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虚梦如幻初使用,懵圈的钟晓芹
第230章 虚梦如幻初使用,懵圈的钟晓芹
钟晓芹只是迷糊,又不是傻,她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开房。
她才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好嘛。
听着来自好弟弟的关心,钟晓芹心中一暖,忍不住摸了摸林渊的脑袋,动作间,他的发梢轻轻晃动。
钟晓芹不禁感叹道:“你那时候小小的,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高,还变这么帅了。”
林渊微微点头,忆起往昔:“是啊,我记得姐你那时候比我高好多呢,你怎么停下来了。”
钟晓芹傲娇地轻哼一声,又伸手把林渊的头发揉得凌乱,“我乐意停就停,还不许我不长个啦。”
“姐,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小小的多可爱啊。”林渊笑着回应。
此刻,钟晓芹笑意盈盈地坐在床边,双手微微后撑,模样俏皮又灵动,林渊看着她,莫名地有种带着小姑娘出来开房的既视感。
听着林渊的夸赞,钟晓芹耳根有些发烫,佯怒道:“不许没大没小的!”
说着,钟晓芹轻轻挪动了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后咕嘟咕嘟喝了一口。
“姐,我在这地上练会俯卧撑,你忙你的,要是觉得碍事就和我说。”
林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掀,利落地将衣服脱了下来,精壮的腱子肉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柔和的灯光均匀地洒落在林渊身上,将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勾勒得愈发明显。
林渊的皮肤很是白皙,却没有丝毫的柔弱感,反而透着一股蓬勃的朝气和力量。
之前穿着衣服的时候,还瞧不出他的身材,这衣服一脱,反差之下,更显得惊艳,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青年一般。
与此同时,没了上衣的遮挡,身体的隆起显得更加显眼。
钟晓芹一眼便认出,这就是在车上抵触着自己股间的罪魁祸首,她脸上一热,慌乱地将目光挪开,嗔怪道:“你怎么把衣服给脱了?”
林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纯良地解释道:“我没带换洗衣服,不脱掉的话,一会儿汗湿了就没得换了。”
他随手把衣服扔到床上,像个讨赏的小孩一般,用力鼓起肱二头肌,兴致冲冲地说道:“姐,你摸摸。”
见钟晓芹面露羞涩,有些犹豫,林渊不依不饶,继续撒娇央求道:“你摸摸嘛。”
钟晓芹实在拗不过他,只好伸出纤细嫩滑的小手,轻轻捏了捏林渊的肌肉,入手是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她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经常被别人欺负,一开始我只想躲着,可后来发现,不管躲在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我。我不想再被他们天天欺负,就下定决心每天锻炼。”
看着林渊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钟晓芹心中一阵揪痛,忍不住开始脑补他曾经被欺负的场景。
“那后来呢?”钟晓芹轻声问道。
林渊嘴角微微上扬,云淡风轻地说道:“肌肉也不是短时间能练出来的,他们再来欺负我时,我也会还手,我就只逮着其中一个揍。慢慢地,我力气越来越大,打架越来越厉害,他们就不敢招惹我了。”
钟晓芹眼眶瞬间红了,声音略带哽咽:“原来你在国外受了这么多苦。”
林渊笑着安慰道:“都过去了,比这更难受的事情我都经历过。”
“是因为叔叔阿姨的事吗?”钟晓芹试探着问道。
“不全是。”林渊轻轻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唇,不愿多说。
他双手稳稳地撑在地板上,随着他俯下身,背部的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做着俯卧撑。
钟晓芹害羞地挪开了目光。
这和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穿着瑜伽裤,在男人面前展示各种身娇体柔的瑜伽动作有什么区别。
她倚在床头,拿起手机准备追剧,今天正好是《九州缥缈录》的大结局,她准备将它看完。
林渊一连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后,脸不红气不喘地起身,看到钟晓芹正抱着手机看得入神,便说道:“投屏吧,姐,我想跟你一起看。”
钟晓芹立刻点了投屏,电视剧的画面瞬间出现在酒店房间的大屏上。
屏幕里杀声震天的战争场景不断切换,配合上催泪的bgm,钟晓芹甚至忍不住快要落下泪来。
