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水歌开始小刀锋利
第223章 他已经不是谁能拿捏的人了；A上去的空翻猫；《欧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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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也是个狠人。
玩自己的梗。
这句话是在开玩笑。
但他确实不介意把那句话发出去。
人活一张脸，尤其作为艺人，体面还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吧，面子这东西，也分场合。
而且他今天喝酒了！
还没少喝。
一个成年的爷们儿，酒后在令人折服的大才子面前，性情一点，很合理吧？
成了，那是一段佳话——吕伟醉酒追明主。
不成，最多被大家嘲笑下——吕伟喝多了胡咧咧，但也是个性情中人。
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清楚无误地告诉他，太端架子，会吃亏的。
他当下依然挺红。
一线歌星。
走到哪里，人们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老师。
可在一些商演和代言上，这两年能明显感觉开始出现颓势。
咖位在吗？
在。
人气有吗？
有。
可找他的合作方，真的少了很多。
再看姜颖。
很多人眼中，嘴永远比脑子快，黑粉无数的“傻大姐”，她是怎么做的？
时代传媒易主之后，这位被放弃的老天后当机立断。
第一时间加入曾经的对头公司！
虽然没打听过，但吕伟也能猜到，姜颖走这一步，心路历程且不说。
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小！
如今的菲扬可不是慈善堂。
面对各种造谣污蔑抹黑攻击，那是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连毕雪枫这种和他一样的一线，人家也照样狠狠收拾一通。
可即便如此，姜颖还是成了菲扬乐章旗下的艺人。
说是工作室挂靠的平等合作。
可在外界看来，她跟钟雨彤、孔曦、胡伟这些人是没区别的。
低眉顺眼，让渡利益，去跟宋到混了！
不然宋到凭什么给她写歌？
还是那么好的歌？
为啥吕伟这么想参与有宋到的饭局？
其实内心深处也早已萌生出这个念头。
——人生就是一次次的选择。
跟对“大哥”，你的人生会从此一帆风顺到枯燥且乏味。
如果可以通过让渡出去部分利益，换取自己事业的第二春。
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前途的极度不尊重！
所以在一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后，他看着夏红和颜毓几个录像的人：“你们随便发，真的，我一点不介意。”
说着看向宋到：“宋老师，您说句话，我也过去行不行？”
宋到道：“吕老师看得起我们这座小庙，我跟菲姐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哦了，有这句话就够了，我现在就去给公司人打电话，让他们整理个章程出来。”吕伟说着，竟真的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在场这些人，除了吕伟之外，即便没把经纪约放到菲扬乐章，也都是菲扬系的人。
但大家成为菲扬系一员，最初还真不是因为菲扬乐章有多牛。
而是纯粹被宋到的才华所吸引。
那个时候，没人想到菲扬会在宋到的带领下发展这么快。
简直快得有点吓人。
最近这几个月，先是姜颖那群人，然后是香江几个殿堂级老艺术家。
纷纷选择加入。
即使是最早做出正确判断的李军，都忍不住有点咋舌。
之前的菲扬系，影响力就已经很大。
如今连吕伟这种算是正当红的一线，都主动投靠，很难想象，这消息传出去，会给乐坛造成多大的震动？
再仔细一想，如今的菲扬，从平台到歌手再到堪称教父级别的词曲人。
已经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即使没有大榜的存在，只凭借静听音乐一个平台，菲扬系就已经可以不靠任何人，独立自主的在夏语乐坛立足了。
——排挤我们？呵，老子自己玩儿！
难怪那些平台和音乐公司会炸。
这种无声无息的覆盖，真的挺可怕。
在场众人，心中都充满感慨。
……
尽管录下来视频的人不止一个，不过大家还是一致决定，让菲扬乐章的官方账号去发。
录，是情不自禁，想要留下精彩瞬间。
发，可就关乎到流量和热度了。
今天在场这些人，没人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犯糊涂。
有那心思，不如跟宋到求首歌。
在老板摆烂，不出来营业的情况下。
菲扬乐章在视听、我秀和水博的官方账号，因为经常会发跟宋到林菲等人有关的视频，都已经积累了大量粉丝。
尤其视听和我秀，粉丝都已超过五百万。
这对一家公司的官方账号来说，其实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
半夜十一点。
注重养生的人已关灯睡觉。
夜猫子觉得还早。
菲扬在几大平台的官v账号，突然同时发了一条视频。
然后就爆了。
只用二十多分钟，就成功扩散到全网。
这个视频，真的就像吕伟开玩笑那样，轻而易举的上了头条。
#宋到摇滚新歌#
尽管大家点进之后，发现是给陈挺这位摇滚教父写的。
但这视频里面的干货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是参加的人，说是群星璀璨也不为过。
上不去头条的吕伟、摇滚教父陈挺、国家队成员尹宏、夏红、褚佩凝、秦朗……
其次是宋到和林菲。
这对刚刚在香江爆出绯闻，又在方天龙演唱会上大放异彩的俊男靓女，短短几天之内，再次同框。
其实有心人也都发现，在香江跟宋到和林菲同框的红裙女神，临川公主颜毓。
这次同样也还在！
只不过三个人一起谈恋爱这种事儿，终究还是有点过于惊世骇俗。
并没有多少人往这上联想。
然后就是陈挺现场跟宋到约歌。
甚至不惜提出要把合约签到菲扬乐章。
摇滚老教父现场耍无赖。
一群大佬跟着起哄。
宋到现场写歌，现场演唱。
这些画面，即便不是粉丝，也能极大程度满足人们对明星私下生活的好奇心。
爆点还不止这些。
这首《花房姑娘》，在这种一点都不正式的场合中，众人都很嗨的情况下。
所有人都跟着和声。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棒，感染力超强！
大家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啊？
有些歌曲适合戴上耳机，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欣赏。
有些适合在舞台上演绎。
能轻而易举调动、左右听众情绪。
让所有人瞬间跟着燃起来，嗨起来。
还有一些歌，就像这个视频里，宋到现场写下的《花房姑娘》一样。
摇滚大佬演唱，宋到跟着伴奏，一群顶尖歌手跟着和声。
对无数人来说，这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欢愉的体验！
所以说这个视频真的很牛逼！
一分钱没花，起到的宣传效果，却是很多公司花费重金也无法得到的。
关注明星私生活的。
能看到这群人私底下饭局上，无比真实的一面。
会想：原来他们现实中，和我们喝嗨了瞎几把唱也没区别，只不过唱得更好听。
会觉得这群人很接地气。
喜欢听歌的。
则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听到一首摇滚新歌。
就很惊喜。
爱玩梗的更是收获巨大——
有点喝多的吕伟一个人就贡献好几个。
“宋老师带带我！”
“我要加入菲扬！”
“夕阳红老年团！”
所以这个视频上了头条之后，评论区比前几天宋到参加方天龙演唱会时还要热闹。
“哈哈哈，笑死，老吕这是终于借着咱们太子爷的东风，上头条了是吧？”
“恭喜吕伟，喜提头条！”
“老吕喝多了真是太搞笑了，宋老师带带我，我要成为夕阳红老年团一员。”
“不是，菲扬乐章什么时候成养老院了？”
“邱欣瑶、姜颖、石玉妍、秦朗……别说，还真跟养老院似的。”
“以后改名叫菲扬养老院吧！”
“狗哥这创作能力，真的太凶残了。”
“陈挺宝刀不老，这首《花房姑娘》他唱得也是真好！”
“看见没？有才华的唱作人，是真不把绯闻当回事儿啊，甭管外面怎么传，人家该和天后一起，一点都不避讳。”
“尹宏迅速递上笔和本，林菲她们帮宋到收拾桌子的画面真是太搞笑。”
对这群网友们来说，菲扬系可实在是太好玩儿了。
要歌有歌，要故事有故事。
就连私下里的聚会，都能被这群老小孩儿给玩儿出花来。
然而对各大音乐公司，音乐平台来说，这种热搜的不断出现，简直比要他们命都难受。
菲扬系是很“霸道”的。
在被他们排挤和打压之后，所有新歌，全都选择独家发布在静听音乐的平台上。
以一己之力，硬抗所有音乐软件，每一首发布在大榜上的新歌，都能轻而易举的杀入播放榜前三十。
菲扬系每新增一个人，他们各自的平台上就会少一个。
这其实不是最致命的。
最致命的是这群加入菲扬系的人，哪怕是网友口中调侃的“夕阳红老年团”，多少年都不发新歌的歌手，也随时都有可能拿出一首经典。
每一首歌，都能吸引大批原本的粉丝和新人过去。
软件这东西，即使全都下载到手机里，但使用频率是有区别的。
在这种此消彼长的状态下，静听成长为真正的霸主，只是时间问题。
可以说，自从静听出现，各大娱乐公司倒是还好。
他们大可以厚着脸皮，把静听当成和企鹅、易网一样的合作伙伴。
反正全平台发歌嘛。
可这些音乐平台不行啊！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静听一步步做大做强。
而始作俑者，却是他们自己！
当初决定“利益至上”，想要“压一压”菲扬系，让他们知道谁是大王的那些人，肠子都快悔青了。
就连跟宋到关系已经很好，也为射雕这部剧投了几千万的金奇峰，在看到这个视频时，心里都特别郁闷。
大半夜的，忍不住给宋到打了个电话。
……
今晚没跟俩姐姐在一起的宋到这会儿正在自己租的那套房子。
并且少见的也没睡。
正在刷手机，看一群沙雕网友们在那条热搜里面的各种评论。
看见老金来电话，有些奇怪的接起来。
“兄弟，商量个事儿呗？”金奇峰的声音听上去充满诚恳。
“金总您说？”
已经挺了解这个互联网巨头性格的宋到根本不吃这一套。
对方善于用这种方式伪装！
大半夜打电话开口叫兄弟，准没好事儿。
一句金总先把距离拉开再说。
“唉，你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金奇峰在那边叹息着，不等宋到反应就迅速接着往下说，“咱以后发歌，能不能多加一个易网云平台？老弟你放心，哥绝对不让你吃亏，分成我一分不要，全部给你们，各种推荐资源绝对不会差，做不到你随时终止！”
讲真，静听出现之前，如果哪个平台能给出菲扬这样的条件。
就算要求独家发布，宋到都得考虑考虑。
毕竟人家只要热度和流量，分成收入一分不要，绝对算得上是诚意十足了。
可问题是，我现在有自己的平台啊！
我不给自己引流，难道要给你引？
这种事儿，再套近乎也没用啊！
宋到思忖着，笑着说道：“峰哥，静听音乐跟我们是属于合作关系，签了协议的，这事儿我说了也不算呀。”
“那你看，能不能给哥一个机会，请颜总你俩吃顿饭？咱们好好聊聊？
其实商业领域，大家打来打去很正常，就像先前你在易网云发歌，他们没少支持。
这不假吧？
转头你开影视公司，要拍电视剧，那么多人不看好，到现在还有人唱衰，我不也二话不说就投资了吗？
一码归一码，在商言商。
只要大家都有好处，一些小矛盾，过去就让它过去好了。
你说是吧？”
老金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江湖味儿，不过说的却是“人情”、“投资”，是“在商言商”。
这人吧，尤其商人，就算再怎么表现出性情的一面，骨子里，也难逃利益的算计。
作为成年人，宋到并不反感，也没有天真到把所有人当朋友。
不过他不会任由老金去发挥。
“峰哥，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那我也说两句我的想法。”
金奇峰：“哈哈，弟弟你说！”
宋到找出耳机戴上。
