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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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荣琪终受不住,崩溃大叫。

“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乔为初暗暗惊叹。

这嘴可真硬。

看来……

“凶手对你真的很重要。”

霍荣琪不住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为初轻叹。

“你知道凶器上,会留下凶手的指纹吧。我到时候只要就将指纹画下,再找有嫌疑的人做对比,就可确定凶手了。”

霍荣琪怔住。

“什么指纹?”

“什么指纹?”

相同的问题,由不同的声音问出。

乔为初听声偏头瞥了眼。

霍怀瑾走过来,在她身侧站定,低头看她。

乔为初对他眨眨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指腹。

“所有人指腹的螺纹都是独一无二。就像前面一案中的掌纹一般。一旦确认了指纹,就能确认凶手了。”

霍荣琪先慌着,但听了她解释后,反而暗暗松了口气。

“那是阿哥的佩刀,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乔为初:“我可没说凶器是你阿哥的佩刀。”

霍荣琪身子蓦的僵住,转头。

四目相对。

乔为初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一息。

霍荣琪眸中浮起一层颓色,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们什么时候找到的?”

说着,她又低头朝脚底看了眼。

乔为初:“早就找到了。”

霍荣琪眼角发疼,暗暗磨了磨牙。

“你诈我。”

乔为初歪头耸耸肩。

“我就试试。”

霍荣琪直愣愣的看了她会,耷拉下肩头,“呵呵”的嘲笑几声。

“你们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还在这对我问东问西的。听我编的故事,是想看我有多蠢吗?

现在你看到了,你满意了吗?

我就是个为了别人不要自己命的人。

怎么样,不行吗?

他是这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为了他,就是可以不要命!

反正我的命也是贱命一条,能用我的命换他的命,更有价值!”

她癫狂的冲乔为初嘶吼。

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自己所做是正确的。

乔为初看她激动的口沫横飞,默默的向后退了半步,安静的等她发泄。

霍荣琪将心中的情绪宣泄完后,就如一团烂泥般,软在了地上,双眼失焦,没了一点精神。

乔为初又怜悯又无奈的看她。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呢。”

霍荣琪失神,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反而是霍怀瑾出声问:“你说他把霍荣琪也算计在中了?”

乔为初点头。

“他们是兄妹,互相知道对方的行踪不难。他为什么偏偏要选霍荣琪来庄子这天,将尸体爆出呢?

你说我要不来,这事会归谁管?”

霍怀瑾:“大理寺。但路封了,大理寺的人进不来。”

乔为初“嗯”了声,接着说:“那若是霍荣琪发现了这些人是最亲近的人杀的,她会怎么做?”

“我会帮忙处理尸体,一把火烧了这吧。”

霍荣琪忽然幽幽的接了一句。

乔为初偏头看她。

霍荣琪依旧像之前般,如一个没了灵魂的娃娃,双眼放空的瘫在地上。

好似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般。

乔为初:“可我来了,事情的发展,就多了我这么个不确定因素。”

霍荣琪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动了动身子,转头与她对视。

“仆从在清理废石时,发现了阿哥佩刀。

最初我以为这是阿哥不小心掉在这的,可当我在一具尸体的手中,看到阿哥的随身玉佩时,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确实是想发放把火把这都烧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柳叔就将你请过来了。

我第一反应是拦你,尤其是在你说你是仵作后,我拦你的心就更坚决了。

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身份。

慌乱下,我就只能做一些掩盖了。”

只是,她没想到,只一天,他们就找到了更多的证据,并确认了凶手的身份。

是的,就如他们推测般,凶手是她的哥哥,梁王世子,霍子渝。

霍荣琪从怀中拿出一块碎成两块的玉佩,递给他们。

乔为初接过。

霍荣琪:“有一半,是在那小女孩手中攥着的,还有一半,是在我常住的房间里看到的。”

乔为初看了眼玉佩,问她:“你这两日,做了不少事吧?”

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霍荣琪愣住,瞪眼看她,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

她在这两日,确实匆匆忙忙的做了很多事情。

她在知道事情是霍子渝做的后,第一反应是毁尸灭迹,发现做不了后,就在想办法扫尾。

她将玉佩收起,贴身放着,佩刀她也想带走,但乔为初安排了人守在门口,刀太长,她带不出去,就只能在院子里找地方藏了起来。

还有山石和路上,她也派暗卫去看了。

若是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将其抹掉。

她想到一点,就让人去扫一点。

同时,她还要躲避同来友人的耳目,神经一直紧绷着,整日惶惶不安,脾气也愈发控不住的暴躁。

所以,在被霍怀瑾抓到时,她也只反抗了一下,便将罪认下了。

她还在庆幸,他们将凶手错认成她了。

不过,她不明白。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不是我的?十九叔,你最初亮出来的吊坠,难道不是在告诉我,你找到凶手是我的证据吗?”

乔为初也疑惑这点,跟她一起,仰头朝霍怀瑾看去。

三双眼对上。

霍怀瑾双眸深幽冷沉,宛若深海,一眼看不到底,令人心颤。

“吊坠藏的位置,和划痕。”

霍荣琪不解的蹙蹙眉。

霍怀瑾继续道:“那吊坠表面有很多划痕,但仔细看,那些痕迹不新、很短小,而且是由多次摩擦造成的,更像是用指甲多次抠磨出来的。

不像是惊慌失措下,塞到床板间的。

另外那位置,虽刁钻,但意外掉落在那也是可能的。

我在检查床板的时候,没有发现床板有被移动的痕迹。

而且以死者的年龄来推测力气,我不认为她在被追杀的情况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抬起床板来藏东西。”

乔为初:“可若是她在被杀时,慌乱间扯下的吊坠,塞到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