林渊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么尴尬的剧情和特效,钟晓芹能硬生生追到大结局,还看得这么投入,他不禁对钟晓芹的追剧热情佩服不已。
不过仔细想想,钟晓芹除了看剧撸猫,好像确实也没有别的爱好了。
大结局只有一集,很快就播放完了,现在才到晚上九点,时间还早,林渊又让钟晓芹投屏了一部喜剧电影。
虽然这部电影她早就看过,但钟晓芹还是被逗得前仰后合,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等到十点多时,林渊开口道:“姐,你先去洗澡吧。”
“把它看完嘛。”钟晓芹还想再赖一会,看完电影再去洗澡。
林渊笑着催促道:“快去快去,我给你暂停,等你洗完接着看。”
钟晓芹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走进洗浴间。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水流声渐渐停止,又过了两分钟,吹风机的嗡嗡声传了出来。
等钟晓芹走出洗浴间,素颜的她脸蛋还是那么莹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清香,还是穿着之前的白色t恤和修身牛仔裤。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束进裤腰里的白色t恤,此刻自然地垂落下来,为她添了几分随性与慵懒。
林渊满脸好奇:“姐,你怎么把衣服都穿上了?你不热吗?”
“我又没有别的衣服,当然要穿好了再出来。”钟晓芹一边用手指轻轻捋着半干的发丝,一边白了他一眼。
“酒店有浴巾啊,你把该穿的穿上,披个浴巾不就好了嘛。”
钟晓芹觉得林渊说得还挺在理,耳廓微微泛红,柔声道:“你也快去洗吧,我等你洗完一起看。”
林渊利落地脱下裤子,随手将裤子扔到一旁的椅子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裤头,大步朝着洗浴间走去。
钟晓芹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立刻把眼神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己的目光像是中了魔咒般,每次看向林渊,都会先下意识地向他身下扫去。
待林渊走进洗浴间,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后,钟晓芹才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裤,紧接着迅速钻进了被窝里面。
她可不好意思和林渊一样,当着他的面就脱下裤子,毕竟她可是女生。
过了好一会儿,林渊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依旧只穿一件裤头。
钟晓芹的目光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总是不自觉地朝着他下身的地方看去,她连忙眨了眨眼睛,驱赶掉这份不受控的目光,随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不披浴巾啊?”
林渊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语气随意地说道:“我要什么浴巾啊?我又不是你们女孩子。”
钟晓芹努了努嘴,揉了揉微微发红的俏脸,伸手拿起遥控器,继续播放影片,很快,她就被逗地捧腹大笑起来。
影片一直播放到十一点半,另一边,忙碌到深夜的陈屿见钟晓芹还没回来,终究没忍住打了电话过来。
“你姐夫给我打电话了,你别出声。”
钟晓芹神色一紧,连忙低声叮嘱林渊,随后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陈屿的声音传了出来:“都这么晚了?你还回不回来?”
钟晓芹撅了噘嘴,暗自腹诽,要是陈屿愿意来接自己,自己不是早就回去了。
现在自己澡都洗过了,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就这么回去,陈屿要是误会可就麻烦了。
“让你来接我你又不接,我回我爸妈家住了。”
“我就知道。”陈屿见状也放下心来,钟晓芹一向是这样,只要他一出差,她就回娘家住,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天罢了。
在陈屿眼里,钟晓芹就是个过度依赖父母还没有完全独立的孩子。
“明天你下班后把皮卡丘也带回你妈家,我早说过你一个人养不好的。”
皮卡丘是钟晓芹养的一只小猫,这夫妻俩,一个爱猫,一个爱鱼,冥冥之中都在暗示着两人的“格格不入”。
说起来,钟晓芹还有顾佳,两人都是婚姻的受害者,想到她们失败的婚姻,林渊觉得有必要“帮帮”她们。
钟晓芹一听,心里有些不服气,嘟囔着:“我怎么养不好了?”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呢。”
陈屿没心思再纠缠,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时,林渊忍不住出声问道:“姐,你刚才说姐夫不肯来接你?”