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看着远处对面楼依然亮着灯的几户人家，都拉着窗帘，隔绝窥探。
“我确实不懂商业，但我明白一个道理，有恩必报，挨打得还手。”
宋到语气温和且平静地说道：“你旗下平台副总当初一趟趟往菲扬跑，希望我们去发歌，我们过去了。”
“你们当时的确没有亏待过我们，给了不少推荐，但我们……也投桃报李了，为平台带去了多少新用户，相信他们也和你汇报过。”
“所以这件事，没有谁成全谁，我这么说，峰哥你没意见吧？”
金奇峰干笑两声：“那是那是，你说得对，就连企鹅音乐那边，都不敢说是他们成全了老弟你们，大家相互成全。”
宋到：“好，那再说说影视剧的事儿……”
金奇峰连忙打断：“这个不用说，你看我就随口提那么一句，这是我愿意的！”
他刚刚确实有跟宋到要人情的意思。
可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快，年纪轻轻，说话也是温和平静，但头脑却无比清晰。
大家都是聪明人，确实没必要等着这小家伙说出口继续打他脸。
不看好射雕的人确实多。
不说网上那些啥也不懂的，单纯行业内，很多人其实并非不看好。
而是跟之前音乐平台打压菲扬系是一个思路，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小子做起来！
射雕是一部好书，又有杨思远加袁平这种黄金组合。
即便宋到剧本写的不咋地，但在这二位的把控之下，拍出来的东西也肯定不愁卖。
他当时上杆子投资，跟人情没关系。
纯粹是因为他可以不鸟那些影视公司，想在这种时候“雪中送炭”。
让宋到这个公认的天才欠自己一个人情，自己又大赚一笔罢了。
就算他不投，人家难道就拍不了吗？
是林菲没钱还是颜毓没家世？
只是他没想到，宋到不仅在艺术创作领域是天才，现实生活中的智商也尼玛这么高。
把他心思看得透透的。
“哦，这个不用说了？”宋到问。
“不用不用，这个真不用说。”老金说道。
“那就说说在商言商这事儿吧！”
宋到站在窗边，眸子里是外人很少能看到的深邃。
说起来，各大平台改规则这件事儿，别看他当时表现得风轻云淡。
似乎没怎么受影响。
实际并非这样。
他们的确杀不死有的是作品、人气也已经彻底稳住的宋到和林菲。
也未必能彻底杀死孔曦和胡伟这种已经被培养出来，有属于自身底蕴的歌手。
但却真能堵死整个菲扬系的未来出路。
把他们困在一方池塘里。
——温水煮青蛙。
没有静听横空出世，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彻底消失在各大音乐榜单上的菲扬系一众歌手们，如果再在其他领域被疯狂围剿，真的可能彻底消失在夏国娱乐圈。
当时对菲扬乐章的针对，跟被官方封杀，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区别的！
只不过官方封杀更加凶狠。
是“枪毙”。
啪的一枪过后，就什么都没了。
而这些平台，则是对他们处以“缓刑”。
关起来慢慢折磨。
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也不见天日。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任何人来劝宋到大度，都会被他一句曲倪马蒂给怼回去。
老金这种“施暴者”，更没资格提！
——我之前不和你一般见识，是因为你还能用我是大老板，是手下擅自决定来搪塞。
喊你过来喝酒，颠颠的就来了。
后面又主动投资示好。
我也有了静听。
这事儿也就暂时揭过去。
但你现在为这事儿给我打电话，那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今年几大平台联合，通过改规则针对我们的事情，怎么说呢，让我一下子看清楚了资本的嘴脸。”
“我不懂你们的商业逻辑，但我觉得，这么做对平台声誉是有巨大损伤的。”
“静听崛起，实际就是无数线上的用户，线下活生生的人，对你们这种割韭菜行为一次强有力的回击！”
“当你们想垄断，把所有会员都当成提款机的时候，没有静听，也会有好听、动听、爱听出现。”
“我想这种简单道理不用我多说，峰哥你现在肯定也能想清楚。”
“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你们这些平台有任何改变。”
“而峰哥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也不是因为你们意识到这么干是不对的。”
“只是感受到了巨大威胁，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死的。”
“作为大老板，你的处理方式，居然是希望我离开自己一手打造的平台，去资敌？”
“峰哥，我想问问，换个位置，你是我，你会答应吗？”
宋到在说话的时候，金奇峰那边始终没有出言打断。
一直等他说完，这才苦笑着叹了口气。
“对不起啦老弟，这件事儿，的确是哥哥我唐突了，你说的都没错，我现在也意识到了。”
“你能这么坦诚的跟我讲这些，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谢谢你了老弟，这样吧……”
金奇峰顿了一下，说道：“我先拿出我的诚意来，先对易网云那边做出整改，你作为静听音乐的老板，确实没道理去其他平台发歌。”
“我先做出改变，然后菲扬系的其他歌手，以后如果有需要，多个平台多点曝光，也多个收入来源嘛，你说是吧？”
宋到这会儿对老金也有点佩服了。
就像当初那个电话，他说来喝酒，对方竟然真的就来了。
一点架子都没端。
把当时跟他一起的包子都给吓到了。
这次也是一样，其实是被他这个从身家来讲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年轻小辈儿一顿喷。
还能唾面自干，这种人有点可怕。
心里思忖着，宋到笑着道：“可以呀，其实菲扬系的歌手，在发布这块，合约上从来就没有过任何限制。”
金奇峰叹息道：“有你这尊神镇着，用得着写在合同上吗？好了老弟，哥哥今晚冒失了，过些日子我去射雕剧组探班，你要在的话，咱就好好聚聚；你要不在，就等杀青，到时我请客！”
电话挂断。
远在杭城家中的金奇峰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良久才叹了口气。
“这小子成长的可真快，已经不是谁能拿捏的人了啊！”
……
《花房姑娘》，在网上那个版本出来之后没几天，正式的录音棚版本，便独家发布在静听音乐上。
其实也不能说是独家。
这两年偶尔直播的老陈在跟网友互动时，针对有人问起，为什么其他平台听不到这个话题，给出的回答是——
“我喜欢静听音乐，那儿干净！”
“限制？什么限制？不存在的，我乐意发在哪儿就发在哪儿。”
“你们怎么那么懒？我这个老大爷都能下载你们为什么不能？”
“所有平台都一样……收割韭菜的资本，朋友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都懒得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资本，就说一件事儿，静听音乐的会员价高吗？不充会员，你能不能听所有的歌？我说的是所有的！包括宋到和林菲那些，有没有一首歌是要求必须充会员才能听的？然后那些歌曲音质怎么样？”
老陈这些视频切片在网上传开的时候，有些人说堂堂摇滚教父居然跑去舔宋到。
但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不是说大家有多维护老陈，实际上很多年轻一点的，连他名字都没听过。
或者听过也无感。
而是静听音乐，确实如同音乐软件里面的一股清流。
会员收费低，下载价格便宜。
只要是注册用户，所有歌曲都能听不说，还是hQ级别的音质！
为什么注册用户那么多？
使用率也那么高？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以父之名》，那么现在还是吗？
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大家依然还是那么喜欢用，不就是因为可以不花钱吗！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又好又免费的才是他们支持的根本原因！
而很多人充会员的原因也让人啼笑皆非。
他们不是想要更高品质的音乐，用一些网友的话说就是：听不出来，根本听不出来。
用一顿都不算奢侈的外卖钱，买一年静听会员，只是因为：我们大家都不买会员，它该不会倒闭吧？
之前网上就有个很牛逼的帖子，分析静听音乐的财务状况。
在得出不亏钱就不错了的结论后，说了一句话引发全网认同。
“这么牛逼的音乐软件，这么良心的平台，如果它倒闭了，将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也会给那些资本平台更多割韭菜的借口！”
于是那段时间静听付费会员数量猛增。
“让他们赚！”
“不就是几十块钱吗？几包烟钱而已。”
“别当舔狗了，少给你的女神买两杯奶茶，静听的会员费就出来了。”
“这种良心软件，必须好好生存下去！”
“这个小韭菜，老子当得心甘情愿！”
“我一年几十块，就能让狗哥、林菲还有一大群天王天后、优秀歌手唱歌给我听，简直太满足了！”
“只为支持狗哥。”
“菲姐粉丝过来报道。”
“邱姐二十年老粉……”
所以不是老陈喷不得，而是静听音乐，在无数人心目中，有着跟其它妖艳骚浪软件完全不同的地位！
……
时间来到十一月初。
射雕剧组也从香江回到国内，开始去早已踩好点的地方拍摄外景。
进过组的人都知道，这是最辛苦的时候，条件差，各种不方便。
不过剧组后勤保障团队很不错。
都是很多年前杨思远拍戏经常合作的。
经验丰富，贪心不重。
其实重也没关系，剧组这玩意儿，但凡了解的人都清楚。
人性这东西也没办法用金钱去考验。
在给出高薪的同时，颜毓和郭庆松分别找来最专业，口碑也最好的财务人员。
认真审核剧组每一笔花销。
然后会将每天的账单，标注得非常清晰，发送到颜毓邮箱里。
大御姐也是真的会看。
在香江的时候，就开除了几个人，并且直接起诉追责。
软硬兼施之下，整个射雕剧组的风气，堪称行业标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现在的一切运转都非常顺畅。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去拍外景的那些地方，当地政府也都给予了极大的支持。
提供各种便利条件，帮忙沟通协调各种问题。
总的来说，还是非常顺利的。
菲扬系，也即将开始新一轮的发歌潮。
先是空翻猫。
……
先前那首《亲爱的那不是爱情》，让这丫头一度有些郁闷。
好在随后跟几个小姐妹喝酒，心情算是开解了一些。
不过内心深处，依然还是有点难过的。
不是针对宋到这个师父。
而是针对她自己。
感觉自己都这么大姑娘了，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最初还敢偶尔试探一下。
可随着师父地位越来越高，她越来越忙。
双方很难见面不说，她也愈发失去往前冲的勇气。
如今师父马上就要搬家了。
前些天听说的时候，她失神了好一会儿。
师父租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过来。
可是新家呢？
过些天师父搬到秦园，她还能像之前一样，没事儿就过去吗？
不可能的！
那里的房子她查过，超级大，也超级豪华，肯定是要请阿姨的。
就算师父把密码给她，就算她能进到那个高档富豪区里。
也不能想去就去。
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看出师父跟菲姐和颜姐之间的不对劲儿了。
网友一直管她叫空翻猫少女，可她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大姑娘了，哪里还是什么少女呀？
这次师父说要给她写新歌。
她大着胆子提了个要求。
“可不可以去师父家拿新歌呀？”
师父的反应倒是一如既往，说可以。
于是孔曦专门空出来两天时间，出发前特意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哒。
拿起那瓶她偷偷在网上下单买的，号称能斩男的香水，犹豫一下，还是没喷。
香水这东西，一旦沾染，就很难洗掉。
尽管师父始终没有跟那俩女神姐姐中的任何一个官宣恋情。
可他们之间肯定有事儿。
