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禁忌文的女二和男二he了7
休息室的沙发上,厉宴的大腿上坐着一个高挑的美女。
二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女人更是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她一边叫,一边迅速从厉宴的身上滑下来,躲到旁边。
厉枭没理会这女人,他直接伸手将厉宴拉起来,上去就是一拳。
本以为厉宴会躲,所以厉枭这一拳根本没有收着力气。
“啊!打人了!”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厉宴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
厉枭也愣怔住,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厉宴伸手摸了一把,抹了一手心的血。
他甩甩头,一脸错愕,同时还有一点愤怒:“你干什么?”
厉枭一边惊讶于厉宴居然没躲开,一边又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而愤怒无比。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不答反问。
厉宴低头,四处寻找能够擦手的东西。
没看见毛巾,他只好拉起桌布一角,擦了擦手。
鼻血没有止住,随着厉宴的动作,又哗哗流了起来,他只好先把头仰起来。
“就是他,他一进来就打人!”
女人动作很快,眼看厉宴被打,她夺门而出,直接去搬救兵。
一听说厉宴在休息室出事,俱乐部值班经理暗道不好,连忙带着几个保安迅速赶来。
那可是他们这里的顶级大客户啊,万一消息传出去,以后谁还愿意过来消费!
“宴少……”
值班经理见到满脸是血的厉宴,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连声道歉。
再一抬头,他又看见厉枭:“这……这是怎么了……”
敢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哦,也不对,真要是细细论起来,这对叔侄其实算不上真正的一家子!
“给我拿个毛巾,还有冰块。”
厉宴瓮声瓮气地开口。
“快,快,你亲自去拿!”
值班经理指着刚才那女人,女人去而复返,她动作温柔体贴,很快给厉宴止住了鼻血。
“阿宴,出什么事了?我和你张叔叔等了你半天,这是……”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闻讯赶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行人,看样子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一路说说笑笑。
乍一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厉宴,还有站在旁边的厉枭,众人一瞬间噤声。
之前说话的那个男人打量着周围,目光落在染血的桌布和毛巾上,微微一顿:“这是怎么了?”
厉宴不吭声,厉枭也沉默着。
无奈之下,值班经理只好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哎呦,怎么把您给惊动了,都是误会,误会……”
厉宴放开手里的毛巾,碰了碰鼻子,确定不再出血,他腾地站了起来:“一点小事,李叔,我陪您再玩一会儿……”
另一个男人急道:“还玩什么!快上医院看看!我跟你李叔叔可不是那种不着四六,仗着自己是长辈就乱来的人!”
“哎,老张,你怎么说话的?小辈不懂事,可以慢慢教,既然喊我们一句叔伯,我们就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男人慢悠悠地说道。
“哈哈,就是!小的不懂事,老的难道还不懂吗?”
二人一唱一和的,把厉枭给挤兑得够呛。
在场的就没有一个是蠢人,自然全都听得明白,也弄清楚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厉枭这个做小叔叔的,跑到这里打了厉宴。
至于原因嘛,大家瞄了瞄旁边那个长腿细腰大屁股的美女,一时间都心里有数。
哎,出来消遣,东道主叫几个公关陪着,这是礼数,上纲上线就没意思了。
偏偏厉枭直接动手,把侄子给揍得一脸血!
真要说起来,你妈还是个小的呢!
厉宴好歹没结婚不是?
“算了算了,上医院看看吧,你小子长得俊,要是破了相,你爸还不心疼得嗷嗷叫?”
说罢,张李二人簇拥着厉宴往外走,其余人也都快步跟上。
偌大的休息室,顷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厉枭站在原地。
上车之后,厉宴对身边的女人说道:“反应不错,怪不得能考到名校。钱转过去了,好好读书,以后找个正经工作。”
他吩咐司机:“等一会儿找个方便打车的路口,放她下去。”
“谢谢宴少。”
女人发自内心地感激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就是……您今天受苦了,要是他当时打的是我,就好了。”
那一拳可不轻啊,出了不少血。
厉宴笑出了声:“那不可能,他再生气也不至于对女人动手。”
女人也笑起来,没多久就下了车。
她站在路边,恭恭敬敬给厉宴鞠了一躬,目送他离开。
没等厉宴从医院里出来,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厉太太杀到公婆面前,心疼得直掉泪:“做叔叔的教育侄子,天经地义!但好歹别照着脸下手啊,好歹他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难道不要面子?”
婆婆是指望不上的,早二十多年前就吃斋念佛了,对厉枭母子置若罔闻。
厉太太其实心里很怨她。
像他们这种人家,夫妻恩不恩爱无所谓,但如果当妈的不替孩子着想,在厉太太看来,就是纯废物!
姚老太太坐在旁边不吭声,只是耷拉着眼皮,捻动佛珠,看得厉太太一阵火大。
又不是古时候的老封君,你装什么清心寡欲啊!
她忍着,看向公公:“爸,我是个不争气的,嫁到厉家三十年,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姚老太太捻动佛珠的手顿了顿。
她也只生出一个儿子,所以也是“不争气”的。
这是被儿媳妇指桑骂槐,一起给损了!
厉老先生无奈,只好让人打电话,把厉枭喊来。
想了想,他又说道:“叫阿宴也过来,我看看。”
厉宴离得近,不多时,他就顶着一块医用纱布进了老宅,一路上人人侧目。
厉太太更是一声尖叫:“鼻子塌了?!”
厉宴连忙安慰道:“没骨折,血管破了,还有一点软组织挫伤。”
这大纱布,是他让护士特地包的。
要不是真不至于,厉宴打算把整个脑袋都包起来,直接扮成绷带怪人。
厉太太心疼地围着儿子,她扎着双手,又担忧,又不敢去碰他。
“爷爷,奶奶。”
厉宴没多和他妈纠缠,反正有话等回自己家再说。
他快走两步,跟坐在沙发上的老夫妻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