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俊雄报仇,从早到晚

滕树觉得这个事情结束了,毕竟伽椰子都出手了,俊雄这个熊孩子总不至于再做点什么,但是滕树自己都没有想到,俊雄内心的怨念是如此的深重。

而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大野独自坐在自己的病房里,明亮的灯光在狂风的吹拂下纹丝不动,但是窗户被强烈的风吹得不断的摇晃,就如同马上要掉下来了一样。

“今天这个天气.如果是在家里的话,那么应该会好很多吧还可以用来写写小说,但是.”大野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觉得有一些可惜,不过想到自己进医院这件事还有之前那恐怖的幻觉,大野也有一些懵圈。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大野都有一些分不清了。

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记者,还有对方说过的一系列事情,大野也有一些心情复杂,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离谱的事情,但是想到那天经历的事情,大野还是感觉有一些毛骨竦然。

“不过还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大野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在医院的经历,也足够大野再写一些故事了,只不过想到俊雄和伽椰子的事情,大野还是犹豫了一下,他决定放弃写咒怨的同人,毕竟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值当。

大野打了个哈欠,他已经有一些困,打算睡觉了。

结果刚刚打完哈欠,大野就惊恐的发现,他此刻竟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书房里,而在外面,则是漆黑的走廊,但是月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了走廊里,也照亮了一个浑身苍白的小男孩。

他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却透着无尽的黑暗,大野一瞬间就认出,这个家伙是俊雄,而此刻,俊雄他缓缓地朝着书房的门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大野的心头,下一秒,俊雄就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门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大野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大野惊恐的询问着,他刚刚一直在捏自己的大腿,疯狂的拧,都拧出淤青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切还是如此的真实,而且俊雄没有回答,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野。

突然,俊雄发出了一阵怪异的笑声,那笑声像是无数根针一样刺进了大野的耳朵。大野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疼痛难忍,接着,俊雄开始在房间里快速地穿梭,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在大野的眼睛里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同时还有无数的黑猫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这些猫的叫声让大野有一种很想死的感觉,心脏在疯狂的加快,就像是一台破旧的老爷车里塞下了最为狂暴的引擎,大野感觉自己这身躯都无法承受的住自己心脏的剧烈震动。

而此刻的俊雄一会儿跳到椅子上,把椅子弄得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椅子的晃动让大野感觉像是坐在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翻下去。

而又过了一会儿,俊雄又躲到了书架后面,时不时地探出头来,那露出的半张脸在黑暗与灯光的交错下显得格外恐怖,大野的心跳急剧加速,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大野的浑身都在疼痛,他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那会他也是被扭断了全身的关节,虽然后来医生说他没啥事,但是对于大野来说,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而且那种关节被扭断的感觉也让大野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俊雄玩腻了这些小把戏,他开始朝大野走来,大野试图后退,但是却绝望的发现他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这让大野很绝望,他试图挣扎,但是依然什么用都没有。

而当俊雄靠近大野时,大野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股气息像是什么冰系宝可梦释放出来的,刺骨的寒意让大野浑身都打了好几个冷颤,而俊雄的小手正缓缓地伸向大野的脖子,大野惊恐地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目光里带着一丝绝望。

俊雄的手紧紧地掐住了大野的脖子,大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拼命地用手去掰那双手,可俊雄那小小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牢固,在窒息的边缘,大野看到俊雄那怨毒的脸,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地被抽干,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不断的跳着,速度越来越快,脑袋越发的感觉到了眩晕,这一刻,大野似乎都可以看到灵界,看到勾魂的使者站在自己的身边,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就在大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俊雄突然松开了手。

大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紧接着就是极其猛烈的咳嗽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是,俊雄还是没有走。

俊雄一下子就从眼前的房子里消失了,而周诶的一切也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大野又一次的出现在了病房里,但是大野没有任何一刻的放松,他感受着脖子的掐痕,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幻觉。

大野试图逃离这个地方,他朝着门口奔去,他要去外面寻求乔伊小姐的帮助,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俊雄出现在他的身前,他的身影挡住了即将要照进来的微弱光线,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大野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背后推着他,把他往房间里拖,他不断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绝望的看着俊雄笑着,不断的笑着,开怀大笑,而他却只能发出沉闷的痛苦哼哼声,他的嘴里,一只手拽着他的舌头,紧接着就是刺骨的寒意,他都没办法张开嘴。

俊雄把大野拖到了一个角落里,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剪刀,剪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俊雄拿着剪刀在大野的周围比划着,大野惊恐地看着那把剪刀,他的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却还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而俊雄却突然把剪刀刺向了大野的手臂,大野痛得大叫起来,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但是让大野惊惧的是,他手臂上的伤口里长出了一只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这让大野疯狂地大喊着,但是病房外面没有任何回应,乔伊小姐们就仿佛失踪了一样。

