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兄弟,你好香啊
梅君瑾转过头,眼前出现了一个帅气的年轻人。他愣了一下,不禁问道:“你是谁?”
陈尘看了他一眼,笑道:“吔?你是梅君瑾?这还真是有意思,说巧好呢还是不巧好呢。”
梅君瑾感到有些疑惑,他问道:“你是谁?你认识我?”
陈尘走上前,拍了拍梅君瑾的肩膀,然后指向台上的表演,说道:“先别在意这些细节,把戏看完。”
说完,陈尘坐到了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专心地看起了表演。
梅君瑾沉默了片刻,然后坐在了陈尘旁边的位置,也开始观看。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一个留在门口,另一个则返回警局报告。
陈尘注意到台上人的穿着是医院的病号服,他瞥了一眼梅君瑾,立刻意识到台上的人应该是梅君瑾的父亲,也就是梅家的当代家主。
原本打算去医院查看一下这个当代家主的情况,没想到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陈尘立刻开启阴阳眼查看。
他发现梅家家主全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雾,估计就是这层黑雾在操控着梅家家主。
陈尘一边看戏一边思考着,梅君瑾则看了眼身旁的这个男人,心中不禁思考着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半个小时过去,戏唱完了。梅家家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梅君瑾心急如焚,起身喊道:“父亲!”
陈尘也紧随其后,站起身来,看向台上的梅家家主。只见他一顿一顿地慢慢转身,就像一台卡住的机器一般。
梅家家主抬起头,嘴巴不停地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眼睛往上翻,露出眼白。
陈尘立刻掏出不杀剑,警觉地防备着。梅君瑾注意到陈尘手里拿着一把剑,立刻挡在陈尘身前,喝道:“你要做什么!”
陈尘刚想开口解释,突然注意到台上的梅家家主有了动作。他立马拖着梅君瑾往后一个大跳。
梅君瑾刚想质问陈尘,一回头却看见父亲从台上跳了下来,四肢着地,快速爬了过来。
梅君瑾被吓到了,陈尘则迅速把梅君瑾扛在肩上,一路跑到门口,然后把他扔到门外。自己则关上祖宅大门,用短柄斧卡住插销,再次与梅家家主对峙。
梅君瑾快速起身,但仍然没有陈尘快。他不停地拍击着大门,让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门口的警察因为眼前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一下子还没做出任何反应。等反应过来时,陈尘已经成功地卡住了大门。
警察试图用身体撞击大门,但大门似乎非常牢固,没有一点反应。
在宅子里的陈尘,冷眼看向地面快速朝他爬行过来的梅家家主。
梅家家主一个弹射起步,像一头猛兽般扑向陈尘,准备将他压倒在地,撕咬他的喉咙。陈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冲过来,然后单手如闪电般掐住了他的脖子。
陈尘手持不杀剑,毫不留情地朝着梅家家主的脑袋猛烈挥击,当场击晕了他。接着,他扛起梅家家主,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这时,突然听到戏台上三种不同的声音在同时唱着戏。陈尘定睛一看,只见那三个家伙不停地绕着圈,哪怕是转圈也始终看不到它们的正脸。
陈尘看了它们一眼,然后收起卡在插销上的短柄斧。门突然打开,陈尘闪避,一个警察撞了进来,被门框绊倒。
梅君瑾看见被陈尘扛着肩上的父亲,焦急地喊道:“父亲!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他又仔细一看,自己的父亲满脸的血,梅君瑾当场犹如五雷轰顶,颤抖的指着陈尘,一句话都说不出。
陈尘无语,说道:“想什么呢,他只是昏了过去,活得好好的。赶紧送回医院,最好捆起来,我可不保证他还会这么来一次。”
说完,陈尘将梅家家主轻轻放在地上,然后不顾警察的喊叫,立马开溜。
迅速跑路的陈尘回到了酒店,洗漱完毕后,他决定明天去医院正式拜访梅家。他深信,这将会是一场友好的交谈。
此时,梅君瑾已经带着父亲回到了医院。经过诊断,父亲并无大碍,只是脑袋上被砸了一个包。
梅君瑾感到十分困惑,明明父亲满脸的血,结果就只砸了一个包?医生也对此感到无奈,确实就只是砸了一个包,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满脸血,也许是别人的?
梅君瑾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事情,只要父亲没有任何问题就好。他将母亲送回家后,继续在医院照顾着父亲。
这次,他决定将让医生父亲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陈尘说的话,万一父亲再次出现和今天同样的行为怎么办?