所以自己不能给师傅添麻烦。
都已经出了门，突然又想到什么，回到卧室打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药片，放到包里。
深吸一口气。
“加油空翻猫，你行的！”
她没从地上走，而是选择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来到宋到租的那栋楼。
边走边给宋到发消息。
“师父我现在过来方便吗？”
“方便，过来吧。”
孔曦脸上露出开心笑容，挥了挥小拳头。
加快了脚步。
……
宋到这会儿正在一家三口群里跟颜毓和林菲聊天。
林菲最近陪着母亲回了老家。
她大舅妈过世了。
尽管双方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经很少来往，但毕竟是亲属，总要去吊唁一下。
这会儿正在群里和宋到跟颜毓吐槽。
“好烦呀，一露面，就有一群人围上来，这个说家里孩子要找工作，那个说儿子结婚买房子差点钱。”
颜毓：他们还有脸找你说这个？
林菲：他们不敢找我，但敢找我妈呀！
宋到：咱妈咋说的？
林菲：我妈说我们也没钱，没看公司都不是我女儿的了？
宋到、颜毓：……
林菲：我妈经过当年那件事儿，也彻底想明白了，救急不救穷。
颜毓：对呀，升米恩斗米仇！
三人在群里闲聊着，宋到也说了孔曦待会儿过来拿歌的事儿。
颜毓：去你那还是公司？
宋到：我这。
颜毓：注意安全。
宋到：！！！
林菲：对她好点。
宋到：不是，你俩是不是有毛病？
颜毓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待遇，你还骂人！
林菲：只要不官宣，爱找谁找谁。
也不怪这俩姐姐有危机感。
之前一家三口努力很久，两女的肚子却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身就是年上，想要个宝宝还不来，她们是正的担心有天宋到会腻了这种关系。
加上从一开始，就都拼命宠着这个男人。
在她们眼中，和宋到在一起，明摆着就是她们在占便宜。
所以两个全都聪明绝顶的女人，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冷静且睿智。
唯独在宋到这里，只有迁就。
两女私下在一起的时候，甚至都希望宋到能花心一点。
这样既有新鲜感，不会因为经常跟她们两个在一起而腻歪。
也会对她们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换做别的男人，被女人如此纵容，时间久了还真不好说。
但是她们的宋老师，一定会的！
两个智商极高的女人，在这点上，早就看透了，宋到就是有一颗温和且柔软的心。
很善良。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两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宋老师一个。
想想之前还试图从现在开始给宋老师补补。
三个人试过几次之后，俩姐姐就已经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圆形战士”。
是正的无死角的强啊！
人家是吃饱，她俩是经常吃撑。
然后发现宋老师只是克制，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的人。
嗯，又爱又怕。
孔曦那几个小徒弟，孝心变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甚至和她们喜欢宋到的时间差不多！
如果不是宋到不让，林菲和颜毓甚至都想找机会暗示下她们——该上就上，不用顾忌我们。
当时就被宋到给收拾了，你俩有病，人家可没病，真要发生点什么，回头人家想要官宣你俩怎么办？
饶是如此，俩病得不轻的姐姐，依然是贼心不死。
只要有机会，就会“鼓励”他。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开门声，宋到在群里发了句：人来了，先不聊了。
说完也没管两个疯批姐姐又说什么，站起身走过去。
“师父，我过来啦！”
孔曦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宋到走过来，上下打量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逆徒竟然穿着一身jk服。
这是想干嘛？
刚出道那会儿的孔曦，的确会偶尔穿这种服装。
但在红了之后，穿衣风格已经开始偏向可爱淑女风，很少这么打扮了。
在宋到的注视下，踮着脚尖去够鞋柜顶层。
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
那里是她专属“领地”，藏着之前买的卡通拖鞋。
黑色乐福鞋从足尖滑落的刹那，裹着蕾丝小腿袜的脚踝在半空划出新月弧度。
弯腰时水手服领巾垂下来回晃动。
裙摆与过膝袜之间被挤压出两指宽的绝对领域，袜口蕾丝在软肉上勒出的波浪纹。
随着她单脚站立时重心不稳的摇晃，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晕。
孔曦抖落西装外套，露出肩带滑落至臂弯的黑色吊带和大片牛奶般的白嫩肌肤。
换好拖鞋，孔曦面色有些微红的看向师父，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过来坐吧。”宋到面不改色的说道。
孔曦笑眯眯跟在师父身后，见师父坐在沙发中间，没有去坐单人沙发，顿时大着胆子，跟着坐到了宋到身旁。
少女刚刚洗完澡的那股清香扑鼻而来。
宋到拿起茶几上的曲谱本，正打算递给身旁孔曦，然后起身去拿水，回头坐到单人沙发，跟逆徒保持点距离。
孔曦却将半边身子直接挨过来，贴着他拿着曲谱本的胳膊。
“这回的新歌是什么呀？”
一边说，还一边凑得更近。
宋到：“……”
你确定你是要看歌？
双方目前早已超过普通的“安全距离”。
宋到只要一偏头，距离孔曦的脸都不超过十公分。
感觉他要是现在站起身，这丫头都能一把把他扯回来。
宋到只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打开手里的曲谱本。
“这首歌……”
正说着，却感觉身边已成年少女在看他。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今天怎么了？”
“师父……”
孔曦说话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还是看着宋到说道：“我喜欢你！”
咋办？
面对突然打直球的空翻猫，宋到心里多少有点慌。
“孔曦，我不谈恋爱的。”
“我知道呀！”少女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然后拉住试图往旁边挪的宋到。
“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说要谈恋爱呀！师父你别怕，我很乖，也不缠人。”
宋到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姑娘突然就A上来了。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不负责，身边也还有别的女人。”
孔曦一双大眼睛亮亮的：“我知道，菲姐和毓姐嘛！”
“你知道还往上扑？”宋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胳膊被两只猫爪子死死抱住。
猫少女还是很有料的。
尤其这身水手服。
衬衫后面特别柔软，感觉跟没戴似的。
“忍不住嘛，太喜欢了！”孔曦脸上露出娇憨的笑容，“我和师父偷偷的，不让那俩姐姐发现就行了！”
宋到满头黑线。
屁的不让那俩姐姐发现。
就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脑瓜。
你俩姐姐刚才还怂恿我睡你呢！
“不是，我想知道，你图啥呢？”宋到认真看着孔曦。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干脆把话说开好了。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孔曦，没让她说话，继续说道：“你应该明白，我很看重你的。”
孔曦眼波如水的点点头。
“所以你不用学娱乐圈里那一套，什么要想学得会，先陪师父睡，没必要，只要你在菲扬一天，我就会一直捧你。有天如果你觉得自己足够强大，想要自立门户，我也会支持……”
“不是的师父，不是你说的那样！”孔曦突然有点委屈，眼里升起一片水雾，用力摇头，“师父你是那样想我的吗？觉得我是为了得到资源随便脱衣服的女人？”
说话间，眼泪顺着孔曦眼角滑落下来。
只是擦了点护肤品，白皙粉嫩的脸上满是委屈。
抱着宋到胳膊的手，也微微松开。
一双眼倔强地看着宋到：“师父你只要说，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女人，那我，我现在，现在就走……”
孔曦用力的抽了下鼻子，强行止住不断落下的小珍珠。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到。
宋到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样想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选择，将来会后悔……”
孔曦微微抿着唇，突然起身。
做了个极其大胆的举动。
跨坐在宋到腿上，闭着眼睛亲过来。
“我就是喜欢你呀师父！”
这举动也消耗了她所有的勇气，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少女微凉的嘴唇上并没有涂口红。
贴在宋到唇上的刹那，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宋到下意识伸出手臂扶住她的腰。
少女也顺势用双臂搂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出，用力的抱着。
“耍无赖是吧？”
“就耍了，我才是你的大徒弟，我是第一个喜欢你的！”
耳畔传来孔曦闷闷的声音。
“那你先下来，咱俩好好聊一会儿。”
“我不！好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你叫我下去就下去？我美少女不要面子的吗？”
宋到：“……”
他刚刚知道孔曦要过来，能猜出这逆徒是带着几分心思的。
所以提前就换好了夏韵的休闲装。
裤子还是挺厚的。
可谁能想到这姑娘这么疯。
不管不顾就A上来。
面对完全不讲道理的空翻猫，他其实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控制住。
而是不想伤了这姑娘的心。
刚刚话说的稍微有点重，直接点出了娱乐圈里面的一些浅规则。
没想到只是让她难过的哭了，依然没放弃。
这会儿更是开始耍起无赖。
一个小女生，心迹已经表明到这种地步，确实不容易。
也让人很感动。
宋到柔声道：“我答应你了。”
“真的？”
“真的，但你先下来，咱俩聊聊。”
“我不，你肯定是想骗我，既然答应，你就要了我，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好不好呀？我没比你小几岁！”
空翻猫有点炸毛。
宋到把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沙发靠背上。
连带着孔曦也跟着一起倒下来。
软软的胸压在宋到胸膛上。
“那你这样，咱俩咋聊天？”
“不聊，我想要！”事到如今，空翻猫少女也彻底豁出去了。
她知道，但凡她从师父身上下来，然后走出这个门，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心里甚至很后悔。
明明之前就有很多次这种机会。
有两次她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师父甚至都还没起床。
只要她胆子大一点，钻进师父的被窝。
肯定早就在一起了！
而且她能感觉到，师父对她不是没感觉的。
比如现在。
连打底裤都没穿的情况下，那种感触更是特别清晰。