钟晓芹眨了眨眼睛,嘴巴嘟起,刚刚一时气愤,竟把心里的委屈当着林渊的面直接说出来了。
可转念一想,重点难道不应该是自己说回爸妈家住这件事吗?
她轻咳两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解释道:“咳咳,你姐夫明天要出差,确实抽不出时间来。”
林渊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姐夫对你是不是不太好?我怎么感觉……”
钟晓芹摆了摆手,顺手关掉了电视,说道:“挺好的,你别乱想,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林渊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追问,伸手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处散发着柔和暖光的夜灯。
空调的冷风轻柔地拂过,温度被设定得很低,不过盖着厚实的被子倒也不会觉得燥热,钟晓芹惬意地将两只小巧的脚丫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享受着那一丝凉意。
听着林渊均匀而轻微的鼾声,钟晓芹也彻底放松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林渊悄无声息地睁开双眼,目光落在钟晓芹的身上,使用了【虚梦如幻】。
下一秒,林渊已经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无数个悬浮的泡影在上空轻轻摇曳,每一个泡影中都封印着钟晓芹记忆的片段。
他可以随意选择以某处记忆片段为锚点,开始进行自定义编辑,无论是设置人物还是变换场景,皆在他一念之间。
他的思绪飞快转动,最终定格在钟晓芹的结婚场景,泡影迅速放大,场景如画卷般展开。
当然,新郎是他自己。
婚礼现场上,宾客欢声笑语一片。
钟晓芹却有些迷茫,她记得自己的丈夫明明是陈屿才对,而且她早就结过婚了,怎么现在又站在了这熟悉又陌生的婚礼殿堂,身旁还是青梅竹马的林渊?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17年,林渊和他的父母应该都在国外,怎么今天都出现在了这里?
时间有限,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渊将时间快进,眨眼间便跳到了新婚之夜。
在梦里,做喜爱做的事应该不犯法吧?
“晓芹,你在想什么呢?”
林渊轻轻搂住她的腰,柔声问道。
钟晓芹支支吾吾了一声,总不能实话实说刚刚自己再想另一个老公吧。
林渊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晓芹,你做梦都不会知道,我为了娶到你经历过了什么?”
钟晓芹撇撇嘴,她觉得自己应该就是做梦。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今天刚刚和林渊重逢,晚上就做了这样的梦。
好在这是梦,不会被别人知道。
看着林渊的嘴唇慢慢接近,钟晓芹迎也不是,躲也不是。
只好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想让自己赶紧从梦里醒来,可是,这痛感也太真实了。
林渊亲吻着钟晓芹,大手在她身上游离,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
新婚之夜结束,钟晓芹满足地躺在林渊身旁。
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难道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自己穿越到了平行宇宙的另一个自己身上?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她想去电视台看看陈屿,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只是这般想着,很快她就到了电视台。
她一眼就看到了陈屿,熟悉的身影让她有种亲切感,她和陈屿打了一声招呼,可是陈屿却根本不认识她,眼神中满是陌生,只是礼貌地对她笑笑。
这一刻,钟晓芹彻底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居然嫁给的是林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林渊已经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还冲着她的翘豚用力拍了一下。
林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想看看。”
钟晓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好弟弟兼老公解释这事。
“你不许想别的男人!”林渊带着她返回家中,用满满的爱意来宣泄心中的醋意。
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紧搂着林渊,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想到刚才林渊吃醋的模样,她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咬着林渊的耳朵,声音软糯:“继续呀。”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生活渐渐恢复正常。
白天上班,晚上战斗。
在这个平行时空,钟晓芹依旧是在物业工作,而林渊则是商业巨擘,他仿佛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对每一次市场波动、行业变革都了如指掌,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精准的决策。
在钟晓芹看来,林渊有些像……穿越者。
当林渊又收购一家日后大火的企业,她再也忍不住,鼓起勇气问向林渊:“你是不是穿越回来的?”
林渊瞳孔急剧收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哈哈一笑,试图掩饰过去,“你怎么会这么问?”
