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更木剑八大战宇智波斑，黄飞鸿之死
江户西线，1865年5月26日下午。
雷鸣战火中，西线成为炼狱。
战阵中央，宇智波斑独对五人——黄飞鸿、迈特凯、漩涡鸣人、绯村剑心、坂田银时。
须佐能乎高耸如神明，灵压撼地。面对它，五人却没有一人后退。
鸣人冲在最前，影分身铺天盖地，每个分身手中都握着不同形态的螺旋丸，有风遁、有尾兽查克拉、有螺旋手里剑。
“斑——吃我一记——超大玉螺旋丸连弹！！”
天空像被撕碎，千百颗能量球轰然落下，须佐能乎的护盾应声崩裂数层。
“蠢货，玩具再多也只是玩具。”
斑双目微动，一道天照黑焰卷向高空，瞬间点燃大半螺旋丸分身，炸响如陨石坠落。
然而就在这短短一秒，黄飞鸿已经潜至他脚下，爆喝一声：
“佛山无影脚·龙震！”
右腿化作一条金龙虚影，带着破风之音直踹斑的须佐能乎腰部。
嘭——！
须佐一侧的骨甲应声裂出一道深痕。
“嗯？”斑眉头轻挑。
脚下石板已裂，黄飞鸿却仍能稳定落地，双腿气血如沸。
斑尚未出手，绯村剑心已如幻影般杀至。
“飞天御剑流·九头龙闪！”
九道斩击虚实交错，如巨龙围绕斑而击，灵压波动打得须佐能乎仿佛在原地震动，护盾再破。
“呵，花哨。”
斑单手掐印：“火遁·爆风乱舞！”
一团灼烈火柱轰然喷涌，直接朝剑心席卷。
剑心瞬身而退，银时接上战斗，木刀斜扫，一招“银式·神风燕切”从侧翼切入，竟令须佐能乎肩膀微偏。
“真疼啊，老哥。”银时咧嘴一笑，“这玩意你一人出厂价多少？打碎了能赔吗？”
迈特凯踏步而出，体术气流再起：
“第七门·惊门，开！”
轰——！
青焰气浪如爆炸席卷四方，他如彗星撞击般冲破大地，拳势如山。
“昼虎！！”
猛虎再现，冲撞须佐正面，须佐能乎整个上半身被撕开口子！
斑终于露出凝重之色。
“你们五个，确实配让我认真一次。”
“但认真之后，你们将——”
“全军覆没。”
他双眼瞬变轮回写轮眼，右手高举，查克拉翻腾如海。
“地爆天星。”
天空开始塌陷，五人脚下的岩石、钢铁、尸骸、火焰，全被无形的引力拉扯而起，汇聚成巨型黑球。
鸣人怒吼：“影分身！快散开！”
几人强行破开重压，各自拉远距离。
黄飞鸿双腿踏地如钉，竟死死站稳原地，手掌朝天，咬牙将被吸起的几吨巨石震落。
“我说过——我们人类的意志，是压不垮的。”
凯再冲上前：“再来一发！”
“第八门·死门……”
卡卡西在和泉奈打斗之时，听到准备要开死门，也不管打斗了，猛地拦住他。
“不能用，凯，你会死。”
凯咬牙，拳头颤抖。
“但斋藤已经死了。”
“再没人拦得住他。”
“现在不是谈生死的时候。”
剑心却低声说：“不必。”
他望向天边一道银光。
那是……
朽木白哉，率领十三番队，从灵界结界中破空而来。
“宇智波斑，斋藤一已死，你可愿一战？”
斑眼神一冷，缓缓回身。
“也好。”
“你们五人，先退。让我会会——神之下的另一种‘规则’。”
五人缓缓收兵，脸色凝重，衣甲破碎，气息紊乱。
但没有一人倒下。
这，就是压不倒的，人的意志。
1865年5月26日，江户西线黄昏。
夕阳如血，映红了战场上破碎的山河。
硝烟滚滚，余火未熄，西线天空中风压交错，两道气息骤然爆炸——
更木剑八出现，他对白哉说道：
“我来。”
朽木白哉本欲出战，淡然一步上前，却被一只手按住肩膀。
“白哉队长，让我来。”更木剑八咧嘴一笑，神情狂热，“我这几天都快憋疯了。”
“听说这个家伙一挑五，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