让她浑身发烫、发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换做平时，什么要我这种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
可现在，却张嘴就来。
“你说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你少废话，也休想骗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即使跟了你的代价是被菲姐封杀，从今以后一首歌也拿不到，我也不怕！我今年已经攒了大几百万，我能养活自己。我只想要师父，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你菲姐封杀你做什么？”宋到有些无语的伸手揽住少女伏在自己身上的腰肢，然后轻轻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
“那不是更好？师父你放心，我肯定不跟那俩姐姐争，我也没那个胆子呀，我就想成为师父的女人，太喜欢了，很多个夜晚我都是一边想着师父……”
卧槽！
宋到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只猫今天算是疯了。
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的孔曦此时也缓过来点力气。
依然抱着他的脖子，然后把脸抬起来。
那张脸已经彻底红透了。
眼角还挂着泪珠。
一双眼却柔媚得惊人。
仿佛要滴出水来。
“师父你都有反应了，你就要了我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有两个姐姐了，不差我这一个对不对？我也挺美的吧……”
说着低下头，想要去亲宋到的唇。
之前微凉的嘴唇，这会儿有些温热。
而且。
她还很大胆的把小舌头伸了出来。
今天必须把师父给拿下！
结果两分钟后，就浑身无力，气喘吁吁的被宋到从身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双目有些失神的躺在那，身上的小裙子向上翻着。
露出里面白皙圆润的大腿。
她怕宋到跑了，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
呢喃着：“哥哥，你当我是那种女人也没关系，我就是喜欢……”
就算铁石心肠，此时此刻心也狠不下来。
更别说宋到这狗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躺在孔曦身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能，可是我还是想要和师父亲亲。”
这只猫撒娇也是有一套的。
之前倒是小看了她。
还以为是个怂包。
宋到侧过身，轻轻吻在少女柔软的唇上。
轻轻亲着，舌尖轻扫，很容易就叩开贝齿，唇舌交缠间，少女轻轻嘤起来。
那两条腿也紧紧夹着，不安的自行交错摩挲着。
宋到随手摸了一下。
孔曦的身体猛的绷紧，舌头变得冰凉。
呵。
也是一只弱鸡。
亲两下就已经这样了。
轻轻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腿，宋到说道：“今天就到这？”
“不，不行，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少女轻声呢喃。
“那也别在这儿。”宋到说道。
“你抱我进去！”
……
一个多小时之后。
宋到出来拿手机。
一家三口那个群里面，两个女人已经聊了好多条。
往上翻了翻，她俩居然在打赌！
颜毓：你说空翻猫今天能不能得逞？
林菲：应该不能，感觉曦曦胆子很小。
颜毓：这你可说错了，跟你说菲姐，现在的小姑娘胆儿大的很，我猜她大概率要逆推咱家狗子！
林菲：不会吧？这么勇的吗？
颜毓：不信你就看着吧，其实最近我就已经感觉到，她有点忍不住了。
林菲：为什么呀？
颜毓：宋到要搬家了呀！之前在一个小区，她或许会害羞，会觉得还有时间和机会，可一旦搬家不在一起了，再想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林菲：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她应该没有那么勇敢，就算咱俩，都是因为宋老师救人才……
颜毓：要不打个赌吧，我要赢了，你下次在后面给我推！
林菲：啊？
宋到也是一脸无语。
往下看，就是颜毓在那@他，让他出来汇报结果。
然后他很长时间没回复。
颜毓便言之凿凿的说她肯定赢了。
林菲也信了。
因为正常情况下，宋到不可能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消息。
宋到有点汗颜。
再怎么说这是俩女人纵容的结果，可毕竟占便宜的是他。
心中终究还是有点愧疚的。
于是他在群里发了个省略号。
颜毓：哈哈哈，菲姐，我赢了！
林菲：好吧好吧你赢了，算你厉害。
颜毓：某人该干嘛干嘛去，现在不需要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两个聊天！
林菲：工作的时候不要看手机，温柔点，哦对了，跟她说，秦园的房子可以给她留一间。
颜毓：对对对，我俩在那栋楼里都有房子，回头被拍就说住菲姐家的！
林菲：可以。
宋到：……
他收起手机，回到卧室。
孔曦整个人都缩进开着空调的被窝里，只露出一缕如瀑的秀发。
人已经睡着了。
宋到上床的动静惊醒了她。
转身贴过来。
眼里满是开心和幸福：“以后私下里，我就叫你哥哥啦！”
“随你。”
宋到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年轻的姑娘屁屁不大，但很坚实翘挺。
腰臀比没有颜毓和林菲那么完美，却也别有一种感觉。
“你知道吗？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好久，嘻嘻，终于抢在彤彤前面了！”
“啥？”
“没啥没啥，嘿嘿。”自觉失言的孔曦试图傻笑萌混过关。
被宋到拷问一番之后，这才明白为啥空翻猫今天会这么勇。
上次在她家，跟钟雨彤、陈梦和薛琳几个小姐妹喝酒。
当时没人多说什么。
不过事后，钟雨彤就私下里问孔曦，是不是喜欢师父。
“她说她也很喜欢师父，第一眼就喜欢，后面越来越喜欢，爱到骨子里了都，但师父平时太清冷了，看着温和，其实对谁都很疏离，除了菲姐和毓姐之外，感觉师父谁都不爱。”
孔曦贴在宋到怀里，柔柔说道：“我说我也是呢，师父无论相貌还是才华，女人见了根本顶不住，特别想跟师父贴贴，于是她就怂恿我，说那就上啊，怕毛。”
宋到：“……”
孔曦道：“我说我不敢，她说要不哪天一起把师父灌醉，然后把机会让给我，呵，我才不相信她呢，那点小心思我都不想去拆穿，她酒量那么好，到时候肯定我先醉，师父肯定就被她占便宜了！”
宋到满头黑线。
合着我身边这群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凶残是吧？
“后来师父就去了香江，好长时间都没回来，我就想，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先下手！”孔曦软软糯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得意，“终于被我得逞啦！”
宋到无语的问道：“我挺好奇，你们这些小姑娘，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小姑娘？你身边就一个真正的小姑娘，陈梦！但也已经成年了，我们没差几岁的好吧？哥哥！”孔曦不满的强调。
然后说道：“至于说怎么想的，没有怎么想呀，就是想跟哥哥在一起，不说娱乐圈，任何行业都算上，哪个女人不想找你这样的男人呢？”
“但是没身份，不公开，你觉得公平吗？”宋到问道。
“嘿，哥哥，男女平等的好吧？发现师父你真有点大男子主义呢，不过我喜欢！”孔曦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宋到胸前胡乱画着。
这一幕她幻想好久了！
书上说女人喜欢在自己爱的人胸口画圈圈，她之前觉得有点扯。
轮到自己，发现是真的。
感觉很好玩儿，尤其师父居然还有胸毛诶！
孔曦继续说道：“娱乐圈里有多少隐婚的？有些孩子都成年了，也进娱乐圈了，都没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看她们也都挺幸福的，年龄好大了依然保养的那么好。
相比之下，那些觉得自己找一个老公，能恩恩爱爱一辈子的，真的都能如愿吗？
我早就跟爸妈说过，不要管我结不结婚谈不谈恋爱。
进了娱乐圈，就相当于嫁给了所有粉丝。”
“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的了。”宋到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
“是呢是呢，我是师父的，永远都是师父一个人的，这种梦想成真的感觉太美妙了！”
孔曦柔柔说道：“我喜欢音乐，喜欢唱歌，是师父给了我这一切，以后我也不会跟姐姐们去争什么。工作很忙，也不能天天陪在师父身边，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还能始终保持新鲜感！”
又是一个极度清醒的女人。
宋到发现自己身边这几个女生，都非常聪明又非常清醒。
包括林菲，看着像个恋爱脑，心理似乎还有些问题，可实际上，在纵容他这件事上，几乎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标杆。
“你的两个姐姐，也没怕你争什么。”宋到说道。
“啊？”紧贴着男人的空翻猫身体都微微哆嗦了一下，“什么意思？她们，她们知道？”
“她们早就看出来了……”宋到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然后拿过手机，打开一家三口那个群，划拉了一下聊天记录，给孔曦看。
五分钟后。
空翻猫少女整个人都懵了。
语无伦次的。
“不是，她们……都一点不吃醋的？这是真的菲姐和毓姐？她们怎么会这样？”
宋到笑着问：“那你吃醋吗？”
孔曦犹豫一下，轻声道：“我没资格呀，我一个小情人……”
“好好说话！”宋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奥，其实是有点点不舒服的，就一点！”她伸出青葱玉指，用手比划着。
然后说道：“可她俩为什么？”
尤其看到聊天记录上，那俩姐姐居然要在秦园给她留房间。
还说以后就算被拍到也没事儿，就说住在菲姐家。
孔曦整个人都方了。
突然有种感觉。
“哥哥……”
“嗯？”
“这俩姐姐，是把你当皇帝了吧？”
“那你呢？”
“臣妾，臣妾也是。”
刚刚破瓜，同样很菜的空翻猫弱弱地道。
……
几天后。
孔曦新歌《欧若拉》，独家发布在静听。
这首歌一出，瞬间就火爆全网。
“我去，空翻猫这首歌太好听了吧？”
“总算不是伤感的歌了，好听好听！”
“有没有一种感觉？空翻猫好像谈恋爱了呢？这首歌让她唱得太有味道了吧？”
“爱了爱了，我的世界缤纷闪耀，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我赌一块钱，孔曦绝对恋爱了！”
“这是一首让人听了就想谈恋爱的歌。”
“感觉孔曦的嗓音条件真的很好，不同于钟雨彤那种穿透性极强的高音，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欧若拉》也迅速在静听音乐的排行榜上冲到第二名。
大榜的播放榜上，同样稳居第二。
甚至就连很多广场舞的音响里，都开始出现孔曦的声音。
而这，还是第一次！
正在某地录节目的钟雨彤，戴着她那两万多块钱的耳机，用专业播放器听着这首歌。
“曦曦这首歌唱得真好呀！”
“就是怎么感觉，她声音一下子突然变得这么甜呢？”
“感觉真的像是恋爱了……”
“她该不会提前下手了吧？”
“我靠，不能吧不能吧？！”
“啊啊啊，你个不讲义气的小婊砸！”
钟雨彤突然感觉眼前一片绿油油的。
抄起手机，找到空翻猫的信鸽，噼里啪啦打了一大堆字。
想想又删掉了。
最后只发了一个“？”过去。
过了一会儿，孔曦回了个呲牙的表情。
钟雨彤两眼一黑。
顿感生无可恋。
什么好闺蜜呀，都塑料的！
