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居然还有力气
第139章:你居然还有力气
孟缙北一说这话,加之气息喷洒过来,阮时笙身子瞬间就僵了。
她声音都发着颤,“睡得着。”
同时她把手搭在孟缙北搂着自己的手上,防止他作乱,重复着,“困了困了。”
孟缙北笑了,帮她把衣服往下扯了扯,“行,睡吧。”
不过是逗逗她,他也是困的,昨晚工作到半夜,今天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疲惫的很。
俩人再没说话,阮时笙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也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头脑清爽,人也特别舒坦。
她翻了个身,孟缙北不在床上,窗帘依旧拉着。
阮时笙又腻了一会才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
结果脚一踏在地上就察觉出不对,同时搭在床边的手也摸到了异物,不用看,她只是抓起来用指尖轻轻一捻就知晓是什么了。
踩着地上的碎物,她过去一把拉开窗帘,再一回头,整个人都愣住。
山庄的房间都是套间,卧室不算特别大,此时床上地上全是玫瑰花的花瓣。
床头还摆了一大束玫瑰花,将整个床头柜都遮挡住。
她没忍住笑了,花束上插着卡片,她过去拿起,还以为上面能写什么酸掉牙的情话,结果没有,只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像是他的风格,英雄气短,太腻歪的话是说不出口的。
她过去开了门,外边连着的是个客厅,跟房间里差不多,地上全是花瓣。
阮时笙是个务实的姑娘,第一个反应是,这得浪费多少钱?
孟缙北就在窗口站着,看着外面,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他西装革履,已经打扮妥当,看她的表情很认真,“小姑娘生日快乐。”
阮时笙抿着嘴笑,“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弄的?”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个蛋糕,挺大的,上面的造型也是个玫瑰花,花比蛋糕坯都大,很是夸张。
跟他送的第一枚钻戒一样夸张。
阮时笙走到旁边,“我以为晚上才吃蛋糕。”
孟缙北说,“也可以晚上吃。”
房间里有冰箱,放在里面也行。
但是阮时笙想了想,有点饿了,“还是现在吃吧,都看到了,哪里忍得住。”
孟缙北笑了,“好。”
阮时笙让他将蛋糕盒打开,她去洗把脸。
转身进了房间,洗完脸梳了头发,犹豫几秒,她还是去换了身衣服。
之前买的长裙一次没穿,这次带了过来,她换好后出去。
裙子稍微有些小性感,是江婉和薛晚宜帮忙挑选的,深v的领口,背部和腰侧都有镂空,紧身长裙,线条全部勾勒出来。
孟缙北明显一愣,然后勾着嘴角,“过来。”
地上都是花瓣,阮时笙干脆也没穿鞋,光着脚过去。
蛋糕盒打开,孟缙北已经给她切了一小块,上面奶油居多。
阮时笙其实不太爱吃奶油,或者说连蛋糕都不是很喜欢,只是毕竟寓意不同,勉强的还是将一整块吃掉。
之后她放下托盘,伸手去拿纸巾,想要插嘴。
孟缙北见状就将自己的蛋糕放下,“我来。”
他说,“脸上也有。”
“啊,脸上也蹭到了?”阮时笙扭过头来对着他,“哪里?”
孟缙北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抽了张纸巾,可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又说,“算了,别浪费。”
阮时笙还没反应过来他说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面前人影一晃,他已经凑了过来,微侧着头,直接亲在他脸上。
说是亲也不是很合适,他轻轻的允着,嘴唇温热,又很柔软,舌尖她在他脸上。
阮时笙眨眨眼,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抬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胳膊,犹豫了两秒,没躲。
意料之中,孟缙北又亲向她的唇角,然后是她的唇。
是他一贯的温柔又有耐心。
小厅的窗户开着,偶尔一阵风进来,卷起地上的花瓣,阮时笙迎着光微微眯了一下。
之后她听到孟缙北说,“闭眼。”
她还挺听话,顺势闭了眼,于是感官就更加清晰。
他的手落在她腰上,他的身子压过来。
身后是沙发,阮时笙顺势躺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跟那一晚场景很像,只是那一晚关着灯,人匿在黑暗中,多了一层安全感。
此时光天化日,虽说没有外人,可她还是臊的慌。
于是在身上一凉,长裙带子被解开之时,阮时笙赶紧按住他胳膊,喘的有点厉害。
孟缙北停了下来,身子悬空,看着她。
阮时笙不是拒绝的意思,而是说,“去房间。”
孟缙北顿了顿才起身,弯腰将她抱起,大步进了卧室。
卧室也亮堂堂,阮时笙被放在床上后抬起胳膊压住眉眼,“把窗帘拉上。”
能听到孟缙北走到窗户旁的声音,然后窗帘刷的一下被合起来。
屋子里陷入黑暗,阮时笙才松了一口气。
孟缙北过来,就站在床边看着她。
阮时笙等了一会才睁开眼,孟缙北的衣服已经退了下来。
俩人都不说话,就臊的她脸更红,赶紧翻身背过去。
孟缙北似乎是笑了,“怕什么。”
之后他上了床,将她搂过去,从后颈一点点的亲到前面,又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覆上来。
上次没成功,阮时笙是有些阴影的,所以这次还没如何,她就先说,“你轻点。”
虽然不太合适,可她还是想起上次因扫黄被逮进局子的事。
当时在包间里,她歌唱到一半,就被踹门的声音吓一哆嗦。
冲进来好几个警察,让他们谁都别动。
她拿着麦克风,酒喝了不少,头昏脑胀的,“唱歌也违法?”
没人回答她,随后是卫生间的门被踹开,里边一男一女叠在洗手池旁,白花花的肉露着。
她没忍住嗷一声,赶紧捂着眼睛。
贾利坐她旁边,跟着捂眼,比她叫的声音还大,“我不干净了。”
最后一帮人都被拽上警车,拉进了局子。
后来是贾夫人过来把她捞出去,告诉她少跟这些男的混,他们没几个好东西,她一个女孩子,是会吃亏的。
可是那么多年都没吃亏,他们将她保护的很好,至于现在,她干干净净,疼的还直抽气,忍不住一口咬在孟缙北肩膀上,“混蛋。”
孟缙北亲着她,嗯哼了一声。
他似乎也不太好受,卡在她腰上的力道愈发的重,“你为什么……”
阮时笙难得的还能听清楚他这句话,“什么?”
孟缙北缓了几口气,“为什么才出现?”
为什么才出现?
这话用在他身上自然也适当。
若是俩人早点遇到,便也就没有那么多磕磕绊绊,他早些护着她,她日子过的顺遂,也早点到他身边。
一块蛋糕所带来的体力没办法撑住这样大的运动量,阮时笙很快虚了下去。
她在孟缙北胸膛捶了两下,“你差不多行了。”
孟缙北将她的手握着,贴在自己的脸上,不言语。
于是阮时笙没忍住,捏着他的脸,就像他之前捏她一样。
她说,“你再这样,我都怀疑你吃药了。”
孟缙北笑了,低头亲她,“所以证明你还满意。”
什么虎狼之词,阮时笙想抬腿踢他。
不过这动作正中孟缙北下怀,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盘在自己腰上,“看你这样还有力气,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