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买凶杀人?这可是挣钱的好机会!

“找我?”

顾春来皱眉接过信,看了看,在许良征询的目光中将信递了过来。许良看了之后,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有意思!”信来自陇西甘家,署名甘昌。信里表达的意思很直白,想要顾春来暗中截杀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中人。县比前二十名者,杀一人百两。州府比前二十名者,杀一人千两。若是公认的江湖名望,杀一人万两。若他愿意代表陇西参加武林大会,与陇西结下香火情,陇西甘氏愿助其进入朝中为官。许良看得直咋舌,“这甘昌挺舍得花银子啊。陇西甘家这么有钱的吗?”顾春来皱眉道:“甘家、汪家,还有萧家旁支在陇西把持贩马的买卖,朝廷北方疆域的战马,有近一半是他们提供的。三家拥有的土地,占整个陇西的十分之一有余。这点银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大公子,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减少竞争对手,扶自己的人上位?”许良沉吟后摇头:“不,他们根本目的是阻止士族之外的人瓜分他们既得的利益,土地、权利等,都在其列。不然他们完全可以联合地方上的江湖侠士,而不是你这个一鸣惊人的剑客。”顾春来皱眉,“为何是我?”“因为你此前无名,想来无权无势,好控制。”顾春来冷哼:“这群蠹虫!不想着报效朝廷,光想着怎么瓜分利益!”“我现在就把这封信上交陛下,让她严惩!”说着,转身就要出去。“慢着!”许良赶忙喝止。“嗯?”顾春来满脸疑惑。许良笑道:“这么好的挣钱机会,为何不挣?”“啊?”“接了,挑些名声臭的,或者是作奸犯科的,趁此机会杀了。一能挣钱,二能为民除害,三能坐实甘家买凶杀人,何乐而不为?”顾春来目光渐亮,“若依你所说,咱们完全可以让江湖上多出几个高手,这样岂不是可以多接几单?”顿了顿,他又感叹,“原本以为假冒江湖高手是步闲棋,没想到还有这用处!”许良满脸赞许,“春来叔,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做生意的头脑了!”顾春来瞥了他一眼,“跟你学的。”许良:……顾春来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又道:“他们既然能找到我,肯定也会找到别人。若有武功高的被他们收买了,该怎么办?”许良幽幽道:“本来此计就是用来清洗江湖势力的,死伤在所难免。既然选择身入江湖,就该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道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下轮到顾春来破防了。他忍不住又问:“可若他们选择跟世家合作,又该如何?”许良嘿嘿一笑,“此事简单,方才你不是说豫州塔县报名的人多吗,就按照比例多给他们一些名额,或者给他们出些盘缠,把他们算到陇西那边去。再派人指点一下他们,利用上中下三马比试的道理,将高手派出去能跟别的州府的人比武,次一等的留在本州府……”顾春来皱眉,“何谓上中下三马比试?”许良诧异,“这你都不知道?”“不知道。”“赛马总知道吧?”“这个知道。” “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怎么比的?”“当然是谁的马快算谁赢了?”许良:……看来有必要给顾春来普及一下“田忌赛马”了。“是这样的,二人赛马,用上、中、下三等马跟对方的上、中、下对等比试的情况下,胜负两可之间。可若换个思路,用己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结果如何?”“输!”顾春来毫不犹豫。“那用己方上等马对对方中等马呢?”“这……赢!”“剩下的呢?”“剩下……中等马对下等马,赢……你是说……我明白了!”顾春来目中露出精芒,“你的意思是让塔县里的高手到别的州府报名,这样可以去争夺别的州县名额,打击陇西这群心怀鬼胎的老士族?”“不错。”许良点头。这一招除了田忌赛马,还有前世的高考移民策略。“还有,从军中、谍子中再挑选一些功夫高的,暗中参与进去,必要时可以防止出现变数。”顾春来愣住,“你这是……操控结果?”许良淡淡一笑:“当然!”顾春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他发现,在武林大会这件事上,许良想到的,远超他的想象!……长安城的一处地下赌坊。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顾春来出现在赌场密道内。他腰挎长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在他前面,是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中年来到一处铁门跟前,长短快慢不一地敲击。铁门打开,是一间密室。密室中有五个人。四个站着的护卫,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老人目光幽幽,“阁下就是辟邪神剑林平之?”“是我。”顾春来哑着声音道,“是你要阻挠大乾朝廷的武举?”老人笑着摇头,“这好像不是阁下该关心的问题。”顾春来默不作声。他平日里虽板着脸,却没这么“冷”。只是许良跟他说如此才符合一个“木得感情的冷血剑客”的身份。如此能平添身上的神秘。果然,他的沉默给了对面老人压力。老人沉吟道:“阁下今日来此,是答应了?”顾春来声音仍旧沙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杀了人之后该找谁领银子。”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此番无论大会是大乾女帝亲自下旨举行的,重如科举。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江湖中人,如同杀进京赶考的士子,太担风险。”老人皱眉,“听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接?”“不,”顾春来声音带着某种偏执,“我的意思是得加钱!”老人愣住,旋即咧嘴笑道:“此事好说!”他拍了拍手。离他最近的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了过来。“这里是两千两银子,阁下可杀十个人,只要取下他们的一对拇指,然后在长安、雍城这样的大城,找到地下赌坊,就说找甘老二,就会有人给你银子,如何?”“甘老二……”顾春来接过银票,伸手一捻,满意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