俊雄把沾满鲜血的剪刀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把剪刀放在了桌子上,甚至还朝着大野那里推了推,大野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他手臂上原本一个很小的伤口,现在却被扩大了,一只惨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大野看得清楚,就是眼前的这个俊雄!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乱写!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大野哀嚎着,痛苦的挣扎着,早知道赚这个钱要受这个罪,那么大野说什么都不会去写这些同人。

但是面对大野的哀嚎和哭诉的求饶,俊雄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大野,大野绝望的跪在了地上,他应该怎么办

突然,俊雄跳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张开了嘴,里面却是一只黑猫,黑猫从里面跳了出来,然后扑向了大野,而大野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鼓起勇气,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瓶朝着门口砸去。

这样的剧烈声响应该可以引起那些乔伊小姐的注意了吧大野是这么想的,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但是瓶碎了一地,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俊雄用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缓缓的爬向了大野,大野惊恐的往后缩着,但是怎么缩都缩不动,看着越来越靠近,表情越来越狰狞可怖的俊雄,大野绝望的拿起了一旁的剪刀,他现在是真的没啥办法了,只能这么做,如果没办法控制这个问题,那么对于大野来说,这就是要了老命的和私情。

既然自己都活不下去了,那么大野也不会让俊雄好过!

但是还没等俊雄爬过来,大野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下一秒就直接睡了过去,而他手里依然还拿着剪刀,一把带着寒光的剪刀,此刻的病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乔伊小姐们正在抢救大野。

刚刚一位乔伊小姐过来巡房的时候,差点没被瓶直接爆头,这让乔伊小姐十分的愤怒,但是紧接着乔伊小姐就察觉到了大野的表情并不对劲,大野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着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

所以乔伊小姐呼叫了其他的同事,而她则掏出了自己的宝可梦准备先让大野安静下来,但是紧接着大野就拿起了剪刀对着她,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扎死你的样子,看着都非常的渗人。

在警告了数次以后,乔伊小姐没办法,只能让自己的宝可梦施展催眠术,让大野陷入睡眠状态,这才算是勉强平息了这一次的闹剧。

“.不是我说,俊雄,你这样确实是很过分了。”滕树看着地上抽断了三根的皮带,又看了看眼前的俊雄,内心很想说一句,不过滕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俊雄为母亲报仇,也的确没啥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做的很不错,但是问题是

这里面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一些,毕竟那位叫大野的也不知道伽椰子和俊雄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从无知者无罪的这一点来看,大野也的确没啥问题。

不过看着俊雄,滕树也有一些无奈,这个小鬼头的杀气实在是太大了一点吧天天都想着弄死人,大野好不容易快出院了,结果又被送进去了,而且差点捅死了乔伊小姐,可以说是差一点,俊雄就要真的把对方送到无间炼狱了。

“伽椰子,实在不行,你还是让俊雄平常维系之前的状态好了,不然你也不好管。”滕树无奈的说着,像是俊雄这样的情况,按理说应该是不会逃得过价额样子的视线,但是问题是伽椰子为了让俊雄能够正常的上学,所以自己承担了大部分的咒怨,这就导致被咒怨影响,没空去仔细地感应她儿子的情况。

“但是俊雄他”伽椰子有一些迟疑,不过想到如果闹出了人命,那么她恐怕只能回到那个世界,所以还是同意了,而不用消磨怨气的伽椰子也变得恐怖了一些,那苍白的脸,不时流出血液的七窍,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滕树倒是习惯了伽椰子这样的妆容,甚至某种程度上,在滕树看来,伽椰子这样的妆容反而显得更加正常一些。

“伽椰子,你最好让俊雄跟在你旁边,不然到时候很麻烦。”滕树补充了一句,他之前已经打听到了,那个叫大野的作家再一次住院,而且一位很麻烦的记者也去调查了,对方的嗅觉很敏锐,而且似乎一直在怀疑这个事情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滕树也不想被对方真的找上门来,所以管控好俊雄也是有必要的。

伽椰子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沉默不语的俊雄下去了,滕树也摇了摇头,这个事情还真的是很难处理,只能说希望伽椰子有办法管好,不然滕树就只能自己想想办法了,毕竟滕树之前就发现,在自己投喂了很多的幽灵果以后,现在小q面对伽椰子这样的存在也可以造成非常明显的伤害了,所以如果俊雄依然不听话,那么滕树也只能帮忙管教一下。

当然如果就认死理,那么到时候也只能把俊雄送回去了

“嗯”滕树想到了什么,对啊,他可以直接把俊雄送回去,虽然伽椰子也肯定是要回去的,但是这样的话,就刚好可以让伽椰子演一波,让俊雄知道,他的这个举动给伽椰子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那么到时候估计俊雄也就没有心思做这样的事情了,滕树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是非常有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