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面夹击，天地会的到来
1865年3月1日晚上，萨摩藩出水郡。
夜幕沉沉，星光稀疏，营火映照着一张张布满硝烟与信念的脸。
绯村剑心正在擦拭太刀，银时坐在一旁咬着饭团，虎岛弥次郎盘腿打坐，黄飞鸿则安静地磨着一副金属护腕。帐篷中央，大久保利通和坂本龙马正对着九州全图做最后战前部署。
“维新志士已经招募到一千三百余人。”大久保低声道，“枪械、兵粮、医疗，我们暂时能撑一场大仗。”
“那就该动了。”坂本龙马一锤定音，“目标——熊本藩。”
“那里是幕府西南防线的最后堡垒。”剑心抬头，“拿下熊本，九州尽归我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是援军！”哨兵高喊。
片刻后，一队身披黑袍的骑兵入营，为首之人身形魁梧，神情刚毅，一道沉稳如山的声音响起：
“你们推倒幕府，怎么不叫上我西乡一声？”
“西乡兄！”坂本龙马欣喜上前。
“大久保兄，这位可是我们萨摩真正的后盾。”龙马拍着西乡隆盛的肩膀，笑得畅快。
大久保也难得露出笑容：“西乡，你终于来了。”
西乡隆盛下马，看着众人，目光如炬：“如今幕府腐败透顶，闭关自废，百姓困苦，我身为有志之士，岂能坐视？今日我归来，便是为了推倒幕府，让日本走上光明之路！”
“说得好！”黄飞鸿赞了一句。
“那我们一起——拿下整个九州！”坂本龙马高声道。
“长州那边呢？”弥次郎问。
“伊藤博文、山县有朋、木户孝允三人已整合长州维新志士。”西乡隆盛答道，“他们已经在山口、萩城一带和新选组正面交战了。”
“好啊。”弥次郎拍手，“战线已经全面展开。”
正当众人士气高涨之时，一道寒风骤起。
“叛徒休得狂妄！”
突如其来的冷语打断了气氛。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独眼老人缓步而来，黑袍束腰，眼神锐如刀锋。
“是……志村团藏。”大久保神色一变。
“幕府最宠信的忍者？”黄飞鸿低声道。
“这老贼……”西乡隆盛皱眉，“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志村团藏。”坂本龙马抬起头，目光毫不避让，“你身为幕府大臣，理应劝家茂将军开放国门，如今却执意拥腐守旧，为虎作伥！”
“用我的话说。”银时嘴角一歪，起身拍拍洞爷湖木刀，“就是为老不尊。”
团藏冷笑：“你们这些逆贼，又怎能懂我苦心？”
“将军是沐浴阳光的木叶。”他说着，举起右臂，袖中密布封印与术式，“而我，便是根——躲在黑暗中，替将军除去所有阻碍的根。”
“谁说我一个人来的？”
他轻声一喝，地面震动，树影中十余道黑影一同现身，身着黑甲、面无表情，气息冷冽得像锋利的短刀。
“这是……‘根’组织……”剑心眼神一凛。
“据说他们不受任何情感影响，只服从团藏一人。”黄飞鸿站了起来，眼神警戒。
“维新志士。”团藏缓步向前，“你们以为赢了萨摩，就能赢天下？可你们忘了，这片土地真正掌控在谁手中。”
“木叶村——才是幕府的终极力量。”
“我以‘根’之名，今日起，剿灭你们所有人。”
“嚣张得很啊。”银时叼着饭团，缓缓抽出木剑，“那我第一个来教训你。”
团藏并未动，只是轻轻一抬手，十几名“根”成员瞬间化作疾影，杀向维新营地！
“来得正好！”虎岛弥次郎长枪一扫，“宝藏院流，破阵式！”
“剑心！”坂本龙马大喝。
“明白。”剑心刀出如风，迎上黑影。
银时与黄飞鸿亦冲入战圈，战斗一触即发。
团藏站在远处，单眼冷冷注视战场，淡淡一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靠信仰战斗的人，能否挡得住真正的黑暗。”
而此刻的木叶村——
数千名忍者已开始集结，五属性忍术、封印术、幻术，全数准备完毕。
木叶动，天下震。
而维新志士，已无退路。
1865年3月1日，萨摩藩出水郡。
