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都给你揉一揉

第142章:都给你揉一揉

孟缙北下了水,从后面抱着阮时笙,“这算什么恶毒,我还觉得你报复的不够。”

他将阮时笙的身子转过来,整个搂在怀里,“在我这里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只怕你委屈自己。”

阮时笙抬头看他,几秒钟后突然笑了,踮脚亲了他的下巴一下,“净会说好听话。”

“我还会做让人舒服的事情。”孟缙北搂她紧一些,“想不想试试?”

哪想到他三句话就能扯到这上面来,阮时笙在水下踩了踩他的脚,“混蛋。”

这池子够大,底下砌了可供躺靠的台阶。

孟缙北搂着阮时笙坐下来,泉水温热,之前阮时笙被折腾的有些难受,此时这么一泡,整个人舒缓了下来。

她靠在孟缙北怀里,可能是环境使然,让她很是放松,于是话也就多了。

她说起了小时候,最初并不知自己不是二夫人所生,孩子天然亲母亲,她也是,总爱跟在她后面,嘴里叫着妈妈,偶尔伸手要抱抱。

但二夫人厌恶她,从未抱过,即便是旁边有人,她也毫不遮掩对她的厌恶,让她滚远一点,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无人的时候就更凶,会直接动手,关起房门,用衣架抽。

其实细节都忘了,只知道很疼很疼。

可她对待阮依却是另一副态度,怎么抱怎么亲都不够,小宝贝小乖乖的叫着。

孟缙北搂着她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非他们所生,谁告诉你的?”

阮时笙用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抬着头看他,“阮依说的。”

也是好笑,阮家人将那件事当成秘密,却又不当回事的告诉了一个心智不健全的孩子。

最后又由那孩子的口转述给了她。

阮时笙的手在孟缙北胸腔处画圈圈,“我那个时候也不大,按理说很多事情即便知道怎么回事,也不能全都理解,可这个事情阮依告诉我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瞬间就清明了,很多不应该懂的道理也全都想通了。”

都说成熟是一个过程,她不是,她只靠着一句话一瞬间就成长起来了。

阮依告诉她的时候是笑嘻嘻的,说她父不详,说她是野种,还告诉她,她的母亲是阮清竹。

父不详,野种,这两个词不应该是阮依那个年纪的小孩子能说出来的,只能说,长辈们就是这么形容她的。

阮时笙还能笑出来,“我后来还去找阮清竹问了。”

结果阮清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当时在周家的大门外,阮清竹扯着她的胳膊,一路将她拎出去好远,瞪着眼睛,问是谁告诉她的。

她也没扯谎,直接报了二夫人的名字。

阮清竹气的直咬牙,似乎还骂了脏话,然后用手指着她,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也让她再不要来找自己。

后来听说阮清竹和二夫人关门吵了一架,还差点动手。

阮时笙又说,“之后我也闹腾了一段时间。”

阮依本就爱欺负她,以前二夫人总是呵斥她,让她让着妹妹。

知道身世后,她再没退让一步,跟阮依争,跟阮依抢,甚至两姐妹偶尔还会动手。

阮时笙翘着嘴角,“不过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还吃了好多苦头,你不知道阮依她妈,真不是个好东西,总是趁着家里没人对我下黑手。”

她举起胳膊,因为穿着泳衣,露出来的肌肤较多,腋下贴近胸口的位置,她指着那里,要笑不笑的说,“她最爱掐我这里,掐的青紫。”

家里仅有的两个女人,一个欺负她,一个吃斋念佛不管家事。

她伤在那处,没办法给家里的男人看,就只能生生的忍着。

孟缙北抬手捂着她的眼,他手掌宽大,将她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别这么笑。”

阮时笙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他的手直接覆盖在她眼睛上。

她说,“其实还好,后来二哥把我要到了大伯家去,大伯虽然对我也不闻不问,可再怎么样,阮二和他老婆再不能光明正大的欺负我。”

