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一句破此心
“叶…….,叶阑……,道……,道虚圣!叶阑!道虚圣!叶阑……!道虚圣……!”
孤云口中不断念叨着,手扶着额头,绝美的脸上露出丝丝迷茫与困惑,但仿若又拨动了其心底最深的那根弦。
何逸之看到孤云的表现更加能够确定自己此刻绝对身处自己的心魔之中,自从何宅族地的大阵开启后,隐藏在何逸之心中最不愿触及的秘密就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以及从小见过数面的爷爷。
在孤云陷入癫狂的嘈杂之中,何逸之却恍若未闻,他安然地盘腿坐于囚室阴冷的石板上,周遭的喧嚣与他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他轻启薄唇,开始吟唱起那古老而深邃的清心咒,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净化心灵的力量。
从他口中吐露的符文如同晨曦中的微光,温柔地在他周身徘徊,它们带着一种朦胧的美,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故人,轻轻地触碰着何逸之那被岁月尘封的记忆。
这些符文在空中缓缓舞动,编织出一幅幅细腻而神秘的图案,它们虽微弱,却蕴含着唤醒沉睡的力量的潜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逸之那被尘封的记忆开始逐渐苏醒,如同春日里冰雪的消融,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他口中的符文也随之变得愈发明亮与炽热,它们在空中交织、盘旋,形成了一道道绚烂的光幕,将囚室映照得如同白昼。
当所有的记忆终于彻底苏醒时,何逸之的心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澄明。此刻,他口中吐出的符文已不再是简单的声音,仿若化作了拥有无上威能的法则之力。这些符文如同脱缰的星辰,带着璀璨的光芒,狂猛地冲破了囚室的枷锁,直冲天际,将这片狭小的空间撕扯得支离破碎。
在这股浩瀚无垠的力量面前,这方天地中的人物仿佛遭遇了灭世之灾,他们在这片由清心咒幻化而成的符文海洋中无助地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脆弱的镜面一般,一片片地碎裂开来,最终化为虚无,消散于这无尽的虚空之中。
何逸之出现在了一处大殿中,看到旁边躺着的罗皓,准备赶忙过去查看。刚抬起脚步,察觉到身后仿若有毒蛇盯着自己一般,当他迅速转身看到身后之人阴翳的笑容时也是大吃一惊。
然而,此刻罗皓还躺在不远处,何逸之顾不得身后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到罗皓身边检查了一遍,发现罗皓只是陷入梦魇之中,并没有受任何伤,何逸之才长舒一口气。
刚要与身后之人对峙时,易秀有出现在了罗皓旁边,如同罗皓一样,双目紧闭,静静地躺着。何逸之再次检查了一番,发现与罗皓情况一样。
何逸之转身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大殿之中响起了云沁的呻吟之声。何逸之抬头看到水晶球内云沁正在经历的心魔,赶忙别过眼睛,脱口而出道:“无耻!”
“哈哈哈……,何小友!我辈都是修行之人,不勘破心魔还想更进一步,是不是有一点儿太天真了!”
“心魔自是心魔!你怎可对一个姑娘如此?你……”
“何小友还是好好欣赏吧!如果她心中没有此心魔,也不会有此经历!”
大殿之中,似有若无的喑哑声响,如夜风中飘忽的幽咽,在寂静里隐隐绰绰地飘荡。
水晶球内,云沁仿若置身于一场无休止的噩梦,被何逸之编织的折磨之网紧紧束缚,每一刻都在痛苦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这些日子,云沁的心早已被无尽的折磨磨得麻木,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在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对未知的思索,如沙漠中的孤烟,袅袅升起。
然而,那个如恶魔般的人,似乎并不满足于她这般麻木的状态。
这一日,他竟将她带至花园中的凉亭,那凉亭仿若一座冰冷的囚笼,等待着囚禁她的灵魂。
当云沁踏入凉亭,一种不祥的预感如阴霾般笼罩心头。
紧接着,她便被无情地倒吊起来,那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起初,她以为这不过是又一场寻常的折磨,却未曾料到,这恶魔的狠心远超她的想象,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下人们瞧见这一幕,皆面露惊惶之色,如同受惊的鸟兽,匆匆逃离了花园。不
过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花园中便隐隐传出那如暗夜低语般的细微声响,似痛苦,似屈辱,又似绝望的叹息。
此刻,花园中只剩下云沁与何逸之二人。
何逸之面色冷峻如寒夜中的冰川,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掌控着云沁的命运。
只见他猛然发力,云沁便被高高地倒吊起来,在空中无助地晃动,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中失去了方向。
云沁那原本温婉动人、粉白相间的长裙,此刻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被无情地撕裂。
裙子的碎片在空中肆意飞舞,如破碎的梦,划出一道道凄美的弧线,而后无力地飘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似是被命运遗弃的残章。
云沁的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花,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却带着无尽的哀伤。
她努力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似幽潭中的涟漪,层层荡漾。
有面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惊愕,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
有对何逸之行为的不解,如迷雾中的行者找不到方向。
有满心的哀伤,如秋日的落叶,带着对枝头的眷恋。
更有对眼前之人深深的失望,如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模样。
双唇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如被无形的枷锁锁住,到了嘴边,却又都咽了回去。
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何逸之,眼神中满是无尽的哀怨,如深夜中的孤灯,散发着微弱而凄凉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何逸之面无表情地一挥手,一个沉重的椅子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猛地飞来,稳稳地落在他的面前。
他粗暴地将云沁的双手捆绑在椅背上,让云沁以一种羞愧且无助的姿态悬挂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在这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眼,如雪地中的一抹鲜血。
云沁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中瑟瑟发抖,如寒风中的幼苗,拼命地想要挣脱这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
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禁紧锁眉头,脸色瞬间变得如纸般苍白,如冬日里的霜雪。
紧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如暗夜中的幽灵,如潮水般涌来,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何逸之仿佛沉浸在这种残忍的“游戏”里,愈发激烈而粗暴。
仿佛要将云沁的灵魂撕裂,如锋利的刀刃划过脆弱的丝绸。
