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不知道,不清楚,没见过!
虽然对手人数着实不少,但这种场面对于纪长歌等人来讲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从下界开始,他们就习惯了这种被追杀的场景了。
他们算是发现了,只要是跟纪长歌一起,人憎狗嫌那是最基本的,像这种被一大票人追着杀,也是常事。
现在他们所有人的心理素质都锻炼的十分强大,有条不紊,配合默契。
好在跟纪长歌一起虽然经常被追杀,但夺宝的时候还真没失手过。
原本打这种硬仗纪长歌和陆停云算是两个短板,陆停云是因为本身是丹师,战斗力不高,纪长歌则是因为修为一直没上来。
如今这两个短板都不存在了,离恨宗的整体实力提升上来一大截。
几只神兽也都被招呼出来战斗,不只是纪长歌,小青龙的实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阻拦他们的那几个宗门的人都在大骂。
“他妈的,这离恨宗就他妈邪门儿了,我怎么感觉从玄冰渊上来,他们的整体实力又提升了?”
其他人对此表示认同。
离恨宗的人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一行人强势撕开了一道口子,飞速突围。
就在他们突出重围的瞬间,其余几宗的玄仙后期齐齐出手阻拦。
傅青夜和苏寒月两人力战四名玄仙后期,纪长歌修为刚刚提升,也寻了一名玄仙后期对战。
五行合一的强悍力量,加上出手就是禁忌绝学,在那名玄仙后期的对手目瞪口呆的眼神下,纪长歌还真和对方打得有来有往。
不过他们之间不止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还有境界壁垒的存在,纪长歌还是处于下风的。
但纪长歌的目的也不是打赢对方。
就在他们双方刚交上手之时,后面的其他修士也追上来了。
就在此时,白晚晚张开双臂,整个人在半空飞速旋转几圈,大喝一声:“九霄雷域!”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天空之中无数闪着紫色电弧的雷云汇聚在白晚晚头顶。
雷云刚刚汇聚,便对着雷云范围内的所有敌人当头劈下。
雷霆落下,当即便有无数弟子中招。
擂台可说是极致的攻击,那些修为一般的弟子,仅仅被一道雷霆劈中,当即便从半空跌落,生死不知。
而有些弟子反应较快侥幸躲过了第一波的雷霆,可随后天空中便落下更加密集的雷霆,那些雷霆好像锁定了他们一般,追着敌人劈。
霎那间,被雷云笼罩的那一片区域俨然已经变成一片雷海。
在如此密集的雷霆攻势下,就算是和傅青夜等人交手的那些玄仙后期自然也不能幸免。
不仅如此,他们还收到了特殊“关照”,劈向他们的雷霆威力比其他人的都要强一些。
而且那些雷霆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会自行避开离恨宗的人。
被白晚晚雷霆劈中的人全部陷入了短暂的麻痹状态,离恨宗众人趁此大好时机,飞速离开。
白晚晚身影无力的从半空跌下,九霄雷域是禁忌绝学,还是禁忌绝学中很强的那一挂。
虽然她还不能发挥全部威力,但对她的消耗是十分恐怖的。
余熹身形如风接住了白晚晚,之后便飞速赶上了其他人。
方半夏立即将两枚丹药塞到了白晚晚嘴里。
经过了白晚晚的一招九霄雷域,他们终于和那些人拉开了些许距离。
但那些人依旧在后面穷追不舍,显然没有放弃的意思。
离恨宗的几人此时速度发挥到极致,嘴里却是在讨论着白晚晚的这一招。
这九霄雷域强得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
难怪这一招会叫“雷域”,这一招已经具备“域”最初级的形态了。
域即领域。
领域是唯有圣人大能才能领悟的大神通。
听闻领域便是独属于修士个人的私人界域,领域之中,万物皆由领域的主人掌控,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而这种大神通只有圣人才能领悟,但却不是圣人就一定有领域。
圣人也不过是达到了领悟领域的门槛而已。
实际上能够领悟领悟的修士少之又少,且能够领悟的,无一不是天骄中的天骄。
就拿他们离恨宗来说,三千老祖,能够领悟领悟的听说也只有宗主和应拭雪老祖两人而已。
如果把领域比作大海,白晚晚的这一招九霄雷域就是一个小水坑。
但别管水多水少,好歹是有水了。
她也就差不多相当于提前拿到了一张领域的入场券,修习了这门绝学,她领悟领域的时候必定事半功倍,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此时离恨宗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力,原来晚晚这小丫头才是他们之中进步最快的啊!
离恨宗的众人正思考着,猛地感到身后一阵灼热的攻击袭来。
众人飞速分开两边。
就在他们分开的瞬间,一道巨大的火焰刀影劈在他们中间。
是焚火殿的攻击。
离恨宗众人速度不减,依旧飞速前行,焚火殿一票人在后面追着。
虽说离恨宗的那些家伙不做人,但焚火殿跟他们合作,倒成了所有宗门中损失最少的,如今也成了追杀离恨宗的主力。
看着焚火殿的人玩命地追他们,纪长歌心中不爽,回头怒喝。
“其他人追我们也就算了,你们焚火殿的人追个什么劲儿啊?不是说好了寒髓各凭本事吗?”
听到纪长歌这话,封云明气得咬牙。
“谁跟你要寒髓了?之前我们说好了寒髓各凭本事争夺,我也不管你们要。
但寒髓我可以不要,我们宗的离火鉴我不能不要啊!
你特么把离火鉴还我,我立刻带人离开!”
你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我的东西我不能不要啊!
纪长歌眼神一亮,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之前的混战中,离火鉴和其余几宗的一些杂七杂八地法宝,都被大师姐给收到了流动星图之中。
纪长歌一撇嘴:“什么离火鉴八火鉴的,不知道,不清楚,没见过!”
封云明被他气得差点没厥过去,却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