白哉点头微退，不动声色地站在高处，望向那已经气压翻腾的中央战圈。
宇智波斑站立在断裂的石阶上，须佐能乎早已收起，脸上不见紧张，反而露出一种久违的欣慰。
“终于有个像样的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更木剑八。”他举起斩魄刀，眼神中燃烧着渴望。
“你呢？那五个人都打不赢你，但我不信我会输。”
斑笑了。
“宇智波斑。你会记住我的。”
下一刻，两人同时出手！
——嘭！！！
空气在瞬间炸裂，如雷霆落地，斩魄刀与斑的查克拉刀光正面对撞，地面裂开五丈，两人脚下同时下陷半尺！
第一击——平手！
剑八兴奋得像个疯子：
“不错不错！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死一击能把人骨头都打断的家伙！”
斑神色不动，须佐能乎未开，仅凭肉身和查克拉长刀与之周旋，连出五斩，每一招都迅捷如影，几乎劈断剑八的肩甲。
剑八血流如注却毫不在意，反倒越战越疯，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这才是战斗！”
他忽然爆喝一声，斩魄刀猛然释放灵压！
“卍解——”
——“狂风剑骨·狱焰凶宴！！”
只见他周身灵压如龙卷般炸裂，整把斩魄刀变得血红且锯齿状，一斩之下，大地塌陷，轰出百米深坑！
宇智波斑猛退一步，写轮眼骤然运转，挡下刀光。
“竟然逼我动真格？”
“好。”
“须佐能乎·完全体！！”
轰——！
蓝焰天神再度降临，四臂六刃，身披铠甲，战意冲霄！
两大顶级强者，就此对撞！
与此同时，另一侧——
漩涡鸣人、坂田银时、黄飞鸿、绯村剑心 大战宇智波泉奈。
泉奈冷漠无情，万花筒写轮眼旋转如刀，双刀开路，劈开大地。
“你们这群杂鱼，还不够看。”
“特别是你，那个嘴里满是和平的黄毛。”他瞥向鸣人，“你让我恶心。”
“我……恶心你？”
鸣人怒火中烧，尾兽查克拉喷薄：“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恶心’的力量！”
尾兽模式——开启！
九尾查克拉瞬间覆盖，螺旋手里剑猛然轰出！
“风遁·螺旋手里剑！！”
泉奈一手火遁，一手雷遁，两道查克拉斩击化作十字斩，将手里剑抵在空中。
“银时，来配合！”
“好嘞！”
银时猛冲上前，木刀裹着雷电，从侧翼砸向泉奈，黄飞鸿从背后一腿踢来，佛山无影脚如鬼魅。
“你们倒是会配合。”泉奈嘴角勾笑，结印：“雷遁·黑雷剑域！”
数十道黑雷如龙舞天际，瞬间笼罩所有人！
剑心及时出剑：“飞天御剑流·天翔龙闪！！”
斩破雷阵，几人再次聚合，继续围攻。
但泉奈并未退缩，反倒更战越勇，刀法如影，几度逼得鸣人退避。
整个西线，天昏地暗，山河破碎。
但众人仍奋战不息。
而在不远处，斋藤一的尸体静静躺在布幔之下，血迹未干。
他生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为日本，为信念。”
黄飞鸿低声自语：
“我们不会输。”
鸣人紧握拳头：
“我们还有彼此。”
剑心神色坚定：
“还有刀未收鞘。”
银时叼着棒棒糖，咧嘴一笑：
“说得挺热血，那就别死在我前面了。”
1865年5月26日，江户西线，夜晚。
战火未息，苍穹染血，夜幕在烈焰中如破布缓缓坠落。
更木剑八与宇智波斑仍于战场中央激战，彼此都已身披伤痕，气息滚涌如海。每一斩都掀起地面断层，须佐能乎与灵压之力交锋，让大地仿佛随时都要崩塌。