战火吞没黑夜，硝烟弥漫天际。
维新志士营地正面被“根”组织撕开一道血口，十余名冷酷无情的木叶忍者穿梭战场，身法诡异，速度惊人。
火枪虽猛，却打不中！
“快！射击前方右侧林中！”
“那忍者消失了！”
“该死，他们怎么……这么快！”
维新志士哀嚎不断，一排火枪刚准备开火，忽然爆炸声响起，一团黑虫自地面席卷而出，将整排士兵包裹！
“嘶啦——！”
几人瞬间被吸成干尸。
“是……油女取根！”剑心目光一凝，迅速抽身而上。
油女取根身穿黑袍，身形消瘦，面容被护镜遮住，声音冷漠如虫鸣：“你是绯村剑心？你的剑对我没用。”
“那就试试看。”剑心拔刀如电，一剑斩下，却只砍中虫群残影。
“你砍不到我的。”
油女双手一挥，寄坏虫如潮水般袭向剑心！
“飞天御剑流·双燕斩！”
剑心凌空劈出两道斩击，横扫虫海，但寄坏虫迅速重组，如活体黑云，再度扑来！
另一边，银时挥舞洞爷湖木刀，正与另一名赶来的敌人交手。
“精神入侵——心转身之术。”
“喂你别——”
银时眼前一黑，脑中一震，身体一僵！
对面的山中风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你的身体借我用一用。”
但就在此时，银时体内意志一股爆发！
“老子才不让你乱来。”
山中风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你的精神强度……怎么这么高？”
银时咧嘴：“你以为我一天到晚插科打诨，是没经历过崩溃吗？”
“银式·返身乱打·反精神版！”
他猛地一挥木剑，将自身意识震出，山中风直接被反噬，倒退三步，面色苍白。
另一边，虎岛弥次郎则与赶来的猿飞半藏重战。
“你就这点力气？”猿飞使出雷遁，雷光覆盖全身，“雷遁·雷牙裂！”
长刀如雷霆掠出！
“来得好！”弥次郎怒喝，长枪横挡！
“宝藏院流·破突阵！”
雷与枪交错，火光四溅，地面被震出一个深坑。
大久保利通、西乡隆盛、坂本龙马三人站在指挥台后方，手握兵图，神情沉重。
“这场战比我们预想的……要棘手百倍。”大久保咬牙。
“根组织竟有此战力。”西乡低声，“维新士兵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而更可怕的是——
新选组到了。
“冲啊！！”
“为幕府清君侧！！”
土方岁三、斋藤一带领百名新选组精锐杀入战场。
维新志士腹背受敌，正面是木叶“根”，侧面是新选组。
“全军戒备！”龙马大喊，“守住出水郡，不能让他们踏进一步！”
但局势愈发混乱。就在此时，天地骤变，风起如潮。
数十名身穿青袍汉服、束发巾帽的战士步入战场，他们手持双剑、短棍、长鞭、拳套，不似普通士兵，却人人气势非凡。
其中一人高声喝道：
“我天地会尚在，尔等怎敢如此放肆！”
维新志士、幕府军、忍者纷纷转头。
黄飞鸿回首一看，眼中一亮：“你们来了。”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气质沉稳，步伐内敛却有雷霆之势。
“在下——陈远北，天地会总陀主。”
“听闻黄飞鸿兄弟为维新而战，我天地会岂能置身事外？”
“尔等幕府为奴为犬，与清廷无异。”陈远北一拂袍袖，冷视前方，“今日，我天地会，要替天下公义，清算！”
“哼。”志村团藏走出，单眼锐利如钉。
“你以为一个江湖帮派，也敢插手国家大义？”
“你不过是乱臣贼子。”陈远北缓步上前，拳势隐现，“你志村团藏不过是将军之犬，藏身黑暗，自以为操纵一切，实则早成怨魂。”
“今日，就让我以——武当太极拳，送你上路。”
话音落，陈远北踏地而起，双掌似缓实急，一掌推出！
“太极·云手推山！”
气浪如洪，掌风凝气，一掌击出，团藏连退五步，袖袍破裂，面露惊色！
“你……”团藏咬牙。
陈远北长发拂动，平静如水：“志村团藏，来战。”
而此刻，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