说到这里她深呼吸一下,然后语气变了,有些轻快,“后来有几次阮二他老婆想对我动手,我没忍着,砸了家里的东西,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我已不是二房的人,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闹得她家犬不宁。”

说完她呵呵的笑了好几下。

只是明明用欢快的语气说着自己处境在好转的事,可孟缙北的掌心却潮湿的那么明显。

他觉得心里有点梗,不敢收回手,不敢看手掌覆盖的那张脸此刻是何种表情。

阮时笙自顾自的笑了一会,突然背过身去,她掬着身边的水扑了扑脸,“说这些干嘛,真的是,过去那么多年了,原本都已经忘了。”

孟缙北坐起来,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后来呢?”

“后来啊。”阮时笙说,“后来我处境就越来越好喽。”

后来有了宋砚舟,宋家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宋砚舟的女朋友,再怎么别人都要给个面子。

她和宋砚舟没特意官宣,俩人一起出去吃了两次饭,被一些人偶遇,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

当时阮依还给她打了电话,特意询问真假。

再后来阮修亭还去学校找了她,也是赶了巧,正好社团活动结束,她和宋砚舟走在一起。

那场面比她亲口承认更要有说服力。

阮修亭最后什么都没问,客套了两句就走了。

打那之后,她在阮家的日子便越来越好过。

阮时笙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腰,突然问,“那天你和宋先生都聊什么了,他怎么说的?”

孟缙北一顿,“也没说太多,他只告诉我你们俩都是假的,叫我不要误会。”

他摸了摸她的脸,凑过去亲她的额头,“他说你是个好姑娘,只是处境不好,所以他帮了点忙,再无其他。”

他们俩在楼上待了那么长时间,阮时笙有点不太相信只说了这么几句,“就只说了这么多?没别的了?”

孟缙北嘴唇还抵在她额头上,闻言很明显的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去亲她的唇,“怎么,你对他很好奇?”

“也没……”阮时笙的话都出不了口了,后续全被他堵住。

但他自己却抽空又说了一句,“不想听你提他。”

他稍微用力,俩人身体对调,女下男上。

孟缙北将阮时笙抵在池子边上,亲的有点用力。

阮时笙吃痛,推了他几下,根本推不开。

她又抬腿想用膝盖顶他,孟缙北一把握住她的小腿,然后一点点挪到大腿上,轻轻的揉捏,“还酸么。”

被温热的泉水这么一泡,酸痛感早没了,阮时笙没说话,只喘的厉害。

孟缙北笑了,“那就是不酸了。”

他继续低头亲她,“继续。”

衣服在泉水中退下,之后孟缙北将阮时笙抱上来。

水里终究不方便,容易呛,旁边有床,但跟正常睡觉的床还不太一样,下面是水垫。

人躺在上面忽忽悠悠,所以有些事情也就更带情趣。

阮时笙被臊的脸通红,身子软绵绵的,“你不要脸。”

孟缙北还嗯一声,“早就不要了。”

要什么脸,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豁出去脸皮,就可以连吃带拿。

阮时笙中途被弄得有点不舒服,水床晃起来头晕的很。

她干脆一个翻身,整个对调过来。

她伸手掐着孟缙北脖子,“死男人,就你能是吧?”

孟缙北扶着她的腰,“你能,你最能。”

阮时笙咬牙切齿,一副凶狠的模样,“闭嘴。”

孟缙北看着她,句句有回应,“行。”

刚刚在山上喝了茶,吃了两块糕点,提供的能量就只够阮时笙折腾个几分钟。

她没能多久,又趴了下来,“累了。”

孟缙北笑,“你不是最能?”

阮时笙掐他手臂上的软肉,“你再说。”

孟缙北稍微用力,翻身将她压下。

他抬起她的胳膊,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伤早就不见了,所以最后覆上她的柔软,“我给你揉一揉。”

阮时笙哼一下,“当时掐的又不是我这里。”

孟缙北亲着她胳膊上,“都给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