但从没帮过清军。”山县皱眉，“她的立场……很复杂。”
“她是神枪手。”木户孝允低声补充，“我从长州军中听说过，有个金发女子，用的是西洋火器，但却百发百中，从未失手。”
“她说她微笑是为了和平，可她这杀人的样子——”西乡皱眉，“不像是来谈判的。”
战场中心，曾国藩见到这位陌生的女子枪法狠辣，步步逼近，眼中终于浮现出怒意。
“女人。”他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帮这群乱臣贼子？”
琉朱菜换好弹药，神情依旧平静：
“我不是什么维新志士，我也不效忠德川。但我有自己的底线——我不允许外国人干预我们日本的命运。”
“清军，就和洋人一样，都是侵略者。”
曾国藩冷笑：“放肆。”
“你一个女人，竟也妄谈国家之大义？”
“今日，就由我曾某，教教你如何做一个‘传统女人’。”
“你想教我？”琉朱菜眼神冷了下来。
“行啊。”
“那你就来——接我枪斗术·微笑三发杀。”
她抬手，枪口上扬，火焰未现，杀意已至！
1865年3月22日，萩城外，日近黄昏。
风沙滚动，空气中满是火药味与鲜血味。战场中心，天道琉朱菜手持双枪，缓步走向清军阵线，枪口始终对准曾国藩的心口。
“清国的老狗。”琉朱菜冷声开口，“你自诩天命，却屠人如草。你们这些外来者，今天就该埋骨在这片土地上。”
曾国藩神色不变，缓缓抬起手。
“一个女人，竟敢对我放肆？你不配谈天命。”
话音未落——
“砰！”
一枪如电，琉朱菜率先开火，子弹直取曾国藩眉心！
“啪！”
众人震惊地看到，曾国藩竟用两指夹住了子弹。
“什么？！”
维新军高台上的坂本龙马大惊失色：“他……竟然连枪都不怕了？”
“这已经不是人的层次……”伊藤博文紧握拳头，额角冷汗滑落。
“琉朱菜也不行吗？”大久保利通眉头皱起。
琉朱菜却面色平静，脚步一沉，双手交叉开火！
“枪斗术·双星乱闪！”
她不断横移，步伐轻盈如舞，弹道却如暴雨倾盆。每一发都奔着曾国藩的要害而去——咽喉、心口、眉心、腹部。
而曾国藩始终不动，抬掌、翻腕、挥袖，或用真气震飞子弹，或以掌风偏转弹道。偶尔一发贴脸擦过，也只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琉朱菜咬牙，换弹、射击、侧滚、跃身，枪斗术的每一式都使到极致，但曾国藩始终稳如磐石。
他的气场仿佛吞噬了整个战场，他的双眼如苍鹰锁死猎物。
琉朱菜的步伐开始慢下来，呼吸开始急促。
“你快耗尽了。”曾国藩终于开口，“你的枪虽然快，但终究是人之技。”
“而我所用的，是伤敌七分，自损三分的——七伤拳。”
琉朱菜一愣。
“你连自己都打伤的武功？”
“对。”曾国藩神色冷漠，“但对付你这等叛乱妖女，足够了。”
“七伤拳·五雷断魂！”
轰！
曾国藩右拳猛轰地面，竟激起一道狂雷般的冲击波，琉朱菜一个闪避不及，被震得倒飞而出！
她咬牙起身，吐出一口鲜血，右臂已脱力。
“再来！”
她举起仅剩一只还能用的左轮手枪，继续开火。
“枪斗术·微笑三发杀！”
一枪接一枪，如风中残光，一路直指曾国藩心口。
曾国藩身形一震，踏步而上，暴喝如雷！
“七伤拳·破脉碎骨！！”
他一掌轰出，空气中发出如骨裂般的巨响！
琉朱菜瞳孔剧烈收缩，根本无力抵挡。
“砰！！！”
她整个人被一掌打中胸口，身躯猛地撞向后方石壁，鲜血喷涌而出！
她强撑着站起几秒，脚步踉跄，终于跪倒在地。
“琉朱菜！！”绯村剑心怒吼。
黄飞鸿挣扎着想站起，却被弥次郎拦住：“你别动了，再冲上去你会死的！”
坂田银时咬牙：“连她都输了……这个清军老贼，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曾国藩缓缓收回拳掌，身上的长袍也染上了少许血色，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疲惫，反倒露出轻蔑的冷笑。
“我说过，你一个女人，妄言国事，是你最大的愚蠢。”
琉朱菜挣扎着抬头，嘴角挂血，神情却依旧倔强。
“但我也说过……我绝不让你们这些……外来狗……插手我日本的未来……”
曾国藩淡淡摇头：“那你，就死在这句话之下吧。”
他抬起掌，再次聚势，欲下死手。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战场。
“停手。”
维新军后方传来大喝。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天皇使者旗帜高举，一名身披白衣的老者骑马而至，身后紧随数百名神职军官。
而在更远处，云海上空，一道白色光影正徐徐降临。
“山本……元柳斋重国。”银时低声道，“尸魂界的老头，终于动了。”
战场风云，再起波澜。
而琉朱菜，在鲜血中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