钟晓芹一脸骄傲,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我也是。”
“你,你怎么可能也会是呢?”林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钟晓芹如数家珍般地说出未来即将发生的大事:“明年,英国脱欧!朝美会晤!世界杯是法国队夺冠!……”
“你真的也是……”林渊的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涌起一抹愧疚,“你不怪我吗?我破坏了你和他的家庭。”
钟晓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道:“傻瓜!这一世我和他又没在一起!怎么能叫破坏呢。”
林渊眼睛一亮:“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和他你选择谁?”
钟晓芹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在林渊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啦。”
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以往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她现在只想和林渊一起好好的生活。
虽然偶尔想起,以前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能这样对待自己,仍然会有些羞耻,不过,更多的还是被幸福和愉悦填满。
林渊满心欢喜地陪伴了钟晓芹,直到她连一根手指都无力弯曲。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虚梦如幻】的时效也即将快要结束。
梦境再好也是梦境,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为现实服务。
林渊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早晨,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不过由于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着,房间里面只有微弱的夜灯散发着光亮。
林渊蹲在床边,轻声呼唤着:“晓芹!钟晓芹!”
钟晓芹还沉浸在梦里和林渊甜蜜的生活,此刻迷迷糊糊看到林渊的脸,她下意识地起身凑近,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
林渊眼眸中闪现一丝诧异之色。
“你上来呀。”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钟晓芹伸出她那白皙纤细如青葱般的玉手,一把拉住林渊的胳膊,将他拽进了自己温暖的被窝。
她还当作此时是在梦境,热情地亲吻着林渊。
林渊一开始只是被动承受,可慢慢地,他也渐渐有了感觉。
钟晓芹呼吸急促起来,显然已经情动,手不自觉地伸向林渊的裤腰。
林渊却猛地回过神来,急切说道:“我们不能这样。”
笑意盈盈地看着林渊,带着一丝慵懒:“不能哪样?你今天是不是累了?”
虽然她现实生活中经历的次数少,可在梦境里,却经历了许多。
林渊双目睁大:“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林渊,我老公呀。”
林渊的手放在钟晓芹的小腹上,脸上写满不可置信:“我、我是吗?”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钟晓芹清醒过来。她看向周围,正是酒店的房间,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印象。
她这才想起昨天林渊刚回国,自己去机场接他,到家后发现屋子脏乱不堪,根本来不及收拾,无奈之下两人才暂住酒店。
想到这里,她立马松开了手,尴尬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钟晓芹又惊又窘,只好把责任往林渊头上推:“你、你、你一开始干嘛叫我晓芹?”
“我看你一直在说梦话,我叫了你几声姐,你都没反应,然后我才叫的你名字,然后你就拉着我上来,然后你就”
钟晓芹这才惊觉,自己的大腿处正被林渊紧紧贴着,她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你不许再说了!”她慌乱地打断林渊,眼神闪躲,“我梦里没说什么胡话吧?”
“你喊了我的名字,还……”林渊没有说完,而是好奇地反问道,“姐,你到底做了什么梦啊?”
钟晓芹脸上爬满红晕,天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你先下去。”她别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我不,你让我上来的。”林渊此刻像变了个人,第一次这般执拗,他不仅没退开,反而朝着钟晓芹又凑近了几分,他轻轻抓住钟晓芹的手:“姐,我昨天就这样,你要不再……”
钟晓芹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无比熟悉林渊的身体,手指刚轻轻触碰林渊的肌肤,就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
梦里的她,对这种事很是了解。
虽说是梦,可是却无比真实,真实到每个细节她都能回忆地清清楚楚,钟晓芹一时根本无法简单地将其视作一个梦,这也是她刚刚无法拒绝林渊的原因。
许久之后,林渊脸上写满暗爽,忍不住问道:“姐,你怎么这么熟练?”
钟晓芹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只好气得用劲捏了一下,心想还不是梦里的你教会的我这些。
骂他?说不出口。打他?动不了手。不理他?自己可是把他当弟弟看的。
林渊疼得拧紧了眉头,只是咧嘴笑笑,不知为何,犯贱后被打骂这种滋味还挺舒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