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五月二八，西线之战 ttshu8.com
1865年5月27日，江户战线，西线清晨。
清晨薄雾未散，战鼓已响。
西线战场，硝烟弥漫，余火未灭。黄飞鸿之墓还未冷却，新的冲锋已再次爆发。维新军、木叶忍者与尸魂界的十三番队战士聚集在一线，而面对他们的，是宇智波斑亲率的族人，以及因陀罗背后庞大压迫的力量。
漩涡鸣人站在战线前方，拳头紧握，神色前所未有的沉重。
“黄飞鸿死了，斋藤一死了……我们还能退吗？”
坂田银时将木刀搭在肩上，咬着糖块，眯起眼睛：“不退。黄飞鸿要是活着，他肯定会骂我们窝囊。”
“那就战吧。”绯村剑心眼中映着火光，飞天御剑流已然蓄势待发。
而在此时，东线与南线，早已陷入地狱。
东线，上午。
英军副将亚历山大·乔治·伍德福德亲率三万英军，再度集结于江户东门外。他原本自信满满，毕竟携带魔法军团与现代火力，并有霍格沃茨的巫师支援。
但当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止水现身于东门之巅，整条战线瞬间陷入恐慌。
“别看了。”鼬声音平静，却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你们的未来，在此终结。”
万花筒写轮眼开启，月读发动。
整整一列英军先锋连瞬间陷入幻觉世界，疯狂自相残杀。魔法师试图解咒，却惊骇地发现，那并非普通幻术，而是能侵蚀灵魂的“神之瞳”。
伍德福德怒吼：“开火！全部开火！！”
“太迟了。”止水低语，瞬身而至，一刀斩断炮台车长的头颅。
短短一刻钟，英军主力溃散，士兵哀嚎连连。副将伍德福德中弹之后还未落地，便被鼬用天照吞噬——连灵魂都化为黑焰尘埃。
乔治王子在南线远观此景，面如死灰。
“撤军。”他低声说，脸色比火药还苍白。
欧洲联军，败。
南线，下午。
清军四十万大军由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张之洞统领。号称“武功盖世，兵甲无双”，而且还携带天地会与中原拳术宗师同盟。
但迎接他们的，是宇智波带土与宇智波佐助。
尤其是带土，拥有写轮眼与轮回眼的双重力量，再配合神威空间，直接让清军的火炮失去意义。
张之洞被虚化转移，活活葬送于异空间。
李鸿章被佐助的千鸟雷枪穿心重创，几近濒死。
左宗棠怒喝使出“太极雷拳”，却被佐助写轮眼完全识破，反被反击三次。
曾国藩召出中原术法“玄雷大咒”，以一人之力连斩宇智波三十人，最终力竭，被带土重创。
“你们，不是人……”曾国藩倒下前如此说道，眼中透出死前的不甘。
——清军，溃败。
当夕阳坠入江户城墙，东线、南线联军溃散的消息传入西线营帐，维新军众人陷入一片寂静。
鸣人握紧拳头，血流不止。
“鼬……佐助……你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银时静静坐着，手中木刀已经裂痕累累。
伊藤博文面沉如水，久久没有说话，最后一锤定音：
“我们是最后一线了。”
“斑、泉奈、带土、因陀罗……这一战若败，整个日本将再无自由。”
“就算战到一个不剩，也要战。”
尸魂界传来灵压震荡，朽木白哉缓缓走入营地。
“山本总队长已下令。”
“十三番队，明日全军下界。”
剑八站在远处，手中斩魄刀扛在肩上，脸上不再玩世不恭，眼中只剩燃烧的战意。
“那就让我们，给他们一个神，也不敢违逆的结局。”
而此刻，江户城，皇宫黑殿。
因陀罗端坐宝座，披着血色天衣，左右列着宇智波斑、带土、鼬、泉奈、止水与佐助。
“东线、南线皆破。”
“敌人已被撕裂至皮肉。”他冷冷一笑。
“明日，我亲自出征。”
“他们将见证——一个真正的神，如何统治日本。”