破节目还得多久才能录完？我也要回去睡师父呀！
“彤彤老师，开始啦！”门外传来小助理的呼唤声。
“哦，好的好的，马上就来！”钟雨彤赶忙起身，看着那个呲牙的表情。
气不打一处来。
“等我回去，你要帮我！”
玩自己的梗。
这句话是在开玩笑。
但他确实不介意把那句话发出去。
人活一张脸，尤其作为艺人，体面还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吧，面子这东西，也分场合。
而且他今天喝酒了！
还没少喝。
一个成年的爷们儿，酒后在令人折服的大才子面前，性情一点，很合理吧？
成了，那是一段佳话——吕伟醉酒追明主。
不成，最多被大家嘲笑下——吕伟喝多了胡咧咧，但也是个性情中人。
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清楚无误地告诉他，太端架子，会吃亏的。
他当下依然挺红。
一线歌星。
走到哪里，人们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老师。
可在一些商演和代言上，这两年能明显感觉开始出现颓势。
咖位在吗？
在。
人气有吗？
有。
可找他的合作方，真的少了很多。
再看姜颖。
很多人眼中，嘴永远比脑子快，黑粉无数的“傻大姐”，她是怎么做的？
时代传媒易主之后，这位被放弃的老天后当机立断。
第一时间加入曾经的对头公司！
虽然没打听过，但吕伟也能猜到，姜颖走这一步，心路历程且不说。
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小！
如今的菲扬可不是慈善堂。
面对各种造谣污蔑抹黑攻击，那是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连毕雪枫这种和他一样的一线，人家也照样狠狠收拾一通。
可即便如此，姜颖还是成了菲扬乐章旗下的艺人。
说是工作室挂靠的平等合作。
可在外界看来，她跟钟雨彤、孔曦、胡伟这些人是没区别的。
低眉顺眼，让渡利益，去跟宋到混了！
不然宋到凭什么给她写歌？
还是那么好的歌？
为啥吕伟这么想参与有宋到的饭局？
其实内心深处也早已萌生出这个念头。
——人生就是一次次的选择。
跟对“大哥”，你的人生会从此一帆风顺到枯燥且乏味。
如果可以通过让渡出去部分利益，换取自己事业的第二春。
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前途的极度不尊重！
所以在一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后，他看着夏红和颜毓几个录像的人：“你们随便发，真的，我一点不介意。”
说着看向宋到：“宋老师，您说句话，我也过去行不行？”
宋到道：“吕老师看得起我们这座小庙，我跟菲姐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哦了，有这句话就够了，我现在就去给公司人打电话，让他们整理个章程出来。”吕伟说着，竟真的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在场这些人，除了吕伟之外，即便没把经纪约放到菲扬乐章，也都是菲扬系的人。
但大家成为菲扬系一员，最初还真不是因为菲扬乐章有多牛。
而是纯粹被宋到的才华所吸引。
那个时候，没人想到菲扬会在宋到的带领下发展这么快。
简直快得有点吓人。
最近这几个月，先是姜颖那群人，然后是香江几个殿堂级老艺术家。
纷纷选择加入。
即使是最早做出正确判断的李军，都忍不住有点咋舌。
之前的菲扬系，影响力就已经很大。
如今连吕伟这种算是正当红的一线，都主动投靠，很难想象，这消息传出去，会给乐坛造成多大的震动？
再仔细一想，如今的菲扬，从平台到歌手再到堪称教父级别的词曲人。
已经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即使没有大榜的存在，只凭借静听音乐一个平台，菲扬系就已经可以不靠任何人，独立自主的在夏语乐坛立足了。
——排挤我们？呵，老子自己玩儿！
难怪那些平台和音乐公司会炸。
这种无声无息的覆盖，真的挺可怕。
在场众人，心中都充满感慨。
……
尽管录下来视频的人不止一个，不过大家还是一致决定，让菲扬乐章的官方账号去发。
录，是情不自禁，想要留下精彩瞬间。
发，可就关乎到流量和热度了。
今天在场这些人，没人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犯糊涂。
有那心思，不如跟宋到求首歌。
在老板摆烂，不出来营业的情况下。
菲扬乐章在视听、我秀和水博的官方账号，因为经常会发跟宋到林菲等人有关的视频，都已经积累了大量粉丝。
尤其视听和我秀，粉丝都已超过五百万。
这对一家公司的官方账号来说，其实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
半夜十一点。
注重养生的人已关灯睡觉。
夜猫子觉得还早。
菲扬在几大平台的官v账号，突然同时发了一条视频。
然后就爆了。
只用二十多分钟，就成功扩散到全网。
这个视频，真的就像吕伟开玩笑那样，轻而易举的上了头条。
#宋到摇滚新歌#
尽管大家点进之后，发现是给陈挺这位摇滚教父写的。
但这视频里面的干货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是参加的人，说是群星璀璨也不为过。
上不去头条的吕伟、摇滚教父陈挺、国家队成员尹宏、夏红、褚佩凝、秦朗……
其次是宋到和林菲。
这对刚刚在香江爆出绯闻，又在方天龙演唱会上大放异彩的俊男靓女，短短几天之内，再次同框。
其实有心人也都发现，在香江跟宋到和林菲同框的红裙女神，临川公主颜毓。
这次同样也还在！
只不过三个人一起谈恋爱这种事儿，终究还是有点过于惊世骇俗。
并没有多少人往这上联想。
然后就是陈挺现场跟宋到约歌。
甚至不惜提出要把合约签到菲扬乐章。
摇滚老教父现场耍无赖。
一群大佬跟着起哄。
宋到现场写歌，现场演唱。
这些画面，即便不是粉丝，也能极大程度满足人们对明星私下生活的好奇心。
爆点还不止这些。
这首《花房姑娘》，在这种一点都不正式的场合中，众人都很嗨的情况下。
所有人都跟着和声。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棒，感染力超强！
大家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啊？
有些歌曲适合戴上耳机，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欣赏。
有些适合在舞台上演绎。
能轻而易举调动、左右听众情绪。
让所有人瞬间跟着燃起来，嗨起来。
还有一些歌，就像这个视频里，宋到现场写下的《花房姑娘》一样。
摇滚大佬演唱，宋到跟着伴奏，一群顶尖歌手跟着和声。
对无数人来说，这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欢愉的体验！
所以说这个视频真的很牛逼！
一分钱没花，起到的宣传效果，却是很多公司花费重金也无法得到的。
关注明星私生活的。
能看到这群人私底下饭局上，无比真实的一面。
会想：原来他们现实中，和我们喝嗨了瞎几把唱也没区别，只不过唱得更好听。
会觉得这群人很接地气。
喜欢听歌的。
则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听到一首摇滚新歌。
就很惊喜。
爱玩梗的更是收获巨大——
有点喝多的吕伟一个人就贡献好几个。
“宋老师带带我！”
“我要加入菲扬！”
“夕阳红老年团！”
所以这个视频上了头条之后，评论区比前几天宋到参加方天龙演唱会时还要热闹。
“哈哈哈，笑死，老吕这是终于借着咱们太子爷的东风，上头条了是吧？”
“恭喜吕伟，喜提头条！”
“老吕喝多了真是太搞笑了，宋老师带带我，我要成为夕阳红老年团一员。”
“不是，菲扬乐章什么时候成养老院了？”
“邱欣瑶、姜颖、石玉妍、秦朗……别说，还真跟养老院似的。”
“以后改名叫菲扬养老院吧！”
“狗哥这创作能力，真的太凶残了。”
“陈挺宝刀不老，这首《花房姑娘》他唱得也是真好！”
“看见没？有才华的唱作人，是真不把绯闻当回事儿啊，甭管外面怎么传，人家该和天后一起，一点都不避讳。”
“尹宏迅速递上笔和本，林菲她们帮宋到收拾桌子的画面真是太搞笑。”
对这群网友们来说，菲扬系可实在是太好玩儿了。
要歌有歌，要故事有故事。
就连私下里的聚会，都能被这群老小孩儿给玩儿出花来。
然而对各大音乐公司，音乐平台来说，这种热搜的不断出现，简直比要他们命都难受。
菲扬系是很“霸道”的。
在被他们排挤和打压之后，所有新歌，全都选择独家发布在静听音乐的平台上。
以一己之力，硬抗所有音乐软件，每一首发布在大榜上的新歌，都能轻而易举的杀入播放榜前三十。
菲扬系每新增一个人，他们各自的平台上就会少一个。
这其实不是最致命的。
最致命的是这群加入菲扬系的人，哪怕是网友口中调侃的“夕阳红老年团”，多少年都不发新歌的歌手，也随时都有可能拿出一首经典。
每一首歌，都能吸引大批原本的粉丝和新人过去。
软件这东西，即使全都下载到手机里，但使用频率是有区别的。
在这种此消彼长的状态下，静听成长为真正的霸主，只是时间问题。
可以说，自从静听出现，各大娱乐公司倒是还好。
他们大可以厚着脸皮，把静听当成和企鹅、易网一样的合作伙伴。
反正全平台发歌嘛。
可这些音乐平台不行啊！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静听一步步做大做强。
而始作俑者，却是他们自己！
当初决定“利益至上”，想要“压一压”菲扬系，让他们知道谁是大王的那些人，肠子都快悔青了。
就连跟宋到关系已经很好，也为射雕这部剧投了几千万的金奇峰，在看到这个视频时，心里都特别郁闷。
大半夜的，忍不住给宋到打了个电话。
……
今晚没跟俩姐姐在一起的宋到这会儿正在自己租的那套房子。
并且少见的也没睡。
正在刷手机，看一群沙雕网友们在那条热搜里面的各种评论。
看见老金来电话，有些奇怪的接起来。
“兄弟，商量个事儿呗？”金奇峰的声音听上去充满诚恳。
“金总您说？”
已经挺了解这个互联网巨头性格的宋到根本不吃这一套。
对方善于用这种方式伪装！
大半夜打电话开口叫兄弟，准没好事儿。
一句金总先把距离拉开再说。
“唉，你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金奇峰在那边叹息着，不等宋到反应就迅速接着往下说，“咱以后发歌，能不能多加一个易网云平台？老弟你放心，哥绝对不让你吃亏，分成我一分不要，全部给你们，各种推荐资源绝对不会差，做不到你随时终止！”
讲真，静听出现之前，如果哪个平台能给出菲扬这样的条件。
就算要求独家发布，宋到都得考虑考虑。
毕竟人家只要热度和流量，分成收入一分不要，绝对算得上是诚意十足了。
可问题是，我现在有自己的平台啊！
我不给自己引流，难道要给你引？
这种事儿，再套近乎也没用啊！
宋到思忖着，笑着说道：“峰哥，静听音乐跟我们是属于合作关系，签了协议的，这事儿我说了也不算呀。”
“那你看，能不能给哥一个机会，请颜总你俩吃顿饭？咱们好好聊聊？
其实商业领域，大家打来打去很正常，就像先前你在易网云发歌，他们没少支持。
这不假吧？
转头你开影视公司，要拍电视剧，那么多人不看好，到现在还有人唱衰，我不也二话不说就投资了吗？
一码归一码，在商言商。
只要大家都有好处，一些小矛盾，过去就让它过去好了。
你说是吧？”
老金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江湖味儿，不过说的却是“人情”、“投资”，是“在商言商”。
这人吧，尤其商人，就算再怎么表现出性情的一面，骨子里，也难逃利益的算计。
作为成年人，宋到并不反感，也没有天真到把所有人当朋友。
不过他不会任由老金去发挥。
“峰哥，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那我也说两句我的想法。”
金奇峰：“哈哈，弟弟你说！”
宋到找出耳机戴上。
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看着远处对面楼依然亮着灯的几户人家，都拉着窗帘，隔绝窥探。
“我确实不懂商业，但我明白一个道理，有恩必报，挨打得还手。”
宋到语气温和且平静地说道：“你旗下平台副总当初一趟趟往菲扬跑，希望我们去发歌，我们过去了。”
