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千星纪游 PV:《花火》:幕后纪录。
“当我愤怒时,你却大哭着。”
“当我痛苦时,你却大笑着。”
花火的声音仿若破碎的玻璃,尖锐而刺耳,她的身体仿若被痛苦扭曲,颤抖着,可面具却仿若残忍的嘲笑者,笑得更加张狂。
红色的丝线捆缚着花火,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
“你像一张脸庞,注视我。”
花火仿若绝望的囚徒,眼神空洞地看着手中的面具,仿若在与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敌人对视。
“我...我不是花火。”
被提线控制的花火眼角落下一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随后视角拉远,上方一双粉色的眼眸仿若上帝之眼,冷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我,才是花火。”
“所以呀,当我发现人生也只是一场戏剧,便想离开这个舞台。”
“因为舞台之外...是更大的舞台!”
绚烂的焰火在天空中炸开。
少女花火在剧目之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其下仍然带有妆扮,稚嫩可爱的面容。
“你觉得呢?”
画面顿时扩大,红色的丝线交织在另一个花火手中,另一头连通着电视机内各种花火的画面,仿若在编织一张跨越时空的大网,将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花火紧紧相连。
“谁,才是花火?”
pv结束。
现实——
花火直播间。
网友们直接看懵逼了。
“谁才是花火,我分不清楚啊。”
“每一帧都是壁纸,爱了爱了。”
“这实在是太有乐子了。”
“感觉花火越来越癫啊。”
“我感觉这是演员的阶段,第一阶段,怎么演,都是大笑的花火;第二阶段,随着角色而感情波动,有一致的花火;第三阶段,分不清戏里戏外,是分裂的花火。”
“楼上说的对啊。”
“从认真的演员,变成乐子人了。”
另一边。
托帕直播间。
托帕赏析道:“第一场公演,情绪内敛,演出时全心全意去展现最好的一面;第九十九场,情绪外放,和剧目里的角色合为一体,第九百九十九场,收放自如,即使心中的情绪和剧目表达完全相反,也可以完美的演绎剧目所需要的感情,内心是内心,面具是面具,相互独立了。”
托帕直播间的网友们。
“没错,就是这样。”
“不愧是花火,好厉害。”
“最后,花火控制诸多花火,千人千面了。”
“不管内心如何,都能扮演好每一个角色。”
另一边。
青雀直播间。
青雀细细品味,随后恍然大悟:“用武侠幻戏来比喻,就是这样的,第一阶段,我是我,剑是剑。剑是工具,我是剑客;第二阶段,我是剑,剑是我。人剑合一,我是剑神;第三阶段,我是剑鞘,剑是人魂。走火入魔,以身侍剑。”
青雀直播间的网友们都笑麻了。
“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
“别说,这比喻太形象了。”
“一下子就理解了很多。”
“我愿意称之为神级比喻。”
“花火已经到了人和面具合为一体的程度了。”
“雀总,您对最后一幕怎么看。”
“花火通过丝线,控制了好多个花火。”
青雀想了想回答道:“花火”可以是演员,在一次又一次扮演中领略欢愉,成为“花火”
“花火”可以是魔法学院的学生,在一次又一次学习探险中领略欢愉,成为“花火”
“花火”也可以是马戏团的小丑,在一次又一次演出中领略欢愉,成为“花火”
“花火”当然也可以是空间站的人偶,因为欢愉有了自我意识,成为了“花火”,每一个都是花火。
青雀直播间的网友。
“原来是这样解读的吗?”
“好像对应了花火的千人千面。”
“每一个镜头,都是一个花火,每一个花火,都可以领悟自己的欢愉。”
“谁都可以是“花火”,因而,“花火”也可以成为任何人。”
另一边。
克拉拉直播间。
克拉拉也小声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最初她是扮演花火的演员,无论她是什么情绪面具的情绪都不会变,因为她只是扮演者,然后她逐渐与花火这个角色融为一体,她的喜怒哀乐对应在了面具上,最后花火成为了她,走下普通的舞台走上世界的舞台,成为了真正的花火。”
网友们纷纷点赞。
“从小舞台到匹诺康尼大舞台了。”
“未来,花火还会去更大的舞台。”
“世界大舞台,有花火,你就来。”
“我的想法和克拉拉相同:第一幕里,她只是在扮演花火那个角色,所以她有自己的情绪,而面具就是面具;第二幕里,她开始迷失了,她把自己的情绪融入花火之中,又或者说她成为了花火。第三幕中,她彻底的迷失了,而扮演的角色花火却活过来了,她们的情绪又分开了。最后她意识到了自己不是花火,却无力回天,最后的最后她已经彻底成为花火,就像被戏中人夺舍了一样。”
另一边。
桂乃芬素裳直播间。
桂乃芬直呼:“家人们,实在是太震撼了。”
“感觉像是见证了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步一步追随着极致的欢愉,最后对着啊哈奉上了自己的全身心一样……”
“舞台之外是更大的舞台,作为假面愚者的花火佩戴着千张假面,践行着她所认为的“纯粹的欢愉”,但是面具之下是否还是真正的花火,已经无人可尽知了。”
桂乃芬直播间的网友。
“是的,就是这样。”
“从扮演来看,花火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扮演:无论你快乐或悲伤,面具只有欢乐;第二阶段驾驭:面具与花火悲喜同步,第三阶段支配:面具与自己情绪不同,并支配了她。”
“看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谁才是本体了,是面具,还是面具下面的人呢?”
“情绪感染力实在是太强了。”
“感觉面具是伪装,也是本体啊。”
“感觉花火好孤独,好像是一个渴望被注视的孩子。”
“当个体持续的戴上面具,面具会不会化为自我的一部分呢?”
“花火有没有可能在不断地变化中,扮演中,失去了自我,变得混沌了起来。”
“谁是花火,我们都是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