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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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暗杀的经验，十个夜海也比不过伏黑甚尔。
他没干过这事儿啊！
但单论潜行能力，夜海绝对是强于伏黑甚尔的。
伏黑甚尔最大的缺陷，就是他没有任何特殊能力。
而夜海的通透世界·解，是通透世界的强化版，或者说完全版本。
他在行动中，能够精准地控制身体的任何部分，以此隐藏除了视觉外的所有信息。
而当一个物体，只输出视觉信息时，极容易被人忽略。
理论上说，夜海只要再使用雾化，隐藏自己的视觉信息，那他就能做到完美潜行。
但这次他不准备雾化，大街上不方便。
夜海嚼着嘴里的可丽饼，挤开人群，向着前方的五条悟靠近。
嗯，有点噎得慌……
夜海在人群中穿梭着。
许多人，都被他撞开。
但这些被挤开的人，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他人触碰了，都仅仅认为，是他们自己踉跄了一下。
只有少部分人，扭头看到夜海后，一脸惊诧。
他们直到这时，才发现了夜海的存在。
夜海渐渐走到了五条悟的身后，紧跟在他身后。
夜海可以看到，五条悟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他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
“哟！你有什么事吗？”五条悟透过墨镜，观察着夜海。
“倒是没什么急事，”夜海微笑着直视着他，“只是来，见识一下现代最强。”
“只是现代吗？”五条悟问道。
“对我来说，就只是现代。”夜海笑容更盛了几分。
“我还真是，”五条悟摇了摇头，“竟然被区区一个天与咒缚小看了啊！”
“我也被你小看了哦！”夜海咧嘴笑了起来。
然后，他直接右拳打向五条悟的脸。
五条悟看着夜海向他挥来的拳头，一脸自信地站在原地，没有格挡也没有闪躲。
看来，又是一个知道了他最强咒术师的名号后，连他的术式都不了解，就不自量力前来挑战的家伙啊！五条悟在心中给夜海定了性。
五条悟的术式是，无下限术式。它的基础用法，可以将自身周围的空间，等效为无限。
表现出来就是，越靠近五条悟的攻击，就会受到更大的斥力。这种基础能力，也叫做“不可侵”。
这种普通的拳脚攻击，不可能碰到我……
？！？！
五条悟那淡定的神情，转为惊愕，甚至……困惑。
夜海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到了五条悟的脸上。
五条悟那张连男性都不得不承认英俊的脸，直接被这一拳打得扭曲。
为什么？他是怎么突破“不可侵”的？
但现在不是思考“为什么”的时候！
五条悟的近身肉搏水平，也是咒术世界顶尖的。
他瞬间做出了反应，顺着夜海拳头的方向，大幅弯曲身体，以减缓受伤。
同时，他右手也一拳掼向夜海胸口还击，左手则抓向夜海的右手腕。
夜海此时也开始收回自己的右手，似乎是不想被五条悟抓住。
这时，异变再生！
一股异常的巨大斥力，瞬间出现在夜海的拳头和五条悟的脸颊之间。
借着这股斥力，夜海直接向后弹飞了出去，躲开了五条悟的反击。
两人的交手，用时极短。甚至两人身旁的路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但仅仅是两人挥拳带起的风压，就在人群中激起了不小的骚动。
众人一片惊呼，纷纷散开，又将两人围起，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五条悟看着夜海的双手，沉默不语。
他为什么能突破我的“不可侵”？五条悟思考着。
会是因为……他手上的手套吗？但手套上似乎没有咒力。
没错，夜海用物质创造能力，给自己搞了双白色手套出来。
一方面是因为……
吸血鬼就要配白手套啊！有问题吗？
另一方面，他也想混淆五条悟的判断，让他认为，夜海能击中他，是因为这双手套咒具。
装成天与咒缚，真的是很好地打信息差的手段。夜海现在还不想暴露。
实际上，夜海能突破五条悟的“不可侵”，以及之后被弹飞，都是因为对“永远”这个能力的应用。
夜海先是开启了“永远”状态。
五条悟的“不可侵”，只是将周围等效为无限。本质上，它依然是让接近的攻击，受到斥力。
这个能力，是施加在敌人的攻击上的，而非空间本身。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在永远状态下，夜海向五条悟挥拳时，他依然受到了斥力。
只是，这个斥力的影响，要到无限长时间之后，才会生效。
因此，夜海的拳头，才可以畅通无阻地砸在五条悟脸上。
当夜海与五条悟身体接触时，五条悟也进入了永远状态。
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可侵”又可以对夜海生效了。
“不可侵”的斥力，并不是五条悟自身产生的，而是直接施加到夜海身上的。
因此，不管五条悟处于什么状态，“不可侵”对夜海……
均无效！
而借助斥力弹开，就更简单了。
只需要在拳头收回一段距离后，关闭“永远”状态。
“不可侵”的巨大斥力，就能为他所用了。
有了“永远”能力之后，五条悟的“不可侵”，对于夜海来说，几乎是只有正面效果了。
唯一的缺点是，这能力，开启和关闭的消耗都很大。
夜海有点理解，蓬莱山辉夜为啥就没用过几次自己的能力了。
“永远”和“须臾”，都是耗能大户啊！
夜海看了看五条悟，又环顾了周围的人群。
他轻笑一声，收起架势：“太多普通人了，算了吧。”
“……你是谁？”五条悟问道。
“看来，我是能够进入现代最强的法眼了啊！”夜海笑容灿烂，“你或许可以叫我，井田井龙？”
五条悟点点头他，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等！”夜海叫住他。
五条悟转过头：“什么事？”
夜海一扬手，就将存有之前在机场拿到的监控视频的u盘，扔给了五条悟。
五条悟接过u盘——这种无害的东西，直接就可以穿过“不可侵”。
“这是……”
“这里面有个视频，是你会感兴趣的情报，独家的。”夜海咧咧嘴，“对了，提前提醒你一下。”
五条悟看着夜海，眼神疑惑。
“看到视频里的那个‘人’后，别太激动。”夜海挥挥手，“也别打草惊蛇。”
夜海转身离去。
五条悟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起。
我会感兴趣的人？还让我不要激动？五条悟思索着可能的结果，却没什么头绪。
但他还是将这u盘放进了口袋。
对于五条悟来说，只要你够强，那你的话，他就会仔细考虑。
当然，这只是他的行事准则之一。
而夜海，虽然只是和他试探性地过了一招。但能破开“不可侵”的他，已经有了被五条悟认真对待的资格。
“还有个问题，”夜海回头问道，“我的潜行技术，和伏黑甚尔相比如何？”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他更强。”
夜海一愣：“为什么？”
五条悟回答：“你的步伐和隐藏意识什么的，都很粗糙。但我确实只能用视觉观察到你……”
“你用了咒具，隐藏了自己吧？”
听到这话，夜海险些没忍住笑意。
就像是玩cs被人误认成外挂一样！
这是认可啊！
夜海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
“对了，”夜海又对五条悟说道，“u盘里有我的电话，你看完视频后，记得联系我，商量一下提供情报的报酬问题。”
夜海说完，瞬间消失在原地。
五条悟挑了挑眉。真不得了啊！竟然还有瞬间移动的咒具。
嗯，我们的现代最强，做出了和“帕谢”夏油宙一样的判断。
“竟然还要报酬啊！”五条悟掏出那个u盘看了一眼，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