——天，已无退路。
——地，将无归途。
1865年5月28日，江户，西线战场。
晨曦未至，江户西线早已风云压境。黄沙蔽日，残军聚首，死者如山。
联军伤亡惨重。伍德福德、左宗棠、曾国藩、张之洞与李鸿章已全部战死。
乔治王子披着残破的军袍，站在重组不久的欧洲联军营前，望向战场对岸。他声音沙哑，却毫无遮掩：
“那群宇智波……简直不是人。”
没人反驳。
他手握的剑，已无法直指前方。
而前线核心处，众战将已集结一线。
漩涡鸣人九尾查克拉模式开启，金光如神只。身形化为光焰，站在战线最前。
“今天，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亡！”
剑心静静拔出逆刃刀，眼中不再有慈悲，只有为死者复仇的冷静。
银时撕开伤口处的绷带：“木刀照样能杀人。”
卡卡西放下护额，露出写轮眼：“是时候为木叶背负的债，还一点了。”
迈特凯表情沉重，一言不发，却已打开七门，身周青焰翻腾。
春野樱检查完最后一批伤员，转身望向前方，轻声道：
“如果今天真是最后一战……那我也要亲手打到最后。”
护廷十三队全数下凡。更木剑八扛着斩魄刀，战意如火山喷发。
他望向宇智波斑，咧嘴一笑：“我一直都想和你再打一场。”
宇智波斑目光灼灼，须佐能乎尚未现身，战意却早已腾空：“求之不得。”
两人缓步而出，空气中已然开始扭曲。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走出宇智波主阵。
因陀罗。
披着血色天衣，手持天之杖，漠然俯瞰全场。
“坂本龙马。”
他点名，声音不高，却压得所有人耳膜震荡。
“你在这场战争中一直说得最多，骂得最凶。”
“你来，我给你一个机会。”
因陀罗一步踏出，天地静止。
“只要你能在三招之内杀我，我就此认输，率宇智波一族投降，退出江户。”
“而我，不动神力。”
全场一静，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绯村剑心沉声道：“他在挑拨……这是陷阱。”
卡卡西喃喃：“三招？他是神的血脉，就算压制力量……也仍然是神。”
迈特凯握紧拳头：“不能让龙马去送死。”
但——
坂本龙马却没有后退。
他大步走出，黑色长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当年在萨摩与大久保利通，西乡隆盛签下开国誓约那般。
“你是想让我动摇，还是让我动手？”
“我知道你要的是哪一个。”
“但抱歉。”龙马淡淡一笑，“你什么都得不到。”
因陀罗微微一笑：“那我也做一个预言。”
“坂本龙马——你，今日必死。”
一言既出，风雷激荡！
宇智波族群爆发出狂热的战吼！
“杀了他！！”
“杀了所有反对天命的人！！”
日军、木叶、尸魂界、天地会与清军残部并肩而立，心中却也清楚——
这场战斗，已到尽头。
——这是生与死的碰撞，是凡人与神的终极对决。
5月28日黎明，江户西线大决战，正式爆发！
1865年5月28日，江户西线上午。
太阳高悬，江户之战全面爆发。
天地变色，尘土飞扬，整个西线化作一座庞大的修罗战场。空气中弥漫着火与血的气味，灵压、查克拉、武气、术式交织在一起，似要将整个战场撕裂。
——战场中心
宇智波斑手持查克拉长刀，双眼血红如魔神般燃烧。他的周围，早已被十余道灵压团团包围。
更木剑八冲在最前，脸上带着癫狂的战意。
“来啊，斑！你刚刚热身完吧？我才刚刚兴起！”
轰！
剑八挥下斩魄刀，地面直接塌陷百米，但被斑单手用刀架住，脚下纹丝未动。
“比上次强多了。”宇智波斑轻笑，“可惜你们不是一个人。”
围攻者——
二番队队长 碎蜂
三番队队长 市丸银
五番队代理 平子真子
六番队队长 朽木白哉（分身作战）
七番队队长 狛村左阵