“你们当时的确没有亏待过我们，给了不少推荐，但我们……也投桃报李了，为平台带去了多少新用户，相信他们也和你汇报过。”
“所以这件事，没有谁成全谁，我这么说，峰哥你没意见吧？”
金奇峰干笑两声：“那是那是，你说得对，就连企鹅音乐那边，都不敢说是他们成全了老弟你们，大家相互成全。”
宋到：“好，那再说说影视剧的事儿……”
金奇峰连忙打断：“这个不用说，你看我就随口提那么一句，这是我愿意的！”
他刚刚确实有跟宋到要人情的意思。
可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快，年纪轻轻，说话也是温和平静，但头脑却无比清晰。
大家都是聪明人，确实没必要等着这小家伙说出口继续打他脸。
不看好射雕的人确实多。
不说网上那些啥也不懂的，单纯行业内，很多人其实并非不看好。
而是跟之前音乐平台打压菲扬系是一个思路，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小子做起来！
射雕是一部好书，又有杨思远加袁平这种黄金组合。
即便宋到剧本写的不咋地，但在这二位的把控之下，拍出来的东西也肯定不愁卖。
他当时上杆子投资，跟人情没关系。
纯粹是因为他可以不鸟那些影视公司，想在这种时候“雪中送炭”。
让宋到这个公认的天才欠自己一个人情，自己又大赚一笔罢了。
就算他不投，人家难道就拍不了吗？
是林菲没钱还是颜毓没家世？
只是他没想到，宋到不仅在艺术创作领域是天才，现实生活中的智商也尼玛这么高。
把他心思看得透透的。
“哦，这个不用说了？”宋到问。
“不用不用，这个真不用说。”老金说道。
“那就说说在商言商这事儿吧！”
宋到站在窗边，眸子里是外人很少能看到的深邃。
说起来，各大平台改规则这件事儿，别看他当时表现得风轻云淡。
似乎没怎么受影响。
实际并非这样。
他们的确杀不死有的是作品、人气也已经彻底稳住的宋到和林菲。
也未必能彻底杀死孔曦和胡伟这种已经被培养出来，有属于自身底蕴的歌手。
但却真能堵死整个菲扬系的未来出路。
把他们困在一方池塘里。
——温水煮青蛙。
没有静听横空出世，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彻底消失在各大音乐榜单上的菲扬系一众歌手们，如果再在其他领域被疯狂围剿，真的可能彻底消失在夏国娱乐圈。
当时对菲扬乐章的针对，跟被官方封杀，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区别的！
只不过官方封杀更加凶狠。
是“枪毙”。
啪的一枪过后，就什么都没了。
而这些平台，则是对他们处以“缓刑”。
关起来慢慢折磨。
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也不见天日。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任何人来劝宋到大度，都会被他一句曲倪马蒂给怼回去。
老金这种“施暴者”，更没资格提！
——我之前不和你一般见识，是因为你还能用我是大老板，是手下擅自决定来搪塞。
喊你过来喝酒，颠颠的就来了。
后面又主动投资示好。
我也有了静听。
这事儿也就暂时揭过去。
但你现在为这事儿给我打电话，那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今年几大平台联合，通过改规则针对我们的事情，怎么说呢，让我一下子看清楚了资本的嘴脸。”
“我不懂你们的商业逻辑，但我觉得，这么做对平台声誉是有巨大损伤的。”
“静听崛起，实际就是无数线上的用户，线下活生生的人，对你们这种割韭菜行为一次强有力的回击！”
“当你们想垄断，把所有会员都当成提款机的时候，没有静听，也会有好听、动听、爱听出现。”
“我想这种简单道理不用我多说，峰哥你现在肯定也能想清楚。”
“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你们这些平台有任何改变。”
“而峰哥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也不是因为你们意识到这么干是不对的。”
“只是感受到了巨大威胁，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死的。”
“作为大老板，你的处理方式，居然是希望我离开自己一手打造的平台，去资敌？”
“峰哥，我想问问，换个位置，你是我，你会答应吗？”
宋到在说话的时候，金奇峰那边始终没有出言打断。
一直等他说完，这才苦笑着叹了口气。
“对不起啦老弟，这件事儿，的确是哥哥我唐突了，你说的都没错，我现在也意识到了。”
“你能这么坦诚的跟我讲这些，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谢谢你了老弟，这样吧……”
金奇峰顿了一下，说道：“我先拿出我的诚意来，先对易网云那边做出整改，你作为静听音乐的老板，确实没道理去其他平台发歌。”
“我先做出改变，然后菲扬系的其他歌手，以后如果有需要，多个平台多点曝光，也多个收入来源嘛，你说是吧？”
宋到这会儿对老金也有点佩服了。
就像当初那个电话，他说来喝酒，对方竟然真的就来了。
一点架子都没端。
把当时跟他一起的包子都给吓到了。
这次也是一样，其实是被他这个从身家来讲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年轻小辈儿一顿喷。
还能唾面自干，这种人有点可怕。
心里思忖着，宋到笑着道：“可以呀，其实菲扬系的歌手，在发布这块，合约上从来就没有过任何限制。”
金奇峰叹息道：“有你这尊神镇着，用得着写在合同上吗？好了老弟，哥哥今晚冒失了，过些日子我去射雕剧组探班，你要在的话，咱就好好聚聚；你要不在，就等杀青，到时我请客！”
电话挂断。
远在杭城家中的金奇峰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良久才叹了口气。
“这小子成长的可真快，已经不是谁能拿捏的人了啊！”
……
《花房姑娘》，在网上那个版本出来之后没几天，正式的录音棚版本，便独家发布在静听音乐上。
其实也不能说是独家。
这两年偶尔直播的老陈在跟网友互动时，针对有人问起，为什么其他平台听不到这个话题，给出的回答是——
“我喜欢静听音乐，那儿干净！”
“限制？什么限制？不存在的，我乐意发在哪儿就发在哪儿。”
“你们怎么那么懒？我这个老大爷都能下载你们为什么不能？”
“所有平台都一样……收割韭菜的资本，朋友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都懒得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资本，就说一件事儿，静听音乐的会员价高吗？不充会员，你能不能听所有的歌？我说的是所有的！包括宋到和林菲那些，有没有一首歌是要求必须充会员才能听的？然后那些歌曲音质怎么样？”
老陈这些视频切片在网上传开的时候，有些人说堂堂摇滚教父居然跑去舔宋到。
但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不是说大家有多维护老陈，实际上很多年轻一点的，连他名字都没听过。
或者听过也无感。
而是静听音乐，确实如同音乐软件里面的一股清流。
会员收费低，下载价格便宜。
只要是注册用户，所有歌曲都能听不说，还是hQ级别的音质！
为什么注册用户那么多？
使用率也那么高？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以父之名》，那么现在还是吗？
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大家依然还是那么喜欢用，不就是因为可以不花钱吗！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又好又免费的才是他们支持的根本原因！
而很多人充会员的原因也让人啼笑皆非。
他们不是想要更高品质的音乐，用一些网友的话说就是：听不出来，根本听不出来。
用一顿都不算奢侈的外卖钱，买一年静听会员，只是因为：我们大家都不买会员，它该不会倒闭吧？
之前网上就有个很牛逼的帖子，分析静听音乐的财务状况。
在得出不亏钱就不错了的结论后，说了一句话引发全网认同。
“这么牛逼的音乐软件，这么良心的平台，如果它倒闭了，将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也会给那些资本平台更多割韭菜的借口！”
于是那段时间静听付费会员数量猛增。
“让他们赚！”
“不就是几十块钱吗？几包烟钱而已。”
“别当舔狗了，少给你的女神买两杯奶茶，静听的会员费就出来了。”
“这种良心软件，必须好好生存下去！”
“这个小韭菜，老子当得心甘情愿！”
“我一年几十块，就能让狗哥、林菲还有一大群天王天后、优秀歌手唱歌给我听，简直太满足了！”
“只为支持狗哥。”
“菲姐粉丝过来报道。”
“邱姐二十年老粉……”
所以不是老陈喷不得，而是静听音乐，在无数人心目中，有着跟其它妖艳骚浪软件完全不同的地位！
……
时间来到十一月初。
射雕剧组也从香江回到国内，开始去早已踩好点的地方拍摄外景。
进过组的人都知道，这是最辛苦的时候，条件差，各种不方便。
不过剧组后勤保障团队很不错。
都是很多年前杨思远拍戏经常合作的。
经验丰富，贪心不重。
其实重也没关系，剧组这玩意儿，但凡了解的人都清楚。
人性这东西也没办法用金钱去考验。
在给出高薪的同时，颜毓和郭庆松分别找来最专业，口碑也最好的财务人员。
认真审核剧组每一笔花销。
然后会将每天的账单，标注得非常清晰，发送到颜毓邮箱里。
大御姐也是真的会看。
在香江的时候，就开除了几个人，并且直接起诉追责。
软硬兼施之下，整个射雕剧组的风气，堪称行业标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现在的一切运转都非常顺畅。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去拍外景的那些地方，当地政府也都给予了极大的支持。
提供各种便利条件，帮忙沟通协调各种问题。
总的来说，还是非常顺利的。
菲扬系，也即将开始新一轮的发歌潮。
先是空翻猫。
……
先前那首《亲爱的那不是爱情》，让这丫头一度有些郁闷。
好在随后跟几个小姐妹喝酒，心情算是开解了一些。
不过内心深处，依然还是有点难过的。
不是针对宋到这个师父。
而是针对她自己。
感觉自己都这么大姑娘了，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最初还敢偶尔试探一下。
可随着师父地位越来越高，她越来越忙。
双方很难见面不说，她也愈发失去往前冲的勇气。
如今师父马上就要搬家了。
前些天听说的时候，她失神了好一会儿。
师父租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过来。
可是新家呢？
过些天师父搬到秦园，她还能像之前一样，没事儿就过去吗？
不可能的！
那里的房子她查过，超级大，也超级豪华，肯定是要请阿姨的。
就算师父把密码给她，就算她能进到那个高档富豪区里。
也不能想去就去。
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看出师父跟菲姐和颜姐之间的不对劲儿了。
网友一直管她叫空翻猫少女，可她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大姑娘了，哪里还是什么少女呀？
这次师父说要给她写新歌。
她大着胆子提了个要求。
“可不可以去师父家拿新歌呀？”
师父的反应倒是一如既往，说可以。
于是孔曦专门空出来两天时间，出发前特意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哒。
拿起那瓶她偷偷在网上下单买的，号称能斩男的香水，犹豫一下，还是没喷。
香水这东西，一旦沾染，就很难洗掉。
尽管师父始终没有跟那俩女神姐姐中的任何一个官宣恋情。
可他们之间肯定有事儿。
所以自己不能给师傅添麻烦。
都已经出了门，突然又想到什么，回到卧室打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药片，放到包里。
深吸一口气。
“加油空翻猫，你行的！”