又似要将云沁彻底吞噬,让她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云沁的剧烈的颤抖,身体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些汗珠沿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带着一丝晶莹与凄美,又似她心中流淌的泪水。
还有一部分汗水顺着她的玉臂、大腿,汇聚在脚尖和指尖,然后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在痛苦中无声的呐喊,在寂静中回荡。
面对这愈发猛烈的痛苦,云沁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本能反应,发出一声低沉而痛苦的轻吟,如夜风中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哀伤。
这声音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打破了表面的宁静,释放出她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与屈辱,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随着何逸之持续的折磨,云沁的轻吟之声也愈发高涨,最后几乎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如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哀嚎。
不知是因为换了环境让何逸之觉得更加刺激,还是云沁的表现让他格外满意,今日他竟没有用皮鞭抽打她,仿佛这无声的折磨更能满足他扭曲的欲望。
从午时一直折腾到太阳快要落山,夕阳的余晖如金色的薄纱,轻轻地洒在云沁的身上。
她的肌肤在余晖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生命的光泽,却又在这光泽之下隐藏着无尽的伤痛,如被岁月侵蚀的古玉。
云沁早已精疲力竭时,何逸之将云沁放了下来,轻轻抱起,放在了那冰冷的石桌上。
石头表面粗糙而坚硬,与云沁此刻柔软而温暖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凄凉,如温暖的火焰与冰冷的寒冰相遇。
何逸之的眼神深邃而炽热,如夜空中的星辰,却又带着一丝疯狂。
他缓缓地将云沁从那种迷离而紧绷的状态中唤醒,手指轻轻划过云沁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如丝的肌肤下跳动的脉搏,仿佛在触摸着她破碎的灵魂,试图在这破碎中找到一丝满足。
云沁的双眼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已经飘到了遥远的未知之地,只留下这具伤痕累累的躯壳在现实中苦苦挣扎,如断了线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飘荡。
何逸之开始以一种近乎虔诚却又带着几分疯狂的态度去触碰云沁,唇瓣轻轻落在云沁的额头上,然后沿着她的鼻梁、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轻柔而深情,可在这深情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残忍,如带刺的玫瑰,美丽却危险。
云沁的身体在何逸之的触碰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当她试图用本能的抗拒来回应这份“热情”时,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如此微弱,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在这强大的压迫下,她的抗拒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何
逸之的手指沿着云沁的颈项滑下,停留在她的柔夷之上,指尖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却不顾云沁心中的痛苦,如贪婪的野兽,只知索取。
云沁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她的嗓子早已沙哑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凉的石桌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痛苦与无助的悲歌,在寂静中奏响。
何逸之仿佛并未注意到云沁的泪水,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而狂热。
开始更加深入地探索,每一次触碰都如同在云沁的心上划下一道伤痕,让她的痛苦不断加深。
当何逸之用力地咬住云沁的耳垂时,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云沁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浸湿了她的脸颊和长发,如被暴雨洗礼的花朵,狼狈而凄惨。
她试图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何逸之仿佛被云沁的泪水触动,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眼前的人儿,那眼神如同猫看着爪下的老鼠,充满了戏谑。
然而,这份短暂的“温柔”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又再次陷入了那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之中,继续着“缠绵”,疯狂地践踏云沁的尊严,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良久之后,何逸之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石桌上的云沁,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在离开前,他拾起地上那件已经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长裙,轻轻地盖在了云沁的身上。
那长裙如同一片破碎的梦,勉强遮盖住了云沁的躯体,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伤痛,那伤痛如深深的伤口,难以愈合。
云沁静静地躺在石桌上,泪水依旧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她的身体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苍白而无力,仿佛一切都已经结束,可那无尽的痛苦却又暗示着一切才刚刚开始。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内心的痛苦与无助依然清晰而强烈,如黑暗中的幽灵,紧紧缠绕着她。
云沁的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力的啜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力量。
在这个冰冷的石桌上,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如同夜空中一颗孤独的流星,划过黑暗,却无人知晓。
“今天表现不错,要是每天都像今天一样,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弟弟!”何逸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听到自己的弟弟,云沁眼中闪过一抹亮色。等到何逸之走出花园后,服侍云沁的下人赶忙进来,看到云沁的惨样后,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并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衫,将云沁紧紧地包裹住扶了起来。
“姑娘,您就向主子服个软吧!要是每天都这样折腾您,您迟早会被主子给折腾死的!他其实是喜欢您的……”
云沁突然停下了步伐,尽管下体传来的灼热感与疼痛感让她难以招架,但她还是抓住刚才话语之中的关键之处。
“喜欢……,逸之道友喜欢之人,他好像拿过一个玉佩……”
“姑娘,您在说什么?”
“他喜欢的不是……,他喜欢的是送他玉佩之人,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姑娘,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