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冯初不可能是小悦
冯初震飞出去后，撞在了一棵扶桑神木上，发出了砰地一声巨响，冯初吐血，在扶桑神木上的栖息的三足金乌嘎嘎地叫了起来，扇动起了翅膀。
“休息一下吧！”金袍女子跟冯初说。
少年看着她，神情倔强，他擦了嘴角的血：“继续。”
金袍女子摇摇头：“欲速则不达。你休息一下吧，或者这样，你就在旁边看着，我给你演示《大日金乌诀》。”
听金袍女子如此说，冯初点了点头。
于是他就站在了旁边，看金袍女子练剑。
金袍女子持剑的身姿堪称绝世无伦，她手中的长剑一挥，便有一股毁天灭地的剑气纵横激荡，金色的火焰从她剑上狂涌而出，冲着四面八方横扫而去，整个世界立即就被火焰吞没了。
他又看到金袍女子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金乌，这金乌嘶鸣着轰然而动，冲向了前方，大地震动，空间剧烈晃动，出现了细小的裂缝，接着空间在高温中崩溃了。
冯初看着这秘境化为了星空，星空中一轮轮的太阳释放着炽盛的光芒，太阳之中有金乌浮现，金袍女子挥剑之间，那一轮轮的太阳释放出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光芒，然后以恐怖的速度朝着前方激射而去，这些太阳忽地爆炸，整个宇宙都被太阳吞噬了，一切都被光和热淹没。
冯初看得心惊肉跳。
忽地眼前一暗，接着整个黑暗的世界里出现了一道剑光，那是一道剑光。
这剑光出现之后，金袍女子再度出现了，她身后展开了巨大的羽翼。
那羽翼是由一把把金色的长剑组成了，剑之羽翼一振动，所有的金色长剑激射而出，像是流星暴雨，接着这些金色飞剑，组成了一个个的巨大图腾，图腾不断地变化，这些图腾蕴含着玄妙的法则之力。
冯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变幻的剑之图腾，他正在悟道。
许久之后，在他身上出现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剑气波动，这剑气像是一道光幕冲天而起，直接撕开了这黑暗的世界，数亿道剑气萦绕冯初的周身，化为了剑之天地。
他的本命剑，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要破体而出，只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金袍女子笑道：“不用着急，慢慢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冯初看着她俊美的脸，问道：“前辈，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啊？”
金袍女子沉思起来：“好像……好像有点，但又很快地忘记了。”
冯初：“……”
好吧，虽然这位前辈有点儿不靠谱的感觉，不过留在这里也能学到很多东西。那金乌族的传承对他而言，也不是必要的，随便吧！
“要不，你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吧。”金袍女子跟冯初说。
冯初说：“好吧。”
于是他就跟金袍女子找了地方坐下，他说起了自己的故事，从他出生时候开始说起。
————
黑巢里面。
阿瑶和黑巢之主在一处开满了梨花的院子里坐着，黑巢之主正在沏茶。阿瑶看着他沏茶的样子，又想起了徐风至来。
然后她又想起了洛白，接着想起了镜心无尘和晏棠在一起的画面。
之前她将黑巢之主当成徐风至时，不理解他的感受，现在她能理解了。一想到洛白将她当成是晏棠的替身，她自己心里也很不爽，即使晏棠是她的前世。
努力将令自己烦躁的念头驱除出去，阿瑶问黑巢之主：“小悦，小悦真的魂飞魄散了吗？”
她说这些，是因为冯初，他真的很像小悦，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是巧合吗？
如果他是小悦转世的话，楼慕南是不是就不会灭世了？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认识一个少年，他长得跟小悦几乎一模一样。”
“他不可能是小悦。”黑巢之主说。
“你怎么知道？你都没见过他。”阿瑶说。
“吾不需要见他。楼慕南有什么本事，难道吾不清楚吗？小悦是在他面前消散的，难道还有人能从他面前窃走小悦的残魂吗？你再想想，楼慕南用了十几万年的时间都无法让小悦复活，也无法让他灵魂凝聚，让他拥有重入轮回的机会，还有人比楼慕南更加手段通天吗？”黑巢之主道。
阿瑶沉默了。
是啊，楼慕南是什么人啊，他难道连小悦的魂魄到底有没有消散都搞不清楚吗？
若他能留下小悦的一丝残魂，他也不至于变成毫无人性的怪物。
“长得相似而已，几万亿年，出现一个跟小悦长相相似的人，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黑巢之主说。
阿瑶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脸，她道：“你想见他吗？”
“那个少年？”黑巢之主道。
“是。他叫冯初，现在是剑神谢尘的徒弟。”阿瑶道。
黑巢之主摇摇头：“吾说过，主魂没有继承楼慕南的情感，无论是他对晏棠的爱与恨，还是对小悦的执念。主魂没有的东西，吾更加不会有。吾对那少年没有兴趣。”
阿瑶叹息一声：“我是跟他、还有其他人一起去无归星域找东西的，然后我们失散了。”
“无归星域？你想找什么？”黑巢之主说。
“我不知道。徐风至曾经留下了一些坐标，其中就有无归星域。我认为他可能藏着什么后手，就在无归星域。对了，无生剑，楼慕南的无生剑在哪里？那把剑还在他手中吗？”
“他被晏棠杀死之后，那把剑被晏棠封印了。后来，主魂找到了这把剑。”黑巢之主不急不缓地道。
“真的？难道无生剑就在无归星域吗？”阿瑶激动地道。
她看着黑巢之主，黑巢之主将一杯茶摆在了她跟前，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轻轻地品尝，神态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
阿瑶看着他：“你知道无生剑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黑巢之主说。
阿瑶细细地盯着他的脸，总觉得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想告诉自己。
“你真的不知道吗？”阿瑶问。
“不知道。”
“直觉告诉我，你骗我。”阿瑶直勾勾地盯着黑巢之主俊美的脸，他听到了阿瑶的话之后，依旧是面无表情，阿瑶看着他放在几案上的手，伸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柔声道：
“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