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说不离婚,否则软禁你
第190章 说不离婚,否则软禁你
谢枝韫睡了一觉醒来时,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本文免费搜索:小说魂
她饿了。
才刚有这个念头,就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谢枝韫掀开被子下床,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穿上。
走了几步,感觉膝盖有点儿疼。
借着光看一眼,都有些淤青了,她又骂了一句王八蛋沈舒白。
她最不喜欢那个姿势,磨蹭太久会留瘀青,每次都要三四天才会消,在这期间,她都不能穿短裙,哪哪都不方便。
走出房间,看到餐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食物,狗男人则在露台讲电话,谢枝韫听了一下,说的都是英语。
没理他,自顾自坐下开始吃。
沈舒白听见声音,回了下头。
看见女人在橙黄色的灯光下安静地咀嚼食物,长发只是随意地挽了起来,有些蓬松的乱糟糟,却又显得很居家,慵懒随意。
他的目光放柔,几句话结束这个跨国工作电话,然后走向餐厅。
“正想叫你起来吃东西。”
谢枝韫没接他话,几口将炸天妇罗吃完,而后才问自己想知道的事:“那封邀请函,是你让人送去给我的?还有那个妆造团队,也是你安排的?”
沈舒白都承认:“接你来的车也是我派去的。”
原来连车都是他,她就说顾岘亭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送她来宴会了,应该也是猜到这一切的背后是沈舒白吧?
“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在伦敦?”
“我去见了池晟,他提到了伦敦。”沈舒白走到她身边,直接将她抱起来,换自己坐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改变主意没去港城,是为了躲我?”
谢枝韫不想被他抱着,皱眉想要起来,但他圈紧了她的腰,手指捏住她睡袍的系带,大有她再挣扎就扯开她衣服的架势。
谢枝韫愤愤地说:“知道自己讨人厌,还偏要来碍我的眼!”
“没我你刚才怎么能那么舒服?”
臭不要脸的!“我刚才是被你强的!”
沈舒白拿起一碟羹汤,用勺子喂到她嘴边:“没听说过被强的人还会主动要求重一点、快一点。”
“……那是你没见过世面!”
见过世面的,都知道完整版在輑里。
舞删依山,衣六,依山五。
沈舒白不跟她斗这种无意义的嘴了,饶有兴致地喂她吃东西,拿她当小动物呢。
谢枝韫满脸都是不爽,本来不想配合他的投喂游戏,但眼角瞥见他后颈被她指甲挠出的“惨状”,想起刚才的缠绵确实有让她舒服到,这才勉勉强强张嘴。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宴会的邀请函?”
“你问了好几个朋友,就是不来问我,还不准我主动送上门给你么?”
言下之意就是,她问太多人,消息透到他那儿。
谢枝韫也不好奇是哪个朋友“出卖”了她,只哦了一声。
沈舒白捏着她的下巴向后看:“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
谢枝韫撇嘴:“不是只让你找不到我,是我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我。连好好都不知道我来了伦敦。”
“那顾岘亭呢?”
谢枝韫说:“他自己有心找过来。”
沈舒白又问:“那天晚上你有去找顾岘亭,对吗?”
谢枝韫承认了:“对,我还看到你跟好好去找我。”
“你忍心不见我?”
谢枝韫下意识去看他,就见他眼眸幽深,薄唇微抿,一副委屈难言的样子。
谢枝韫差点就犯了全中国人都爱犯的怜弱心理,好在她太知道这个男人的本质是什么,没上当,推开他,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别装可怜小狗,查理斯那样的才是小狗,你这种披上羊皮也不像狗,就是一头狼。”
每次干那事儿都喜欢狼吞虎咽的狼。
沈舒白也就不演了,优雅地拿起餐叉,自己也吃了点东西。
谢枝韫刚吃饱,不太困,索性拿了他的电脑,登录自己的邮箱,准备明天中午跟彼得·菲利普斯会面时要用的计划书。
整理完工作,快五点,她打哈欠,上床睡觉。
这一觉起来是上午十点多,谢枝韫懒懒地翻身,看见沈舒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着平板勾勾画画什么,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时不时“嗯”一声,应该是在听下属的汇报。
不得不说,专注工作的男人,自带一种苏感。
谢枝韫先去浴室洗漱,而后出来,命令沈舒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
沈舒白双腿交叠,闲闲反问:“为什么要送衣服?”
?谢枝韫怀疑他记性有问题:“我中午约了彼得·菲利普斯吃饭,不需要换衣服吗?难不成穿睡袍去见他?”
沈舒白便说:“没有饭了。”
谢枝韫没懂:“什么意思?”
沈舒白清清淡淡道:“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改变离婚的主意,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在此之前,我要把你软禁在这里,你出不去。”
?她以为他只是开玩笑的!
谢枝韫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沈舒白,你别给我胡闹!”
沈舒白用一种心平气和、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疯过不止一次。”
谢枝韫管他出过什么事!
男欢女爱彼此爽一下可以,但妨碍到她的正事,他就是找打!
谢枝韫立刻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马上放我出去!”
沈舒白不介意她如此冒犯,只问一句:“不离婚可以吗?”
谢枝韫咬着后槽牙笑:“可以啊,你放弃荣升集团,只当沈舒白,继续跟我一起留在京城,住在缦合,我养你,我们就不离婚。”
沈舒白毫不犹豫:“不可能。”
谢枝韫冷笑一声。
沈舒白微仰起头,看进她的眼里:“我放不下荣升,不是因为它能给我带来多少钱、能让我有多高的地位。”
“而是它是我父亲、我父亲的爷爷,以及薄家几十代人的心血,我生来就该为薄家化作一块垫脚的青石,托着它继续往上走。”
谢枝韫当然能理解他的意思——大家族的继承人每个都是这样的,不可能只为自己而活,他们的身后是家族的荣誉与集体的利益。
但她还是很烦:“所以呢?我们之间的矛盾自始至终都没有解决,你现在要求我不准离婚,意思是要我牺牲我的权益跟你去港城吗?沈舒白,你又凭什么这么要求我?”
沈舒白静默,大约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无理。
谢枝韫以为他接下来会松口,不曾想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锋利,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下来,灵敏地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里。
用一种很狠绝又决然的语气说:“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跟我离婚。”
谢枝韫被他气到了,捏死拳头捶他的肩膀:“沈舒白,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不离就不离吗?就离!马上离!回京城就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