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石秀出手，岳飞大战方腊
宣和二年八月二十日，午后，睦州城外。
山风凛冽，暮云低垂，岳家军已兵临睦州城下，旌旗蔽日、战鼓雷鸣，睦州城墙之上，方腊披挂上阵，神情冷肃，眼底却掩不住末路将亡的疲惫。
“圣公。”副将金节低声道，“如今粮尽援绝，若不破敌，睦州必破。”
方腊沉声不语，忽然转头望向帐外四人。
邓元觉、石宝、厉天闰、石方行——皆为江湖中成名多年的武者，后追随方腊，自封“四元帅”。其中邓元觉、石宝尤擅掌法，早年曾修炼过残本《降龙十八掌》，虽不及正统乔峰、岳飞所学那般完整，但也威力不凡。
“尔等可敢出战？”方腊低声问道。
邓元觉怒声应：“岳飞不过借忠名行杀戮，末将早欲与他一战！”
石宝道：“我们四人同出，睦州之门，绝不让他轻踏一步！”
方腊一挥手：“放开阵门，迎敌！”
岳家军大营前线。
“报——方腊麾下四元帅请战，已出睦州东门！”
岳飞立于马前，眯眼远眺。
远处尘土飞扬，四名身影如风雷疾步，掌风先至，人影随之，气势浩荡，赫然正是邓元觉、石宝、厉天闰、石方行！
四人齐聚身形，竟于岳飞军前结阵，身姿并列，右掌横推，猛然轰出：
“降——龙——十八掌！！！”
掌风怒卷，尘沙飞扬，地面犁出裂痕数道，一道道无形劲力仿若游龙破空，直逼岳飞所在！
众将惊呼，卫队欲上前格挡，岳飞却未动。
“放肆！”
前军中骤然跃出一人，正是石秀！
此人素来行事低调，惯于刺杀与奇袭，少有人知他家传武学赫然名列江湖——
石家武传，绝学“石头拳”！
拳如坚石，硬撼百兵！
石秀怒喝一声，脚踏寸地而起，双拳横推，拳头表面气劲凝聚，皮肤隐隐泛起铁灰色泽，宛若磐石！
“石头拳·破山式！”
轰——！
双拳对掌，一时间风云乱舞，震耳欲聋！
邓元觉只觉右掌一震，如撞坚铁，手骨险些脱臼！
石秀猛然逼前，拳势连绵，左右开弓！
“你们这群狗贼也配用降龙十八掌？！你们这掌法，辱没乔峰前辈名声！”
厉天闰咬牙吼道：“你一个小子也敢口出狂言？！”
“狂不狂，你拳头最知道！”石秀冷笑一声，忽地侧闪，一拳击中石方行小腹！
“呃啊——！”
石方行口喷鲜血，横飞数丈，撞在睦州城门石柱上，当场昏厥！
邓元觉大怒，与石宝、厉天闰同时出掌！
“三龙同现！”
三道龙形气劲破空而出，直逼石秀心口！
“石秀小心！”朱仝大喝一声欲冲上前，忽然远处银枪一闪，一道金甲身影如电掠至！
正是杨再兴！
“岳将军令我来斩四贼，谁敢阻我锋芒！”
杨再兴银枪破风，寒光暴涨，一枪横扫，将三道掌气尽数打散，枪意未止，直刺邓元觉眉心！
邓元觉大骇，急退数步，却仍被枪风扫中右肩，血溅长空！
“我……怎会……！”
“你练的是残本。”杨再兴冷漠道，“而我，练的是岳家真传。”
石秀跃身后翻，与杨再兴并肩而立：“将军，敌人交给我们！”
林冲大喝一声：“全军压前，给我踏碎睦州！”
岳飞高举令旗：“进攻！！！”
睦州城前杀声震天，鼓角齐鸣。
岳家军铁骑如山海压城，步卒列阵如墙，营中刀光枪影，战旗飘飘。
邓元觉重伤后退，石宝、厉天闰护其而走，石方行昏迷不醒，被拖入城中。
而方腊立于睦州楼头，远望前线，目光如灰。
“连这四人，也挡不住了么？”
金节低声劝道：“圣公，撤吧……若不撤，只怕……”
方腊咬牙切齿，抬眼望天。
“好一个岳飞，好一个赵宋江山。”
宣和二年八月二十日，睦州，西城前线。
战鼓震天，云压城头，烽火烈烈。
就在岳家军击退四元帅残部，准备总攻之际，睦州城门大开，一人缓步而出，身披黑紫双纹战袍，头戴紫金冠，脚踏玄靴，手握一柄漆黑长杖。