梅君瑾感到十分疲惫,慢慢地睡着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梅君瑾却仍然在睡。然后,他被轻轻摇醒。梅君瑾缓缓睁开双眼,原来是母亲。
母亲抚摸着梅君瑾的头,说:“儿,回出租屋,好好休息。”,梅君瑾点头,然后回到了出租屋。
但是回到出租屋的梅君瑾,反而睡不着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着昨晚的事情。
自己的父亲究竟为何变成那副令人恐惧的姿态和面容?那个男人又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自家的祖宅?
梅君瑾确信,他曾在祖宅门口看到的鞋印,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这些天一直在自家祖宅里来回进出。
梅君瑾烦躁地从床上起来,洗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后,走了出去,准备逛街散散心。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梅君瑾显得很茫然。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思考着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走着走着,梅君瑾突然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同样身材雄壮的男子。
被撞的壮汉转过头,满脸怒容地骂道:“小娘皮,不长眼睛啊!”
梅君瑾一愣,随即有些生气地回答:“首先,是我不对,不小心撞到了你,其次,我是男的,你的眼神有问题,用词也十分粗鲁,简直像个野蛮人。”
几个壮汉互相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指着梅君瑾说:“看,是娘娘腔,哈哈哈哈哈!”
被撞的壮汉握紧拳头,威胁道:“小娘皮,今天大爷我就好好教一教你,什么才能被叫做真正的男人!”
梅君瑾意识到情况不妙,开始不停后退,但又被一个人撞到了。他转身一看,看到了那个男人——陈尘。
陈尘笑着打招呼:“哈喽,中午好,梅君瑾。看上去你有麻烦了。”
梅君瑾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陈尘拉到了身后。陈尘微笑着对壮汉们说:“大哥们欺负一个瘦竹竿,这就没意思了吧?”
壮汉不屑地回答:“怎么?你是他小男友啊?劝你别多管闲事!”
陈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唉,这么莽的莽夫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来来来,你们一起上,我能被你们打中一下,我叫你们爸爸。你们要是被我干趴下了,你们叫我爸爸。”
几个壮汉一听,如此挑衅的话顿时让他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们纷纷向陈尘扑来。
梅君瑾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小心”,然后就看到陈尘冲进壮汉群中,快速而准确地一人一拳全部撂倒。
梅君瑾直接愣在原地,心想:这些壮汉原来这么不堪一击的吗?陈尘揍完人后,立刻拉起梅君瑾开始跑路。
他们一直跑到了一家快餐店,二人进入后找了个位子坐下。陈尘点了一份套餐后坐回位置上,将套餐递给梅君瑾一份后自己也开始吃起来。
梅君瑾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陈尘说:“先吃点东西吧,你想问什么吃完再说。”于是梅君瑾只好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二人吃完了套餐。陈尘微笑着问道:“味道如何?”,梅君瑾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感慨地说:“很久没吃过快餐了,一些回忆重新涌上了心头。”
梅君瑾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第一,你是谁?第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梅家的祖宅?第三,我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陈尘轻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说:“我的名字叫陈尘,是个调查员。”
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认真地说:“你家祖宅有问题,我发现了问题,于是要准备解决问题。不是出于好心,或者说也可以是好心。总之,我有我的目的,但是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家族,甚至对你们来说还是好事情。”
然后伸出第三根手指,他语气严肃地说:“你父亲,怎么说呢,你就简单理解为他中邪了。中邪理解吧?我暂时也做不了什么,昨晚也只是把他敲晕了而已。放心,别看脸上血刺呼啦的,实际没什么事情。”
陈尘把手放下,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梅君瑾沉默片刻,然后看向陈尘,认真地问:“调查员?调查什么的?我家祖宅到底什么问题?我父亲怎么就中邪了?”
陈尘两手一摊,无奈地说:“这些问题暂时不能回答你。
见梅君瑾又要说些什么,陈尘再次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所了解的情况,还得结合你所知道的信息。我需要通过多方面才能还原整件事情。”
说到这,陈尘突然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他先闻了闻自己的袖子管,然后是衣服,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梅君瑾。
梅君瑾一脸懵逼。陈尘示意梅君瑾把手伸过来。梅君瑾照做。然后他就看到陈尘闻了闻他的袖子。
陈尘微微皱眉,然后开口道:“兄弟,你好香啊?喷香水了?”
梅君瑾愣住,然后脸微微一红,接着咬牙切齿地说:“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