但就在这激烈之际，一道猩红的闪光自西南侧爆出。
——宇智波泉奈的刀，刺穿了黄飞鸿的胸膛。
“黄飞鸿！！！”
鸣人怒吼，螺旋手里剑脱手而出，却被泉奈轻松闪过。银时冲出一步，却迟了。
黄飞鸿咳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依旧坚毅，但气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
泉奈收刀而立，冷冷一笑：
“今晚先到此为止。你们若想报仇，明天继续来。”
说罢，他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夜色中。
其余宇智波族人随之撤离，斑也止住了与剑八的战斗，收起须佐能乎，冷冷看了剑八一眼：
“你值得我再认真一次。”
说完也随同族人离去。
——战场寂静。
众人纷纷围向黄飞鸿。
迈特凯和卡卡西一马当先赶到，凯跪倒在地，抓住黄飞鸿的手臂，声音哽咽：
“飞鸿！你还撑得住吗？”
黄飞鸿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却无法说话，血水不断涌出。
卡卡西低声道：“他心脏被刺，除非有纲手或者樱那种级别的医疗忍术，否则救不回来。”
李洛克赶来了，整个人颤抖着跪在黄飞鸿身边。
“飞鸿老师……你不能死……我……我还没学完你的拳法啊……”
黄飞鸿勉强伸手，轻轻在他额头一点：
“洛克……你很有天赋……你能继承我……别让武功绝学失传……”
说完这句话，他缓缓闭上眼睛，笑容仍在。
夜风起，战场一片沉寂。
——黄飞鸿，死。
天地会的人也赶来了。
陈达跪地而哭：“黄兄！你当年说只为保民不为官，如今为国而战，却倒在贼人之手……兄弟我今日发誓，天地会若不诛尽宇智波余孽，誓不为人！”
日军上下，沉默无言。
当夜，众人将黄飞鸿安葬于西线后山。
他墓前立着石碑，碑上刻着八个字：
“为国为民，武魂不灭。”
午夜，天地会营帐。
陈达站在案前，取出黄飞鸿亲手交托的密匣。
这是黄家世代相传的武功典籍，记载着从宋、元、明、清四朝以来流传的顶尖武术。
《佛山武艺录》
《黄氏正骨手法》
《太祖长拳总纲》
《少林气功·易筋经》
《武当心意剑》
《洪拳八极精解》
《降龙十八掌·内修心诀》
陈达当场宣布：
“此等武学，不应独占。我天地会今起，将其公之于世，凡愿抗贼保国之人，皆可研修！”
迈特凯与李洛克就在帐外听完此话，冲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跪下。
“我二人——愿学此中原武功，继承黄飞鸿之志！”
陈达看着这两个木叶的忍者，点头：
“你们是真心之人，飞鸿若有知，也会安心。”
迈特凯满脸郑重：“从今天开始，我不仅是木叶忍者，也是一名佛山武人。”
李洛克握紧拳头：“我一定会把佛山无影脚，练到极致。”
当晚，天地会开始公开授课，数百名志愿将士、忍者、甚至灵界守卫也前来旁听。
黄飞鸿虽死，但他的精神、武魂与拳法，正以另一种方式传承下去。
另一边，宇智波泉奈回到江户本宫。
因陀罗已经从天上下来，坐在皇座之上，眼神阴冷：“你杀了那个医生？”
泉奈微微点头：“刺入心脏，已死。”
因陀罗没有表情，只淡淡道：“很好，杀得漂亮。明日，就从西线开始，彻底撕碎这群叛贼的希望。”
——黑夜未尽。
但希望已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