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师父,是不是也难受?

“嗯……”兔软软的呼吸蓦地一滞,一股细微的电流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他怀里。

这一下,阿洛的手指在她腰际骤然收紧,指腹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肌理里。

他喉结重重滚动,鼻尖萦绕着她香味——是今天种植时沾染上的花香,混着体温,竟比任何兽香都更勾人。

“是这里吗?”他的声音低了两个度,尾音发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金属。

“嗯……”

阿洛又指腹在她腰窝处揉起来。

兔软软望着他,发现那双素来清冷的银眸此刻蒙上了一层雾色,鼻尖沁着细汗,嘴唇抿得极紧。

额……

她勾起唇角,随后,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角。

阿洛的身体僵住,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

“别闹。”他声音哑得厉害,像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眼。

兔软软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凑上去,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磨着。

她就是要闹。

轰——

唇上传来的触感柔软、温热,带着一丝微甜的气息。

阿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师父……”兔软软抬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缠绵的尾音,像小钩子似的:“你……手上的力道,好像有点重了。”

阿洛闻言,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松开些,指尖停留在她腰侧最纤细的地方又揉了起来。

“是……是这里吗?”他开口道,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

兔软软轻轻“嗯”了一声,鼻音浓重。

阿洛的指尖微微用力,隔着衣料,在那处轻轻按压、揉捏。

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按摩,而是带上了一种探索的意味。

兔软软被他揉得腰肢发软,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吟。

这一声轻吟,彻底点燃了阿洛眼底最后残存的理智。

他俯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味道。

他的银色眸子深邃得如同漩涡,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迷离的模样。

“软软……”他唤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渴望:“还难受吗?”

这问题问得有些歧义,明明是询问她的腰,听在耳里却仿佛别有所指。

兔软软看着他眼里的暗色,双臂搂紧他得脖颈。

“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软糯又带娇媚:“好像……更难受了呢。”

阿洛的呼吸猛地一窒,握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他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清冷的脸庞上,绯色更浓。

可一想到她的腰,他又犹豫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体内汹涌的热潮。

可怀里温香软玉的存在,以及她若有似无的撩拨,都让他的努力显得徒劳。

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渴望着更深层次的亲近。

兔软软看他那副隐忍得额角青筋都快出来的模样,心里无奈又好笑,师父肯定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没办法,她只好再次主动出击,柔软的唇瓣又一次轻轻擦过他的唇角。

然后她在仰起脸,红眸水光潋滟,映着洞穴里珍珠灯的光,亮得惊人。

“师父,你是不是……也难受?”

阿洛又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中眸色渐深。

兔软软见他还在隐忍,她索性得寸进尺,直接在他的唇瓣上轻咬起来。

“师父……”她含糊不清地唤着,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软软想要……”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说还休的语气,以及近在咫尺的吐息,已经足够表明她的心意。

阿洛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她一声声的“师父”中土崩瓦解。

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将她搂紧。

兔软软惊呼一声,后背撞在坚硬的石桌上,却并不觉得疼,反而因为他的主动而兴奋地眯起了眼睛。

“师父……”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期待和催促。

阿洛凝视怀里的雌性,她红润的脸颊,水雾迷蒙的双眼,以及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引诱着他。

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彻底爆发了,再也无法抑制。

软软……

他低下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兔软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丝毫没有挣扎,反而热情地回应着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阿洛的吻越来越深入,带着几分粗暴和急切,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着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兔软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识也开始变得迷糊起来。

随后阿洛抱起兔软软,大步走向兽皮铺。

轻轻将放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兔软软看到阿洛的眼眸深邃如海,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迎上他的目光,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师父……”

接下来的话,都被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

洞穴内,光线昏暗,只余下珍珠灯散发出的柔和光晕。

女人婉转又刻意压抑的轻吟,与男人粗重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洞穴里回荡,谱成一曲只有彼此能懂的乐章。

洞外,可就苦了三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归于平静。

洞穴内光线熹微,兔软软在一片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银色眼眸。

阿洛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她,眸光里盛满了柔和的暖意。

“醒了?”

“嗯……”

“难受吗?”阿洛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问。

昨夜他本想克制,可怀里的温香软玉实在太过磨人,她的每一次轻蹭,每一声带着颤音的“师父”,都像火星落入干柴,轻易点燃了他所有的自持力。

好在最后关头,理智尚存一丝,他只浅尝辄止,不敢太过放纵。

兔软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只是有一些不适。

昨晚师父只来一次,就拉着她睡觉,任凭她怎么磨蹭暗示,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