她没从地上走，而是选择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来到宋到租的那栋楼。
边走边给宋到发消息。
“师父我现在过来方便吗？”
“方便，过来吧。”
孔曦脸上露出开心笑容，挥了挥小拳头。
加快了脚步。
……
宋到这会儿正在一家三口群里跟颜毓和林菲聊天。
林菲最近陪着母亲回了老家。
她大舅妈过世了。
尽管双方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经很少来往，但毕竟是亲属，总要去吊唁一下。
这会儿正在群里和宋到跟颜毓吐槽。
“好烦呀，一露面，就有一群人围上来，这个说家里孩子要找工作，那个说儿子结婚买房子差点钱。”
颜毓：他们还有脸找你说这个？
林菲：他们不敢找我，但敢找我妈呀！
宋到：咱妈咋说的？
林菲：我妈说我们也没钱，没看公司都不是我女儿的了？
宋到、颜毓：……
林菲：我妈经过当年那件事儿，也彻底想明白了，救急不救穷。
颜毓：对呀，升米恩斗米仇！
三人在群里闲聊着，宋到也说了孔曦待会儿过来拿歌的事儿。
颜毓：去你那还是公司？
宋到：我这。
颜毓：注意安全。
宋到：！！！
林菲：对她好点。
宋到：不是，你俩是不是有毛病？
颜毓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待遇，你还骂人！
林菲：只要不官宣，爱找谁找谁。
也不怪这俩姐姐有危机感。
之前一家三口努力很久，两女的肚子却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身就是年上，想要个宝宝还不来，她们是正的担心有天宋到会腻了这种关系。
加上从一开始，就都拼命宠着这个男人。
在她们眼中，和宋到在一起，明摆着就是她们在占便宜。
所以两个全都聪明绝顶的女人，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冷静且睿智。
唯独在宋到这里，只有迁就。
两女私下在一起的时候，甚至都希望宋到能花心一点。
这样既有新鲜感，不会因为经常跟她们两个在一起而腻歪。
也会对她们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换做别的男人，被女人如此纵容，时间久了还真不好说。
但是她们的宋老师，一定会的！
两个智商极高的女人，在这点上，早就看透了，宋到就是有一颗温和且柔软的心。
很善良。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两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宋老师一个。
想想之前还试图从现在开始给宋老师补补。
三个人试过几次之后，俩姐姐就已经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圆形战士”。
是正的无死角的强啊！
人家是吃饱，她俩是经常吃撑。
然后发现宋老师只是克制，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的人。
嗯，又爱又怕。
孔曦那几个小徒弟，孝心变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甚至和她们喜欢宋到的时间差不多！
如果不是宋到不让，林菲和颜毓甚至都想找机会暗示下她们——该上就上，不用顾忌我们。
当时就被宋到给收拾了，你俩有病，人家可没病，真要发生点什么，回头人家想要官宣你俩怎么办？
饶是如此，俩病得不轻的姐姐，依然是贼心不死。
只要有机会，就会“鼓励”他。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开门声，宋到在群里发了句：人来了，先不聊了。
说完也没管两个疯批姐姐又说什么，站起身走过去。
“师父，我过来啦！”
孔曦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宋到走过来，上下打量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逆徒竟然穿着一身jk服。
这是想干嘛？
刚出道那会儿的孔曦，的确会偶尔穿这种服装。
但在红了之后，穿衣风格已经开始偏向可爱淑女风，很少这么打扮了。
在宋到的注视下，踮着脚尖去够鞋柜顶层。
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
那里是她专属“领地”，藏着之前买的卡通拖鞋。
黑色乐福鞋从足尖滑落的刹那，裹着蕾丝小腿袜的脚踝在半空划出新月弧度。
弯腰时水手服领巾垂下来回晃动。
裙摆与过膝袜之间被挤压出两指宽的绝对领域，袜口蕾丝在软肉上勒出的波浪纹。
随着她单脚站立时重心不稳的摇晃，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晕。
孔曦抖落西装外套，露出肩带滑落至臂弯的黑色吊带和大片牛奶般的白嫩肌肤。
换好拖鞋，孔曦面色有些微红的看向师父，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过来坐吧。”宋到面不改色的说道。
孔曦笑眯眯跟在师父身后，见师父坐在沙发中间，没有去坐单人沙发，顿时大着胆子，跟着坐到了宋到身旁。
少女刚刚洗完澡的那股清香扑鼻而来。
宋到拿起茶几上的曲谱本，正打算递给身旁孔曦，然后起身去拿水，回头坐到单人沙发，跟逆徒保持点距离。
孔曦却将半边身子直接挨过来，贴着他拿着曲谱本的胳膊。
“这回的新歌是什么呀？”
一边说，还一边凑得更近。
宋到：“……”
你确定你是要看歌？
双方目前早已超过普通的“安全距离”。
宋到只要一偏头，距离孔曦的脸都不超过十公分。
感觉他要是现在站起身，这丫头都能一把把他扯回来。
宋到只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打开手里的曲谱本。
“这首歌……”
正说着，却感觉身边已成年少女在看他。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今天怎么了？”
“师父……”
孔曦说话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还是看着宋到说道：“我喜欢你！”
咋办？
面对突然打直球的空翻猫，宋到心里多少有点慌。
“孔曦，我不谈恋爱的。”
“我知道呀！”少女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然后拉住试图往旁边挪的宋到。
“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说要谈恋爱呀！师父你别怕，我很乖，也不缠人。”
宋到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姑娘突然就A上来了。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不负责，身边也还有别的女人。”
孔曦一双大眼睛亮亮的：“我知道，菲姐和毓姐嘛！”
“你知道还往上扑？”宋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胳膊被两只猫爪子死死抱住。
猫少女还是很有料的。
尤其这身水手服。
衬衫后面特别柔软，感觉跟没戴似的。
“忍不住嘛，太喜欢了！”孔曦脸上露出娇憨的笑容，“我和师父偷偷的，不让那俩姐姐发现就行了！”
宋到满头黑线。
屁的不让那俩姐姐发现。
就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脑瓜。
你俩姐姐刚才还怂恿我睡你呢！
“不是，我想知道，你图啥呢？”宋到认真看着孔曦。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干脆把话说开好了。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孔曦，没让她说话，继续说道：“你应该明白，我很看重你的。”
孔曦眼波如水的点点头。
“所以你不用学娱乐圈里那一套，什么要想学得会，先陪师父睡，没必要，只要你在菲扬一天，我就会一直捧你。有天如果你觉得自己足够强大，想要自立门户，我也会支持……”
“不是的师父，不是你说的那样！”孔曦突然有点委屈，眼里升起一片水雾，用力摇头，“师父你是那样想我的吗？觉得我是为了得到资源随便脱衣服的女人？”
说话间，眼泪顺着孔曦眼角滑落下来。
只是擦了点护肤品，白皙粉嫩的脸上满是委屈。
抱着宋到胳膊的手，也微微松开。
一双眼倔强地看着宋到：“师父你只要说，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女人，那我，我现在，现在就走……”
孔曦用力的抽了下鼻子，强行止住不断落下的小珍珠。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到。
宋到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样想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选择，将来会后悔……”
孔曦微微抿着唇，突然起身。
做了个极其大胆的举动。
跨坐在宋到腿上，闭着眼睛亲过来。
“我就是喜欢你呀师父！”
这举动也消耗了她所有的勇气，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少女微凉的嘴唇上并没有涂口红。
贴在宋到唇上的刹那，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宋到下意识伸出手臂扶住她的腰。
少女也顺势用双臂搂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出，用力的抱着。
“耍无赖是吧？”
“就耍了，我才是你的大徒弟，我是第一个喜欢你的！”
耳畔传来孔曦闷闷的声音。
“那你先下来，咱俩好好聊一会儿。”
“我不！好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你叫我下去就下去？我美少女不要面子的吗？”
宋到：“……”
他刚刚知道孔曦要过来，能猜出这逆徒是带着几分心思的。
所以提前就换好了夏韵的休闲装。
裤子还是挺厚的。
可谁能想到这姑娘这么疯。
不管不顾就A上来。
面对完全不讲道理的空翻猫，他其实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控制住。
而是不想伤了这姑娘的心。
刚刚话说的稍微有点重，直接点出了娱乐圈里面的一些浅规则。
没想到只是让她难过的哭了，依然没放弃。
这会儿更是开始耍起无赖。
一个小女生，心迹已经表明到这种地步，确实不容易。
也让人很感动。
宋到柔声道：“我答应你了。”
“真的？”
“真的，但你先下来，咱俩聊聊。”
“我不，你肯定是想骗我，既然答应，你就要了我，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好不好呀？我没比你小几岁！”
空翻猫有点炸毛。
宋到把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沙发靠背上。
连带着孔曦也跟着一起倒下来。
软软的胸压在宋到胸膛上。
“那你这样，咱俩咋聊天？”
“不聊，我想要！”事到如今，空翻猫少女也彻底豁出去了。
她知道，但凡她从师父身上下来，然后走出这个门，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心里甚至很后悔。
明明之前就有很多次这种机会。
有两次她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师父甚至都还没起床。
只要她胆子大一点，钻进师父的被窝。
肯定早就在一起了！
而且她能感觉到，师父对她不是没感觉的。
比如现在。
连打底裤都没穿的情况下，那种感触更是特别清晰。
让她浑身发烫、发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换做平时，什么要我这种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
可现在，却张嘴就来。