正是方腊亲临！
众将一见，皆止步不前，岳飞勒马而立，目光凝重地望着前方之人。
方腊负手而立，声音如雷：
“我乃明教左使，丐帮掌门，星宿派真传弟子——方腊！”
“我融合星宿派‘化功大法’与丐帮‘降龙十八掌’，自创九变罡劲，已达人之极限。岳飞——你可敢与我一战？”
岳飞未动，忽而大笑：
“原来你是丁春秋那老贼的徒弟，怪不得心术不正。”
“你有今日，也不奇怪。师父是小人，教出来的徒弟，岂有光明？”
方腊一怒，手中战杖猛然一敲地面！
“放肆！岳飞，休要再口出狂言——吃我掌法！”
“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
方腊身形腾空，掌劲如山崩地裂，轰然袭向岳飞！
扈三娘刚欲上前：“夫君！要不由我出战？我的杨家枪……”
岳飞一摆手，声如洪钟：“此战，必须我亲自来。”
“我要让天下百姓看清，正道与邪途之分！”
岳飞拍马前冲，身形一展，双掌交错，运足气劲，正面迎上！
“看我太祖皇帝传下之正拳——太祖长拳·龙腾虎跃！”
砰！！！
两掌相对，尘沙飞卷，天地动荡！
两人瞬间交手七八招，每一掌皆如惊雷，每一式都震裂地面，众将皆被震得倒退数步！
一旁观战的林冲握枪叹道：“好个方腊，降龙掌已学得八分火候，化功大法更阴狠毒辣。”
朱仝点头：“若不是岳元帅身法精妙，刚才那掌，怕是已重伤。”
杨再兴凑近杨志，小声说道：“叔父，咱杨家枪法……这些年竟已如此普及？”
杨志感慨：“杨家将满门忠烈，自太宗年间已将枪法献于军中。如今，能为忠义所用，是咱家荣耀。”
李应则凝视战场，低声说：“我更想看看，方腊这等融合门派之术，能不能挡住岳元帅的正宗真传。”
场中，方腊眼见岳飞挡住自己一掌，冷哼一声，衣袖一卷，体内罡气暴涨！
“吃我化功大法！”
只见他双掌一并，一股黑红色罡气卷向岳飞！
岳飞不敢硬接，侧身闪避后，拔出长枪迎敌，一招“苍龙破浪”刺去！
可惜枪杆竟被化功之气腐蚀，“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众将惊呼：“岳将军的枪——！”
方腊狞笑：“再无武器，你还能挡我？”
岳飞却将断枪一抛，拳脚展开，正气浩然！
“正合我意！”
“太祖长拳·虎跃崩山！”
“太祖长拳·龙形贯日！”
拳拳到肉，招招击心，刚猛正直的拳法竟硬生生逼退方腊！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时而如神龙盘空，时而如猛虎下山！
一时间，拳风与掌劲搅起狂风怒浪，周围地面被震出道道龟裂！
观战军中，石秀惊叹：“原来元帅竟早已弃枪修拳，拳法竟不弱于兵刃！”
吴用一捋胡须：“岳元帅此战不为技巧，而为正道。”
宋江凝神：“这等大义之战，我宋某若有生之年，亦愿为国赴汤蹈火。”
场中，方腊越战越心惊。
“这岳飞的拳法，根基深厚，力透三关……他竟能正面抗衡化功大法？”
又一拳至！
“太祖长拳·金钟破气！”
轰——！！
这一拳直接命中方腊肩膀，他身子被震飞数丈，砸入地面，吐出一口鲜血！
岳飞高声怒喝：
“方腊！你残害百姓，屠城焚井，罪无可赦！我本不愿多杀，奈何你非杀不可！”
方腊挣扎起身，眼神竟露出几分骄傲：“岳飞，你我之战，才刚刚开始……”
岳飞冷哼一声，脚步一踏，再度逼近。
众将抽刀出鞘，战意高涨，睦州城前，大战气氛凝如冰霜。
风雷乍起，正邪之战，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