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阿霞也察觉
第1122章 阿霞也察觉
晏慕穆脸上的伤退了许多,上完课,去开车时,一旁站着几个女生,害羞的脸红,穿着军训服也挡不住她们的清纯,“学长,对,对不起,我刚拿到驾照不久,还不太会开车,不小心把你的车蹭到了。免费看书就搜:求书帮 ”
对方一看就是今年的新生,前边是她的车,看起来是个家境稍殷实的。
晏慕穆扫了眼给助理联系,“来学校处理车辆剐蹭。”
“晏学长,学长?”
晏慕穆冷脸直接走了。
不太礼貌,但很省心。
后来有人又效仿了两次,晏慕穆凝眉,“心思都不用在正经地方。”
后来,晏族大少爷有专属的司机了。
薛画画去弟弟办公室,进去比下属还下属,一声都不敢吭,站在面前等弟弟的审判。
“我让你分手你分吗?”
薛画画摇头。
晏慕穆合上文件放在一旁,“那你还来我面前干什么?回家吧。”
薛画画:“弟弟,你说我吧。”
不挨一顿吵,薛画画这恋爱谈的都不心静。
晏慕穆抬头,“你干的多好的事,我夸你还来不及,怎么敢说你。”
薛画画:“……”
弟弟的一句阴阳怪气,薛画画晚上觉都睡不安稳,放假回家,薛家都不住,又跑去了晏府,“外婆,弟弟在家心情怎么样啊?”阿霞:“你补考不是通过了,为什么还担心沐沐生你气?”
薛画画没好意思告诉外婆,自己谈恋爱的事儿。
但是阿霞自己发现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抱着手机一会儿笑笑,一会儿心里美美,接个电话跑出门,回来脸上就容光焕发,爱美了,喜欢拍照了,吃顿饭都要拍个照发给别人……种种迹象表明,外孙女被粉红泡泡包围了!
要知道阿霞养薛画画的时间都比南岭养薛画画的时间长。
小时候还是个小不点时妈妈去剧组,自己跟着外婆在家上幼儿园。中间有几年,南岭生了考二薛砚后,精力不如以前了,开始在家陪伴女儿的多了,结果没两年,薛画画就高中了,她谁都不黏,非要跟着弟弟来左国,又是阿霞追过来,陪伴孙子照顾外孙女。
所以外孙女的一点变动,阿霞比女儿的反应来灵敏。
晚上,薛画画又抱着手机在聊天,阿霞笑着过去和外孙女聊天,问她学校的事情。
然后趁着机会教育外孙女,“同学之间多认识一些朋友是好事,多多经历,更有助于成长,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但是,画画啊,女孩子也不是什么都要经历的,女孩子更应该有底线,在外边要学会保护自己。”
阿霞苦口婆心,睡觉了,又和外孙女睡一个卧室,阿霞说了许多,大孩子之间的话题。“你看你三外婆原来说李家那个谁……”
还列举了例子,帮助外孙女了解男女之间的界限。
薛画画心里边过了一下,“知道了外婆,你放心吧,我在学校可会保护自己了。现在我们宿舍有人约会想借我衣服,我都不借呢。”
阿霞:“……外婆说的是男女关系。”“可是我和我们班男生关系都不太熟啊,我和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你大了,你得谈朋友啊,万一你谈了朋友,”阿霞话没说完,外孙女倒害羞的抱着她,“诶呀,外婆,你不要这样子嘛,我都知道的,我要是办坏事,弟弟都会不认我的。”
阿霞手落在外孙女的手背,“有什么话,不方便告诉父母,但兄妹姐弟之间永远是你们的亲人,近人,彼此之间要多沟通。”
薛画画回家三天,只有第三天晚上回家住了。
因为周一开学,周日晚上薛画画回了薛家住,闹着次日一早让爸爸妈妈开车更自己上学。
南岭:“你说周日送你,你不去,非要周一起个大早,四五点就让你爸送你,你真会安排。”
薛画画在家里被吵,薛少晨女儿奴,“送了就送呗,今年都大二了,满打满算没两年就毕业了,我还能送我女儿多少年。”
南岭:“……那你明早送她,别喊我陪着你!”
薛少晨告诉女儿,“你别担心,爸不喊岭儿陪着,她去了路上总唠叨你。”
薛画画好爱她爸爸,爸爸太宠爱她了。
然而,次日早上,南岭天不亮就看着时间起床,喊女儿上学。
薛少晨也困的起不来,“岭儿,你睡吧,睡不够你头疼,我去送画画。”
“那么长时间,来回呢,你一个人可不行。”
薛董起床,打折哈欠去了大哥的卧室门口,敲门,“哥,大哥?”
然后不舍得老婆睡眠不够,于是拉着年过半百的大哥去了。南岭:“……”
薛少白也是打折哈欠扣上安全带,“回来了我开。”
薛画画上车,趴在后排就睡。
南岭一边嫌弃一边给女儿塞了一包吃的丢车上,睡醒了她就饿了。
“路上慢点。”
刚出大门,晏慕穆的电话打过来,“姑父,我姐起床了吗?我去接她。”
“你别接了,你俩姑父送她上学。”明明还在路上,“我们这会儿都上高速了,你别来了啊。”
晏慕穆:“……嗯。”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别当年轻不拿身体当回事。”
“好。”薛少晨唠叨了两句,挂了电话,“这画画和沐沐要是能匀一点就好了。”
薛少白:“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
南岭喊儿子起床上学时,薛画画才睡醒,看到妈妈准备的吃的,“哇,大明星也好爱我呀。”
“赶紧吃吧,你妈给你装的还有牛奶。”
薛画画坐在中间看还有多久到,“爸爸,弟弟在这边上学还习惯吗?”
“阿砚成绩好,到了这边老师挺看重的,他这段时间挺适应。”
到学校,薛画画刚巧赶上了上课。
薛少晨开车开久了,下车得活动活动,薛少白:“坐久了也难受。”
回程路上都在感慨不年轻了,薛少晨回忆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晚上我一个人开山路,大哥,你是不知道,那会儿二哥行动不便,我想去抓把柄,那夜路吓人着呢,风声都渗人,岭儿担心我一个人,一晚上都在给我打电话。大冷天,我还去人家保安室里,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现在想起来,那会儿真年轻真胆大。”