“你说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你少废话，也休想骗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即使跟了你的代价是被菲姐封杀，从今以后一首歌也拿不到，我也不怕！我今年已经攒了大几百万，我能养活自己。我只想要师父，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你菲姐封杀你做什么？”宋到有些无语的伸手揽住少女伏在自己身上的腰肢，然后轻轻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
“那不是更好？师父你放心，我肯定不跟那俩姐姐争，我也没那个胆子呀，我就想成为师父的女人，太喜欢了，很多个夜晚我都是一边想着师父……”
卧槽！
宋到实在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只猫今天算是疯了。
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的孔曦此时也缓过来点力气。
依然抱着他的脖子，然后把脸抬起来。
那张脸已经彻底红透了。
眼角还挂着泪珠。
一双眼却柔媚得惊人。
仿佛要滴出水来。
“师父你都有反应了，你就要了我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有两个姐姐了，不差我这一个对不对？我也挺美的吧……”
说着低下头，想要去亲宋到的唇。
之前微凉的嘴唇，这会儿有些温热。
而且。
她还很大胆的把小舌头伸了出来。
今天必须把师父给拿下！
结果两分钟后，就浑身无力，气喘吁吁的被宋到从身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双目有些失神的躺在那，身上的小裙子向上翻着。
露出里面白皙圆润的大腿。
她怕宋到跑了，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
呢喃着：“哥哥，你当我是那种女人也没关系，我就是喜欢……”
就算铁石心肠，此时此刻心也狠不下来。
更别说宋到这狗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躺在孔曦身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能，可是我还是想要和师父亲亲。”
这只猫撒娇也是有一套的。
之前倒是小看了她。
还以为是个怂包。
宋到侧过身，轻轻吻在少女柔软的唇上。
轻轻亲着，舌尖轻扫，很容易就叩开贝齿，唇舌交缠间，少女轻轻嘤起来。
那两条腿也紧紧夹着，不安的自行交错摩挲着。
宋到随手摸了一下。
孔曦的身体猛的绷紧，舌头变得冰凉。
呵。
也是一只弱鸡。
亲两下就已经这样了。
轻轻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腿，宋到说道：“今天就到这？”
“不，不行，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少女轻声呢喃。
“那也别在这儿。”宋到说道。
“你抱我进去！”
……
一个多小时之后。
宋到出来拿手机。
一家三口那个群里面，两个女人已经聊了好多条。
往上翻了翻，她俩居然在打赌！
颜毓：你说空翻猫今天能不能得逞？
林菲：应该不能，感觉曦曦胆子很小。
颜毓：这你可说错了，跟你说菲姐，现在的小姑娘胆儿大的很，我猜她大概率要逆推咱家狗子！
林菲：不会吧？这么勇的吗？
颜毓：不信你就看着吧，其实最近我就已经感觉到，她有点忍不住了。
林菲：为什么呀？
颜毓：宋到要搬家了呀！之前在一个小区，她或许会害羞，会觉得还有时间和机会，可一旦搬家不在一起了，再想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林菲：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她应该没有那么勇敢，就算咱俩，都是因为宋老师救人才……
颜毓：要不打个赌吧，我要赢了，你下次在后面给我推！
林菲：啊？
宋到也是一脸无语。
往下看，就是颜毓在那@他，让他出来汇报结果。
然后他很长时间没回复。
颜毓便言之凿凿的说她肯定赢了。
林菲也信了。
因为正常情况下，宋到不可能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消息。
宋到有点汗颜。
再怎么说这是俩女人纵容的结果，可毕竟占便宜的是他。
心中终究还是有点愧疚的。
于是他在群里发了个省略号。
颜毓：哈哈哈，菲姐，我赢了！
林菲：好吧好吧你赢了，算你厉害。
颜毓：某人该干嘛干嘛去，现在不需要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两个聊天！
林菲：工作的时候不要看手机，温柔点，哦对了，跟她说，秦园的房子可以给她留一间。
颜毓：对对对，我俩在那栋楼里都有房子，回头被拍就说住菲姐家的！
林菲：可以。
宋到：……
他收起手机，回到卧室。
孔曦整个人都缩进开着空调的被窝里，只露出一缕如瀑的秀发。
人已经睡着了。
宋到上床的动静惊醒了她。
转身贴过来。
眼里满是开心和幸福：“以后私下里，我就叫你哥哥啦！”
“随你。”
宋到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年轻的姑娘屁屁不大，但很坚实翘挺。
腰臀比没有颜毓和林菲那么完美，却也别有一种感觉。
“你知道吗？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好久，嘻嘻，终于抢在彤彤前面了！”
“啥？”
“没啥没啥，嘿嘿。”自觉失言的孔曦试图傻笑萌混过关。
被宋到拷问一番之后，这才明白为啥空翻猫今天会这么勇。
上次在她家，跟钟雨彤、陈梦和薛琳几个小姐妹喝酒。
当时没人多说什么。
不过事后，钟雨彤就私下里问孔曦，是不是喜欢师父。
“她说她也很喜欢师父，第一眼就喜欢，后面越来越喜欢，爱到骨子里了都，但师父平时太清冷了，看着温和，其实对谁都很疏离，除了菲姐和毓姐之外，感觉师父谁都不爱。”
孔曦贴在宋到怀里，柔柔说道：“我说我也是呢，师父无论相貌还是才华，女人见了根本顶不住，特别想跟师父贴贴，于是她就怂恿我，说那就上啊，怕毛。”
宋到：“……”
孔曦道：“我说我不敢，她说要不哪天一起把师父灌醉，然后把机会让给我，呵，我才不相信她呢，那点小心思我都不想去拆穿，她酒量那么好，到时候肯定我先醉，师父肯定就被她占便宜了！”
宋到满头黑线。
合着我身边这群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凶残是吧？
“后来师父就去了香江，好长时间都没回来，我就想，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先下手！”孔曦软软糯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得意，“终于被我得逞啦！”
宋到无语的问道：“我挺好奇，你们这些小姑娘，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小姑娘？你身边就一个真正的小姑娘，陈梦！但也已经成年了，我们没差几岁的好吧？哥哥！”孔曦不满的强调。
然后说道：“至于说怎么想的，没有怎么想呀，就是想跟哥哥在一起，不说娱乐圈，任何行业都算上，哪个女人不想找你这样的男人呢？”
“但是没身份，不公开，你觉得公平吗？”宋到问道。
“嘿，哥哥，男女平等的好吧？发现师父你真有点大男子主义呢，不过我喜欢！”孔曦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宋到胸前胡乱画着。
这一幕她幻想好久了！
书上说女人喜欢在自己爱的人胸口画圈圈，她之前觉得有点扯。
轮到自己，发现是真的。
感觉很好玩儿，尤其师父居然还有胸毛诶！
孔曦继续说道：“娱乐圈里有多少隐婚的？有些孩子都成年了，也进娱乐圈了，都没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看她们也都挺幸福的，年龄好大了依然保养的那么好。
相比之下，那些觉得自己找一个老公，能恩恩爱爱一辈子的，真的都能如愿吗？
我早就跟爸妈说过，不要管我结不结婚谈不谈恋爱。
进了娱乐圈，就相当于嫁给了所有粉丝。”
“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的了。”宋到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
“是呢是呢，我是师父的，永远都是师父一个人的，这种梦想成真的感觉太美妙了！”
孔曦柔柔说道：“我喜欢音乐，喜欢唱歌，是师父给了我这一切，以后我也不会跟姐姐们去争什么。工作很忙，也不能天天陪在师父身边，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还能始终保持新鲜感！”
又是一个极度清醒的女人。
宋到发现自己身边这几个女生，都非常聪明又非常清醒。
包括林菲，看着像个恋爱脑，心理似乎还有些问题，可实际上，在纵容他这件事上，几乎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标杆。
“你的两个姐姐，也没怕你争什么。”宋到说道。
“啊？”紧贴着男人的空翻猫身体都微微哆嗦了一下，“什么意思？她们，她们知道？”
“她们早就看出来了……”宋到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然后拿过手机，打开一家三口那个群，划拉了一下聊天记录，给孔曦看。
五分钟后。
空翻猫少女整个人都懵了。
语无伦次的。
“不是，她们……都一点不吃醋的？这是真的菲姐和毓姐？她们怎么会这样？”
宋到笑着问：“那你吃醋吗？”
孔曦犹豫一下，轻声道：“我没资格呀，我一个小情人……”
“好好说话！”宋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奥，其实是有点点不舒服的，就一点！”她伸出青葱玉指，用手比划着。
然后说道：“可她俩为什么？”
尤其看到聊天记录上，那俩姐姐居然要在秦园给她留房间。
还说以后就算被拍到也没事儿，就说住在菲姐家。
孔曦整个人都方了。
突然有种感觉。
“哥哥……”
“嗯？”
“这俩姐姐，是把你当皇帝了吧？”
“那你呢？”
“臣妾，臣妾也是。”
刚刚破瓜，同样很菜的空翻猫弱弱地道。
……
几天后。
孔曦新歌《欧若拉》，独家发布在静听。
这首歌一出，瞬间就火爆全网。
“我去，空翻猫这首歌太好听了吧？”
“总算不是伤感的歌了，好听好听！”
“有没有一种感觉？空翻猫好像谈恋爱了呢？这首歌让她唱得太有味道了吧？”
“爱了爱了，我的世界缤纷闪耀，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我赌一块钱，孔曦绝对恋爱了！”
“这是一首让人听了就想谈恋爱的歌。”
“感觉孔曦的嗓音条件真的很好，不同于钟雨彤那种穿透性极强的高音，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欧若拉》也迅速在静听音乐的排行榜上冲到第二名。
大榜的播放榜上，同样稳居第二。
甚至就连很多广场舞的音响里，都开始出现孔曦的声音。
而这，还是第一次！
正在某地录节目的钟雨彤，戴着她那两万多块钱的耳机，用专业播放器听着这首歌。
“曦曦这首歌唱得真好呀！”
“就是怎么感觉，她声音一下子突然变得这么甜呢？”
“感觉真的像是恋爱了……”
“她该不会提前下手了吧？”
“我靠，不能吧不能吧？！”
“啊啊啊，你个不讲义气的小婊砸！”
钟雨彤突然感觉眼前一片绿油油的。
抄起手机，找到空翻猫的信鸽，噼里啪啦打了一大堆字。
想想又删掉了。
最后只发了一个“？”过去。
过了一会儿，孔曦回了个呲牙的表情。
钟雨彤两眼一黑。
顿感生无可恋。
什么好闺蜜呀，都塑料的！
破节目还得多久才能录完？我也要回去睡师父呀！
“彤彤老师，开始啦！”门外传来小助理的呼唤声。
“哦，好的好的，马上就来！”钟雨彤赶忙起身，看着那个呲牙的表情。
气不打一处来。
“等我回去，你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