八番队队长 京乐春水
十番队队长 日番谷冬狮郎
十一番队队长 更木剑八
十二番队队长 涅茧利
十三番队副队长 朽木露琪亚
十一对一，围攻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不再保留，查克拉暴涨，开启完全体须佐能乎！
天神一般的身影轰然拔地而起，四臂、双刃、身披甲胄，一刀横扫，剑八与狛村同时被击退。
“就这点水平，也敢称守护日本？”
斑冷笑，再度冲锋！
而另一侧——
山本元柳斋重国 vs 大筒木因陀罗
灵压如天河倾泻，火焰凝聚天地。
山本元柳斋重国单手握住流刃若火，烈焰如天启之怒。
“你弑君篡位，乱我人间，今日，老夫便以天罚之名，焚你骨血。”
因陀罗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如深渊般空洞：
“你是灵界的守护者，而我，是天命的延续。”
“你不懂神的存在。”
山本嘴角浮现冷笑：“你敢称神？那就让我这把刀，烧给你看。”
“卍解——流刃若火·残火太刀！！”
天地瞬间崩裂！
另一边，双人对决同时展开
旗木卡卡西 & 迈特凯 vs 宇智波带土
“带土！”卡卡西怒吼，雷切与神威并用，一刃逼近。
“卡卡西，你还是那样不果断。”带土瞳孔骤缩，空间扭曲，两人再次于神威空间激战。
迈特凯开启第七门——“惊门”！
“戴先生说过，关键时刻就要燃烧生命！”
“朝孔雀！！！”
无数蓝焰之拳如流星砸向带土！
而带土一边防御，一边怒喝：“你们这些人，早该死在过去的时代里！”
宇智波佐助 vs 漩涡鸣人
两人对峙在江户北桥之上。
“佐助！你真的决定要帮因陀罗了吗？他只是利用你！”
“鸣人，你永远不懂孤独。你有朋友，有认可。而我——只有族人。因陀罗，是唯一愿意给宇智波未来的人。”
“那我今天，就打醒你。”
“尾兽模式·全面展开！！”
鸣人与佐助同时开启最强形态，天空中雷光与金焰交错，惊雷滚滚！
宇智波泉奈 vs 绯村剑心
泉奈的刀快如鬼魅，写轮眼洞察每一个破绽。
而剑心的飞天御剑流，却始终守住要害。
“你是那个医生的朋友吧？”泉奈冷笑，“他死时求生的眼神，真有趣。”
“你不该说这句话。”
剑心眼神骤寒，一式“龙巢闪”爆发！
泉奈后退数步，手掌一颤。
李洛克、日向宁次、天天三人同时冲至。
“泉奈！你欺人太甚！”
宁次白眼洞察查克拉流动，天天投出一轮旋刃！
李洛克一声怒吼，身体如旋风狂舞：
“木叶烈风！！”
泉奈大笑：“很好，就让我一人杀你们四个！”
刀光再起，血影交错！
止水 vs 坂田银时
止水幻术重重，写轮眼一睁，天地扭曲。
但——
银时一脚踩上幻术圈中央，面无表情地啃着饭团。
“啊……抱歉，我这人对幻术免疫。大脑构造跟常人不太一样。”
“……”
止水：“那你……就用刀来和我说话吧。”
银时：拔木刀，脚踩地砖，一闪。
“银式·万事斩。”
斩出的是一剑，也是一整片街。
止水挡下，嘴角浮现冷意：“挺有趣的家伙。”
整个西线，战火连天。
宇智波族人与联军将士展开终极对决。每一寸土地都燃烧着不屈与信仰。
而在高空，因陀罗与山本元柳斋的对峙即将达到极点。
——这，是神与凡的交锋。
——也是这个世界命运的决战起点。
战线中央，一道漆黑的身影缓步走来。那是宇智波鼬，步履安静，却如死亡的使者，每一脚落下，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呼吸线上。
朽木白哉站在战线另一端，身披六番队队长羽织，神情冷峻，银白发丝被风吹动，嘴唇紧抿，面如寒霜。
两人之间的空间，被战火染红，却诡异地安静下来。
“朽木白哉。”鼬开口，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宇智波鼬。”白哉微微点头，语调不高不低，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仪式。
