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章 除奸

翌日,正好是周日,何大清一大早就去找人来挖地窖,何雨梁则在家等着。

他要和挖地窖的工人商量这地窖建在什么地方,而且这地窖挖多大,多深他夜里也早就想好了。

何大清找的工人是这一带街面上小有名气的陈师傅,不多会儿,陈师傅就带着工具来到了何家。

何雨梁热情地将陈师傅迎进屋里,给他倒了杯热水。陈师傅喝了口水后,说道:“大侄子,你爹跟我说了大概情况,不过咱还是得再合计合计具体细节。”何雨梁点点头,带着陈师傅在院子里四处查看起来。

何雨梁指着院子角落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说:“陈师傅,我想着这地窖就建这儿,既不占太多空间,还比较隐蔽安全。”

陈师傅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土质,拿手捏了捏,站起来拍拍手道:“行嘞,这地儿不错。那大侄子,你想这地窖挖多大呀?”何雨梁比画了一下大小尺寸,接着说深度的要求。

陈师傅听后笑了笑说:“大侄子,你这想法挺周全。不过这么个挖法,花费可不小。”

何雨梁早有准备,拿出提前备好的钱放在桌上说:“陈师傅,钱不是问题,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把地窖建好就行。”陈师傅看到钱,眼睛一亮,当下就招呼徒弟们开工了。

请人挖地窖,东家要管一顿饭,照何雨梁的设计,挖好之后地窖里还要做砖抹洋灰,估计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弄好。

在家无所事事,何雨梁决定出门一趟,拿点粮食和蔬菜回来,中午算上自家共有十个人吃饭呢!

和父母说了声,何雨梁就出门去了,在街面上逛了个把小时,才找人没人的偏僻地儿拿出二十多斤二合面和几样蔬菜装好。

回到家把东西交给何大清后他就不管了。反正何大清才是专业的厨子,母亲吕素心正怀孕,做饭的事只能是何大清。

中午吃饭时,陈师傅和工们见主食是二合面馒头,直竖大拇指说东家局气!

自从鬼子实行粮食管制,普通的平民百姓吃得都是替代粮,那玩意儿里面掺杂着木头屑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突在是难以下咽。

这些工人都有日子没吃过正经粮食了,何况东家提供的还是二合面,哪能不心存感激,都心下暗想,这东家待自己好,那这活一定给他干得漂漂亮亮。

周一上班,郑朝阳就给了何雨梁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正是那个汉奸的住处和出行规律。

这个汉奸刚被捕时还算硬气,不过刚被鬼子打了一几鞭子,就立马招供了,在鬼子的利诱之下,成了反红先锋。

在身上鞭份稍好一点,就领着鬼子在四九城疯狂的寻找红党地下组织。

因为他的原因,红党不得不撤走一大批同志,同时还放弃了多处的产业,组织上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如今红党在四九城的人手不及原来的一半,要重新派人过来一是费时,二也需要大量的财力支持!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叛徒认识多少地下党的人,因为他也是以前从根据地派过来的,不除掉他,新派来的同志也有暴露的风险。

拿过纸条看了看,牢记上面的内容之后,何雨梁烧了那张纸,然后对郑朝阳说:“明天你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借人由头出了警局,何雨梁就往家赶,何大清今天得上工,何雨梁不想让母亲动手,他还得回家里做饭。

带着菜回到家里,见何雨柱也在,一问才知学校放假了,何雨梁大喜,看来以后中午做饭的人选有着落了!

拉过正在工地边看挖地窖的何雨柱说:“柱子,我和爹都要上班,娘正怀着身孕,正好你在家,以后中饭就你来做。”

何雨柱听了点点头,对于做饭这事他根本就不反感,反而还挺高兴。

何雨梁问过他才知道,何大清已经开始教他学厨了,也就不再废话,直接抓了何雨柱的壮丁。

何雨梁从和面蒸馒头开始手把手的教何雨柱,炒菜时更是真接让他上手,自己在一旁把关,时不时的指点一下。

还真别说,何雨柱在厨艺这方面的天赋真不是盖的,何雨梁只是指点了几下,何雨柱就把菜做得有模有样,而且味道还不赖!

吃过午饭,又吩咐何雨柱收拾碗筷,何雨梁和母亲说了声就出门了。

他准备先去踩点,等到半夜时分就把事情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这种叛徒多留一天在世上,对组织就多一天的威胁。

来到纸条上的地址,这是鬼子特务部门的地盘,特务们住宿和办公都在这块。

那个叛徒分到了一间位于二楼的单人宿舍,左右房间都是鬼子特务,一来是保护这个叛徒,二来也是监视着他。

何雨梁看了这个大院子和那栋叛徒住的三层小楼,觉得任务难度不大,就转身离去了。

半夜时分,何雨梁隐身来到了这个地方,跃过高墙进入了院子里。

何雨梁在院子里才发现,这地方居然还有地下牢房,因为那入口的地方有两个鬼子在站岗,门口的墙上还有“监房”两个大字。

何雨梁寻思着,既然都来了,反正杀一个叛徒是杀,杀一群也是杀,那不如把这地方清理一遍,再看看地下牢房有没有被捕的同志要营救。

先完成主要的任务,把判徒除掉再进行接下来的行动,何雨梁上了判徒所在的那栋楼。

这一楼没人,都是办公的地方,二楼有八个房间,何雨梁决定先除掉叛徒,再清理这些房间里的特务。

很轻松的弄开特务的房门,何雨梁拿出小手电对着床上照了一下,看清了床上睡着的人,确定了那就是他今晚的主要目标。

床上的判徒睡眠很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组织是如何对待判徒的,当手电光闪过时,他就被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却没发现房里并没有人,手里握着的手枪也松开了,他以为自己可能是过度担心,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

他放松紧张的心情,刚想再躺下,忽觉左胸一痛,嘴也被捂上了,全身力气突然散去,耳边有个声音轻轻的说:“叛徒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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