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狼崽子素履以往

第40章

当温北再次醒来时有些诧异,昨晚是月圆夜,自从跟赵老做过交易后,每到月圆夜温北总会被胸口处那剧烈的疼痛折磨不已,而昨晚自己竟然睡着了。

温北皱眉,昨晚,模糊之间仿佛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醒了?”

许是因为还没有睡醒,那声音暗哑极其性感,而那声音却让温北身形一僵。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温北觉的那人似乎格外疲惫,本就白皙的脸颊不知为何此时更是白了几分。

温北皱眉,这人去做什么了?把自己累成这样?

“昨晚就到了,见你睡下就没叫你。”安琦揉了揉自己隐隐发涨的太阳穴说到。

温北见他这样也没多说什么,他并不是在意这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毕竟睡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奇怪了,只是不久前还说过一段时间来能来的人却突然出现,而且温北记的自己并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房间号。

“你再睡会儿”温北见他像是身体不适,直接将他摁倒在床上,伸手便抚到了他的额头,安琦忍痛的表情一僵,自从在树洞那之后,温北虽然和他经常睡在一起,但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他。

手中的温度并没有异常,但以防万一温北还是翻出了跟体温计让对方夹上。

额头的温度离开,安琦有些不舍,下意识的抓住了那纤细的手。

本准备转身离开的温北一愣,安琦眼中没来的及掩饰的慌乱被他收入眼中。

他无奈的转过了身,重新将对方按回了床上,“我不走,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许是真的难受,安琦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带着一丝忍耐的红,衬得他苍白脸显得楚楚可怜,温北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软了许多。

“乖。”温北揉了揉他银色的长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到这个小狼崽子瘪了瘪嘴??!!

最后,温北还是叫了客房服务,当早饭送过来的的时候,体温也出了结果。

“36.9c?不烧啊,有哪里不舒服吗?”看着明显蔫了的小狼狗,温北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就是身上没力气,你忙吗?可不可以陪陪我?”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谁欺负了他一般。

如果安琦的手下们看到自己老大现在这个样子,八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温北有些为难,武岩岩已经给他发了n个信息催他了,他在不过去,估计聂导能把武岩岩给活吃了。

“我….”看着安琦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温北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我可以跟你去片场吗?”软嗫嗫的语气,听的温北没了脾气。

“可是你的身体?”温北有些犹豫。

“我没发烧,也没有不舒服。”安琦急忙说道:“我待在酒店跟待在片场都是一样的啊,都是休息。”

把他一个人放在酒店温北也放心不下。

“好吧。”话音刚落下,便看到之前还软趴趴的人突然从床上翻了起来。

温北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正生龙活虎的人。

“走啊?武岩岩不是在催吗?”

温北无奈只得拿上外套跟了上去。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安琦按了按自己正在发痛的胸口,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温北幼年时的经历早就有人告诉过他,可真正看到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安琦总是忍不住自己怒意。

武岩岩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安琦一个人坐在角落,周身泛着几乎能成为实质的低气压,路过的工作人员不约而同地纷纷绕过了他,而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垃圾场一个满身污渍的人儿正跪爬在泥潭中,身侧站着四五个衣衫褴路的青年状的人正在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少年释放着过剩的精力。

重重的一脚踢在腹部,少年下意识的去护住自己的身体,企图以此来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然而那群恶霸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

头皮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拉力传来,少年的脖颈被迫后仰,露出一张沾满血渍的小脸,那张脸精致的不可思议,哪怕因为疼痛而拧着的眉也挡不住哪秀美。

“臭小子,老子告诉你,这他妈是你爹我的地盘,再他妈让我在这看到你,老子废了你!”话音落下,少年的脸颊被狠狠的打到一边。

“卡,这一遍不错,小北补妆。”

导演喊卡的瞬间,武岩岩便看到安琦迈着大长腿快步朝温北走了过去,而另一边的聂导正看着温北那边。

武岩岩一急刚想要出声提醒,便看到聂导只是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制止什么。

“奇怪,聂导不是一直以严厉著称吗?见到有不是本剧组的人竟然没有出声”武岩岩皱了皱眉,沉着眼看着正将温北从泥潭你拉起来的安琦。

“有没有伤到?”虽然知道这实在拍戏,但是安琦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看到温北被人欺负时那一股暴虐的心情,差点没忍住当场变身。

温北没有擡头,裹了裹安琦带来的毛巾,闷闷的回答了句,“我没事。”

看着这样的温北,安琦皱了皱眉。

此时武岩岩也跟了过来,“大北,那条过了,天不好,聂导说先回市里拍棚内。”

“好。”温北低声回答了句,便转身朝不远处的车走去。

武岩岩刚想跟上去,便发现被人快了一步,只见之前在片场放冷气的男人快步追上了那纤细的身影,连毛巾带人一下揽到了怀里。

武岩岩撇了撇嘴,“秀什么恩爱,谁没有啊。”说着便掏出了手机去轰炸他的恩爱了。

被猛地揽入怀中的温北一愣,刚要反抗便听到耳边传来的那低沉的声音,“天冷,乖。”

温北一怔终究没有在反抗,就这样被他揽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