——但彼此都知道，这一战，绝不寻常。
这是写轮眼与灵王之力的交锋。
也是“幻术之神”与“贵族之刃”的终极对决。
风止，战起。
鼬率先动手，三枚手里剑飞掷而出，划破空气，随后手指轻动——手里剑影分身术！
数十道影子从三枚手里剑中瞬间分裂，如同暴雨扑向白哉。
白哉不动声色，手指一挑。
“散落吧——千本樱。”
刹那之间，朽木白哉的斩魄刀如玻璃破碎，万千樱色刀刃化作刀雨升空，轻柔却无孔不入。
噗噗噗！
鼬的手里剑全部被粉碎，但他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替身术？”白哉冷声低语，身形闪避。
背后一声轻响。
鼬出现在他身后，左手已蓄查克拉锋刃，右眼写轮旋转。
月读·发动！
但下一秒——
鼬一震。
白哉身上的灵压瞬间震破幻术通道，强行抵抗住月读。
“我的精神……不会被你控制。”白哉平静地转身，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你不是第一个想用幻术对我出手的人。”
鼬眼神一凝。
“原来如此……你的灵魂结构与常人不同，对幻术抗性极高。”
“那便——”
他双手快速结印。
“豪火球之术！”
一团炽热的火焰从鼬口中喷出，温度骤然飙升，火焰席卷整片战场，仿佛要将白哉焚成灰烬。
白哉不退反进，身形如电。
“你用火——我便用风斩。”
他挥袖一挥，千本樱化作旋转的花海，强行将火焰撕裂成数道残焰。身形穿过火墙，逼近鼬。
“——斩。”
白哉的手指轻动，千本樱汇聚于一点，如同樱花风暴压向鼬！
鼬没有退，让樱刃切割自己的披风，右手迅速抽出苦无，与刀雨正面硬碰！
叮叮叮叮！
苦无破碎，但鼬的身影再次消失。
“火遁·凤仙火之术！”
数十发火弹追踪白哉。
白哉眉头轻皱，身形急闪，躲过火弹，再度反击：
“卍解——千本樱景严。”
这一次，真正的杀意释放。
满天飞舞的刀刃形成一座“樱花监牢”，将鼬团团包围。
鼬眼中写轮再转，轻声道：
“我承认了，你的卍解……确实比我预想中还要快。”
“但也不过如此。”
——双眼缓缓转变成“万花筒写轮眼”。
“天照。”
漆黑火焰骤然出现在空中，不可扑灭，不可抗拒。
整个樱花监牢被黑炎吞噬！
白哉一惊，瞬步闪离，却还是左肩被烧中，火焰顷刻间蚕食其灵压外衣。
他凝聚灵子，强行将火焰压制在左臂，眼神也终于浮现出凝重。
“原来你不仅是幻术使者，也是实战中……极致危险的敌人。”
鼬看着他，眼神无悲无喜：
“你也是第一个，能在天照之后还站着说话的人。”
二人静立，彼此身上都带着伤痕。
接着——
他们同时再次动身！
刹那之间，剑刃交错、火焰与刀雨交织、灵压与查克拉互冲！
整个西线中部，因这场二人的交锋化作震荡的战区！
直至——
白哉一声低喝：
“终之阵。”
千本樱化作完全包围的立体斩界，一道道刀刃如闪电落下！
鼬抬手，眼中血光灼烧。
“伊邪那美——”
白哉一惊，身形急退。
但鼬却收回了术式，没有发动。
他低声道：
“你不是应该被封印的敌人。你是我尊重的对手。”
白哉止步，眼神复杂：“你……为何留手？”
鼬轻叹一声：“若你死了，这个乱世将失去一个平衡点。”
“而我——只杀必要之人。”
说罢，他缓步后退，退出战圈。
白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声自语：
“原来你才是最孤独的审判者。”
而在遥远的高空之中，山本元柳斋重国与因陀罗的对决，正燃烧整个天空。
战火未歇，命运的车轮仍在滚滚前行。
——西线，仍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